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弘济嘴角抽搐了一下,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部下,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躁,幸好是搞科研的的人才,要是去当将军上战场打仗,绝对是坑队友的货!
葛弘济微微抬了抬眼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吴世勋嘿嘿傻笑着道:“道理我都懂,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这些个龟儿子打仗黏黏糊糊的,要我说直接划出一个道道来,正面交战就很爽嘛!搞什么阴谋诡计,害的老子左等右等我这火器都快放着发霉了!”
“主子我瞅着匈奴这次真是被我们惹火了,前方传来消息,匈奴至少有十万大军向咱们这里挺进了!”刘清兴奋的直接进了葛弘济的帐房道。
“真的,太好了我就说这些匈奴鬼儿经不起撩拨,前面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可能龟缩起来,主子,我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研究出炸弹来,您就让我去露两手吧?”吴世勋可怜兮兮的祈求道
“嗨,姓吴的,你这不好好研究你的火器跑出来和我们抢什么功劳,当初匈奴死的五万人马可是我们设计弄死的,这次匈奴被挑逗出火气,可是奔着我们来的,咋滴了你还想截胡?”刘清愤愤不平的道。
“姓刘的你别得意,没有我为你们提供的精良装备,你他娘的能那么顺利的打败匈奴吗?”吴世勋顿时瞪大眼睛盯着刘清气愤的道
“吆,这一大清早的咋都吃了枪药了?”宴文忠拿着一把扇子,慢吞吞的进了帐篷看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人,乐呵呵的道
“文忠兄你来评评理,这姓吴的好厚的脸皮,既然想抢送到我嘴里的羔羊,哼,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刘清就是不愿意吴世勋抢头功。
“我抢头功怎么啦?老子凭什么一直在后方憋着,你去打听打听,人家都快把忍者神龟的名号安在我脑壳上了,来了西北这么久,哪次让老子上过战场了,老子就想上战场嘚瑟一下怎么啦?”吴世勋觉得自己来了西北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憋屈,眼馋着他们一仗一仗的打,而他只能苦哈哈的守着一堆破铜烂铁敲敲打打,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气。
“主子,你瞅瞅这两二货,要我说直接都关禁闭了,您耳边也能轻省轻省不是?”宴文忠不介意给正在争吵的两人上点眼色。
“文忠兄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主子这眼看就要打仗了,您可不能听他忽悠啊?”刘清赶紧对葛弘济道,这要是关禁闭了,这仗不就没有他的份了,这不是故意折腾他嘛!
吴世勋也赶紧低头道:“主子我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走!”
宴文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葛弘济看了一眼宴文忠道:“城里的事怎么样了?”
宴文忠轻轻晃着手里的扇子,笑着道:“这群学生以前各个眼高手低,这不这段时间锻炼的倒是有点看头了,我早上去街上转了一圈,百姓们都安定下来了,损毁的房屋正在补修,商铺暂时还没开门,大家都在观望着后续事件,所以迟迟不敢开门经商!衙门也修建的差不多了,如今从匈奴手里缴获粮草也挨家挨户发了下去,春种如今也在陆陆续续种了,只是大家都被匈奴折腾怕了,好多人还是打算四处去投奔亲戚朋友!”
葛弘济点了点头:“多多照顾些当地的百姓们,这春种可不能耽误,把学生都派下去,管理各个县,到时候看政绩说话!也是时候让他们学会独立行走了。”
宴文忠笑着道:“主子,这次缴获了那么多的牛羊怎么处理?三朝元老杨国公大人来信说,如今投奔咱们仲州的人口数量越来越大,这牛羊相当短缺,这不今年开了几个养殖场,可惜还是供不应求,导致家畜市场价越来越高,我仔细琢磨杨大人的话,恐怕他这是惦记上咱们缴获的这批牛羊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讨要!”
葛弘济思考了半晌才道:“你派人护送这批家畜务必送到杨大人手里!等咱们攻下匈奴老巢,在考虑当地百姓对家畜的需求!”
宴文忠笑呵呵的道:“我跟主子想一块去了,杨大人还说务农司研究出来主子所说的植物嫁接技术了,如今还在进一步实验,希望真能如主子所说,能提高粮食产量,咱们明年仲州地界的高物价就可以慢慢往下调控了!”
葛弘济点了点头,脸色露出一分喜色:“日子总归会好起来的!”
宴文忠笑呵呵的道:“主子,咱们出海的船后天就能到,您看排谁去处理?”
葛弘济想到这次出海的三十艘海船沉默了半晌道:“你亲自去!”
宴文忠点了点头,这件事他确实考虑过,还是觉得自己去比较稳妥,这么多的海船,价值大的不可估量,别人沾手,主子到底不放心!“那我明天一早就走!”
葛弘济看了一眼乖乖站在一边的刘清和吴世勋一眼,然后对吴世勋道:“去挑一些好使的火器,派一千精兵保护文忠,可能的情况下炸药也带一点!”
吴世勋赶紧点头道:“放心吧主子,我这就去安排!”说着火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
宴文忠呵呵笑着道:“世勋这性格一辈子也成不了将军呐!”
“可不是,就这还要跟我抢头功!”刘清接了一句嘴不屑的道
宴文忠看着刘清道:“术业有专攻,没有世勋研究的火器,咱们与匈奴这场战争虽能胜,但伤亡肯定很大,我看世勋这就是想去出出风头,到没有和你抢功劳的心思,你刚刚把世勋得罪了,我看下次你部下要装备的时候,少不得又要低下头对世勋说说好话了?嘿嘿…”宴文忠不怀好意的道
刘清气恼的拍了拍额头:“得嘞,我这就去找他,大不了让他站在队伍前面去!”
宴文忠看了一眼转身出去的刘清,这才转头对葛弘济道:“主子,这次咱们攻下匈奴以后怎么处理西域这一块地盘?”
葛弘济看了一眼帐房门口笑着道:“就看父亲想怎么安排了?古往今来匈奴与中原的战争就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匈奴每次被打怕就会乖乖龟缩起来,可是没个几年又开始对中原野心勃勃,治标不治本这就造成了他们无底线的窥探,这也是为什么古往今来中原和匈奴之间摩擦不断,但真正能解决这种现象的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这个过程却需要百年来完成,就看父亲怎么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