燕太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眼睛里更加的绝望了。
“你说什么?这件事儿和他也有关系?”
容扶华微微一笑:“莫非母后不知道么?这个莫天逸前辈似乎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却只有司徒南知道。”
“司徒南?他?”
听到这里燕太后心里一沉,开始有些后悔抛弃他这个棋子了。
就在他们说话间,莫天逸挣脱了侍卫的束缚,准备逃离这里,习安青见状眼疾手快,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
如果他只是在宫里打伤人就算了,这里大多是一些年轻力壮会务工的小伙子,可是如果出了这里,那些人可就是弱多了。
莫天逸翻了个白眼,华丽丽的躺在地上。
燕太后见状吓坏了。
“你这个女人,你对他做了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到吗?如果我不对他做点什么的话,他可能会伤害到你。”习安青冷冷的回答,就算是如今这个情况,她也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毫不在意的样子。
“哀家的事情不用你管,肯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样神志不清的。”
面对她这样无脑的斥责,习安青扭头就走,知道现在也和她解释不清楚,可左思右想的,又有些不放心。
“如果太后娘娘不想再闹出人命的话,还是好好看着这位莫先生吧。”
她前脚走着,其他人就后脚跟着,很快一群人就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地方了。
几个人坐着翘着二郎腿,像审犯人似的看着仲兴,而后者则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哎呦,卧底啊,能耐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段时间都查出来什么了?”风灵安后者他的下巴,损人夸奖各一半。
“就是查太后这么多年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几个女孩子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就连旁边的云子晖,也跟着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那位莫先生是太后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可是后来她却不得不嫁给先皇,然后莫天逸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她也是找了很多年,够来才知道这位莫天逸被先帝给关押起来了。”
他这边儿刚说完,风灵安就一脸八卦的接上了。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爱生恨,他和娘娘虽然嫁给了先帝,但是心里还想着他是一个青梅竹马,所以就把莫天逸给抓起来了。”
见她这样,仲兴无奈的笑笑。
“他可是当今皇上啊,想要杀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只是把他给关起来了,你们只是知道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却不知道先帝和这位莫天逸也是很小就认识的朋友,他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关押莫天逸呢?”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仲兴,就像是在听课的小孩儿一样,老老实实的。
“你快讲啊,别婆婆妈妈。”
“因为莫天逸犯病了,就是咱们口中说的失心疯,他一会儿犯病,一会儿正常的,别说是为国为民了,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照顾好,就在他清醒的时候,恳求先帝把他关起来,也不要告诉燕太后这件事情,还嘱咐他照顾她。”
“后来燕太后在知道这件事儿后很生气,她感觉都是权势惹的祸,就一心想着如何谋算,以至于到了如今这个局面。”
习安青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到最后,才慢悠悠的问道。
“所以,他们都是在她谋划里的牺牲品是么?”
她这一句他们包含的太多,这其中有她的父亲,仲兴一家百口,当然,也包括那个迷途知返的司徒南,以及齐郡王一家,还有这庆安县城妄死的百姓,他们又何其的无辜。
听到这里,众人都沉默了。
而容扶华依旧是那副不在乎的样子,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是好像早就已经知道的样子。
而如今,司徒南已经死了,直接该死习安青父亲的人不在了,那就说明,她很快就会离开自己了。
他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她,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一直到屋子里全部的人都注意到他们两个的感觉不对,这才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容扶华有些扭捏的问道。
“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回家。”习安青头也不回的回答道,说道这里,又牵扯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其实在煤矿的另外一边儿,真的有一个金矿。”
她说这话只是想试试,他到底是在乎自己多一点,还是在乎他的金银财宝多一点。
可是她却不知道,容扶华早就已经知道了。
“我会让人处理的,我想问的是你,能不能……”
他想问能不能留下来,却有些羞于启齿,如果她就这么拒绝了,那自己这张老脸该如何自处啊。
“贤妃娘娘,夏尧醒过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就在这个时候,银兮从外边过来,屁颠屁颠的说道。
而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他。
“陛下还有事情吗?若是无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容扶华心里一紧,当初的她还会做做面子,在自己面前自称一声臣妾,如今的她都已经自称我了,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么?
“去吧。”
“嗯。”
习安青颔首轻笑,转身离开了殿里。
而另外一边儿,远在大楚和龙安的交界处,司徒山庄位于龙安的最北边,也是大楚的最南边儿,地界优越的他们可以和两个国家的人有经济上的来往。
书房里,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金冠束发,穿着一身褐色的劲装,一看就是武林人士的打扮,看着留着一撇花白的山羊胡子,时不时的习惯性的捋一把。
“庄主,不好了。”
司徒雷眉头紧蹙,第一感觉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何事喧哗?”
“少主,是少主他死了。”
“什么?”
司徒雷气的拍案而起,感觉一阵晕眩,眼前一黑,跌坐在了椅子上,过了好大一会而,这才出来一口气。
“庄主,节哀顺变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