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魏仲源这种‘别人家的玄医’,肯定会被拿出来各种举例的,不仅仅是石五一,别的家族和派系也会一直念叨魏仲源的,他可是已知的唯一一个成功点灵成符的人啊!
在那段空白历史之后,这是第一个出现的点灵成符的人,可想而知魏仲源现在的名气有多大,在玄医们的心中地位有多高。
主办发几次想找魏仲源最为重要嘉宾的,可是为魏仲源却避而不见,让人无可奈何。
魏仲源这样的态度,主办方也不会着恼,本事大的人都有些怪脾气,这个能理解。
贝思甜看着两个人打开牛皮纸小纸包,里边是黄色的符粉,一眼看上去让人觉得很粗糙,再看第二眼,是真的非常粗糙!
这比魏仲熏的符粉还要粗糙的多,这样的药真的能被称为符粉吗?
贝思甜暗自摇头,又往前走了走,不少人都是交换符粉的,两把椅子一个小桌,众人就坐在那里谈论符粉的效力和价值,以期能够达成交易。
这样的地方,感觉和集市没什么区别,若非石五一说后三天才是重头戏,贝思甜恐怕就决定明天不来了。
就在三个人跟着石五一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过道迎面走来几个青年人和几个女子。
一行五个人穿着非常时尚,三个男的看上去模样帅气,衣服虽然是休闲服,不过看手腕上带的手表就知道不便宜,手指上还带着金戒指,两个女子胳膊上挎的包似乎也是名牌。
“这不是石五一吗?又来行骗了!”为首的那青年戏谑地对石五一说道。
石五一也不着恼,笑呵呵地回道:“您哪的话,我跟您比不了啊,我们小家族穷的很,就靠这点收入来维持温饱呢,您伸出一根手指头都够我吃一年了。”
石五一谄媚地笑着,主动让开路。
对于他的马屁为首的青年还是非常享受的,哈哈一笑,双手插兜走了过去。
那青年和贝思甜擦肩而过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惊艳,这女人长得够漂亮的!
不过惊艳归惊艳,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还能主动搭讪不成,换做其他的地方他怕是会这样做,但是这种场合,他代表的是家族,是流派,哪能任意妄为呢。
本以为一群人过去就没事了,然而跟在后边的两个女子看到小雨竹的时候大呼可爱,竟然伸手来捏小雨竹的脸。
“小妹妹,你好可爱啊!”那女子夹住小雨竹的粉扑扑的脸蛋,觉得异常柔软,忍不住力气大了一些,一扯就连牙龈都看到了。
小雨竹猝不及防被人捏了脸,眼眶一湿,下意识就伸手拍去,啪一声脆响,直接拍在那女子的手背上。
那女子忙缩回手,小孩子没有多大的力气,她也没觉得疼,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丢脸,尤其是云清哥在那看着,这小丫头片子居然一点也不给面子!
女子脸沉下来,瞪眼看向贝思甜,“这是你妹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被骂了的小雨竹嘴一瘪,脸上带着委屈,却狠狠瞪着那女人。
贝思甜嘴角一勾,“我妹子是娇养长大的,尽管家里宠着惯着,但不会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去捏人家脸蛋,你这手够欠的,手欠嘴也欠,到底是谁没教养!”
她特别烦这种女人,自己一点教养没有,偏偏却总是把别人没教养挂在嘴巴,以此来显示自己不同的身份。
那女人没想到贝思甜居然敢回嘴,一双精致的眉眼顿时瞪圆了,气的很想上去扇贝思甜一巴掌,但是云清哥在,如果她动手了显得多野蛮!
“你是哪个家族哪个派系的?”那女子气的脸都白了,在云情歌面前这么丢面子还是第一次,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费云清感到一丝烦闷,“行了走吧。”这女人惯习惯用家族压人,最不喜欢这一套了。
不过那女人倒是让人感到意外,明明看着是那种恬静温柔的,没想到开口这么火辣!
那女子听出云清哥语气中的不耐烦,只以为是因为她丢了云泉流派的面子,脸上又是气又是委屈。
“我叫王雯飞,你叫什么?不会不敢说吧!”王雯飞瞪着贝思甜。
“贝思甜。”
王雯飞点点头,知道名字就好办了,她要一个家族一个派系去查,看看哪一家有叫贝思甜的。
云泉流派在大江往南可是非常大的流派,地位很高,更因为是十二个家族组成在一起,能够和他们比肩的人虽然有,但是不多。
王雯飞不是三大主持家族中的,但王家在云泉流派当中的地位仅次于三大家族,因此也是相当硬气的。
石五一在一边早就急得抓耳挠腮了,等到那群人一走,他就开口抱怨道:“我的姑奶奶,您也不看看那都是些什么人,随随便便就开口怼,得罪了大人物都不知道!”
“他们是谁?”贝思甜也好奇的很。
“云泉流派知道不?长江以南最庞大的一个流派,那一群人全都是云泉流派的,为首的那男人更是三大家族费家的,这几个年轻人都是云泉流派的中流砥柱!”
云泉流派?
贝思甜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倒是一旁的田智提醒了一句,她才想起来,似乎是抢救程天吉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云泉流派的人来拜访。
“费学勤也是云泉流派的吗?”贝思甜想起这个名字。
石五一翻了个白眼,“姑奶奶您逗我呢?费学勤可是费家的二把交椅,你问我是不是费家的,没事消遣我是不是。”
石五一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祖宗这么菜鸟,他就不接这一单了,现在费大少知道他给这群人当过导游,不不不,是王大小姐知道了,将来会不会为难他?
来自云泉流派的恶意,他一个小小的家族可抵挡不了。
石五一有心想退款,可是又觉得这样有些亏,索性已经被看到了,就像挣了这钱再说吧。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