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霍一迪下班,孙德阳站在门口,挡住了她的路,霍一迪冰冷的说道:“让开!”
孙德阳很执着:“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让。”
“我们不是小孩子,孙先生。”
“这样,一迪,我保证以后百分之一百二的相信你,谁说的话我也不信!”孙德阳信誓旦旦。
大庭广众之下,霍一迪不想让孙德阳太难堪,上了孙德阳的车子,一看霍一迪上了车子,孙德阳喜上眉梢,赶紧打开车门。
孙德阳找了一个平时霍一迪喜欢去的西餐厅,要了两份牛排。
饭桌上,孙德阳察言观色,一直小心翼翼。
“我不想说你朋友的坏话,但是,那个姓刘的,真的就是一个人渣。”霍一迪缓缓开口。
“最近我一直想跟他们做点大买卖,刘希秒这方面人脉广,你也看到了,那天聚会,去的都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为了结识这些人,我也是迫不得已,以前,我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孙德阳讨好道。
“做什么职业,都应该讲究人品,讲究操守,交友还是有点区别好,否则玷污了自己,赚了钱也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以后,我少搭理那样的人就是了!”
孙德阳自始至终摆出俯首帖耳的姿态,霍一迪的怒气终于消了下去。
俊然招待了吴菲菲之后,去向纪念汇报。
俊然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小声嘀咕道:“纪总,要不要把我们的目的说给她听。”
“不必,你先请她吃几顿,看她什么反应。”
俊然咬咬牙:“好吧!”
好吃好喝招待了吴菲菲三天,吴菲菲受不住了,这一天,她坐到饭桌前,眼睛盯着美食佳肴,居然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吃了,这些不是你最爱吃的菜吗。”俊然问道。
吴菲菲说道:“我想不明白,我们素不相识,干嘛你老请我。今天你要说清楚,否则,这顿饭我就不吃了。”
俊然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的任务就是请你吃饭,如果不吃,我把这些食物扔了。”
俊然虚张声势:“老板,把这些饭菜端下去,送给后院的柔柔吃吧,它也饿了。”
一看俊然要把饭菜端走,吴菲菲急了:“谁说不吃了,我这不是正在想先吃哪道菜吗?”
吴菲菲操起筷子,大快朵颐,把一桌子的菜吃个干净,然后,擦擦嘴巴,瞧着自己战斗过的战场,杯盘狼藉,说道:“我吃完了,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为什么一直纠结这件事。”
“水浒里这么讲的,武松在监狱里,有人莫名其妙给他送饭,结果是施恩要他帮自己夺回快活林。论武功,我没武松那么大的本事;但是论脑子,我觉得不逊于武松。”
吴菲菲大言不惭,口吐狂言。
一向冷冰冰的俊然,脸部表情柔软了许多:“我看你的脸皮倒是厚过武松。”
“不管是什么,总是有长处的。你们该不是看上我的脸皮厚了吧。”
俊然不想多言,站起身:“你自己回去吧!”
每次都是俊然开车送她回去,吴菲菲说道:“你们考验我。”
吴菲菲追在俊然的屁股后面:“在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俊然重新恢复成冰冷模样:“三秒钟。”
吴菲菲咽了口唾沫:“后院的柔柔是谁?”
俊然甩出一个字:“狗!”
吴菲菲顿时傻傻的僵在那里。
“你回来了,事情进展怎么样?”纪念手中拿着一个亲子鉴定书,又有一个孩子在自己的努力下回到了亲人身边,纪念非常高兴。
“纪总,吴菲菲忍耐不住了!”
“忍耐不住,让她再坚持两天。”
“纪总,我们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其他的赞助生早就已经上学去了”
“这个女孩子心性不定,我要看看她值不值得投资。”
纪总想法摸不透,俊然不再询问。
“你把这个亲子鉴定给家属拿过去,就说孩子帮他找到了,这是地址,他们直接去就行了,那边已经联系好了。你带他们过去,我就不出面了。”
纪总经常趁自己工作之便,帮助丢失孩子的人家找到孩子,这个嗜好恐怕在商界独一无二,但是,纪总做这件事很低调,当找到一个孩子,多是让别人出面联络。
“是!”俊然答应一声下去了。
纪念拿着手中的笔转来转去:这次找到的孩子,与家人失散十几年,终于团聚,一迪的父母若在,还是大有希望的。
纪总拿起一个信笺,这是王妈送来的一迪的头发,霍一迪苏醒后,把王妈当成了自己的妈妈,纪念将错就错,让王妈照顾还未痊愈的一迪,没想到身体康健了,一笛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
霍一迪的养母回了乡下,最近,纪念感觉很对不起她,如果当初把真相告诉霍一迪,或许,此时霍一迪陪伴在养母身边,享受天伦之乐。一迪的养母虽然没有责怪过自己,但是,纪念自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
也就是一天,这一次,西小玄约了吴菲菲,上次吴菲菲说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有人平白无故请人吃饭呢。
“吴菲菲,你打听清楚了没有,到底是谁请你吃饭。”
“以前我也纠结这件事,现在呀,我想开了,问那么多干什么,爱谁谁,有人请客还不好,天天吃好的,还不花钱,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占便宜吃大亏,这句古话你懂不懂。”西小玄敲着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能吃什么亏,要钱没钱,要力气没力气,要什么没什么,我就是三无产品。”
“你是女的呀!”西小玄一语点醒梦中人:“说不定你这几天吃的饭钱人家都记着呢,到时候让你还,你没钱还不上,怎么办,就用你这大活人赔吧。”
西小玄的一席话说得吴菲菲一身冷汗,吴菲菲思前想后,感觉西小玄真没吓唬自己,
她惊慌的说道:“他们太缺德了,怎么能这么干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