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中倒是可以拿出各种式样的布料,天蚕丝她都有,甚至衣服。可惜有眼前这个牢头看着,丁海杏根本无法行动。
“你不是扯的碎花棉布,干嘛让妈寄来老粗布,老人家织的多费力啊”战常胜闻言立马说道。
丁海杏连忙说道,“碎花棉布可以做衣服,如果做了墙围、床帏实在太糟践了。老粗布做了衣服不耐穿,花色又不好看,正适合做墙围。”抬眼看着他道,“我可事先告诉你啊!那些布,我给我娘家人做衣服你没意见吧!”
一抬眼撞进他深邃双眸,眼底泛起浓浓的笑意,丁海杏挑了下眉,一面拂了拂脸颊边垂落的发丝,“你笑什么”
“我笑,我娶了个会过日子的女人。”战常胜定定地注视着她道,他的表情恬淡,眼角眉梢含着一缕浅笑,“老粗布不好看,你还是用碎花布吧!墙围才能用多少了。”
丁海杏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哎!我给娘家人做衣服,你没意见吧!”
“没有!”战常胜很坦诚地说道。
“只是不能给你做衣服了。”丁海杏略微遗憾地说道。
“哎呀,杏儿能想着我,我就很知足了。”战常胜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那是什么调调。”丁海杏嘟着嘴不满地说道。
“我很高兴啊!杏儿心里有我。”战常胜双手在嘴巴前比划一个弧度,夸张地说道,忽然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正色地说道,“我一年四季都是军装,穿别的衣服的机会很少,所以你不必操心我的衣服。”
“那我们明天买缝纫机可以吗”丁海杏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好!”战常胜开心地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
“我败家耶!你这么高兴。”丁海杏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我当然高兴了。”战常胜非常满意她的表现,终于不在‘战战兢兢’的,敢于像他提出要求,向一个内人的样子了。
“缝纫机也是经常用的东西,怎么能算败家呢!”战常胜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在添一样儿,缝纫机。”丁海杏拿着笔在小本本上写道。
战常胜看着她写完,将她的笔和本抽走,放在床头柜上,“时间到了,现在是我们并肩战斗的时间。”说着将她给压在身下,一双晶莹的黑瞳痴痴地瞅着她,唇角开心地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你干什么”丁海杏双手推着他道。
“咱们并肩作战,干革命啊!”战常胜说着飞快地脱了自己衣服道,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对女人从来都不假辞色的战常胜,对着她却总是有一种发高烧一般火热的感觉呢激发他的兽性,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她,想与她合二为一,想感受她的存在……
“你昨儿不是干过了,今儿又坐了一天的火车,你不累啊!”丁海杏躲避着他的吻道,这家伙就像是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似的。
“革命工作不能停滞不前。”战常胜的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道。
“你哪来那么大的精力啊”丁海杏红着脸喘着粗气说道。
“长途奔袭是老子的强项,你不知道吗”战常胜抬起头来,幽深的眼底,窜起火苗,看着她嘿嘿一笑,以吻封缄,亲住那张诱人的薄唇,送上火热缠绵的深吻。
两人彼此深入急切的索取,辗转吮吸间温柔缱绻缠绵。战常胜一只手往下滑溜进她的衣服里探索,丁海杏依偎在他怀抱的身体也愈发紧贴着他热情的摇摆磨蹭。
战常胜停住,呼吸间带着低沉压抑的喘息,“杏儿。”他声音低沉暗哑,灼热的气息喷在丁海杏的脸上。
丁海杏一转头看见窗户,窗几明净,没有任何的遮挡,瞬间冷却了热情。
战常胜强势的又一次压上来,却被丁海杏双手捧着他的脸,转向窗户。
“今晚休战。”丁海杏声音沙哑地说道。
“该死!”战常胜暴跳如雷地说道,穿上衣服起来,“窗帘呢!”
“你不是说明儿去后勤领吗”丁海杏好笑地说道。
“这太不道德了吧!”战常胜看着自己身下的已经子弹上膛的重型机枪道。
“噗嗤……”丁海杏不厚道的笑了,“呵呵……”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戏谑地看着他。
这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被这点儿小问题给难住呢!看着高低柜上放着的打包时用的被单,眼前一亮,直接将被单当帘子给挂上了。
战常胜转过身来道,“这下可以并肩作战了吧!”说着如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小绵羊。
“灯,关灯。”
战常胜顺手关掉了灯,“战斗时间,注意力集中!”
“跟小猫呜咽似的声太小。”
“被人听见了,这房子隔音不好!”丁海杏可没有上演现场版的活春宫。
“红缨听不见的。”
“讨厌!”
“啊……”随后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这么死硬,今儿非让她整出点儿动静不可。
战常胜重型机枪一干到底,一切都遵循本能,丁海杏紧咬着唇瓣死死的不发出丁点儿声音。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含住她的嘴伸舌入内温柔地撩拨,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她柔软的身体随着他浮浮沉沉的。
他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可就是那一下一下野兽般激烈的进攻让她在暴风雨中沉沦,只能双手紧地抱着他坚实有力的后背,微张着嘴唇报复性的咬着他肩头。
哼……
“嘶……”
战常胜眸光更暗沉,身体如上紧发条的马达似的,可劲儿的折腾她。
“不行了,不行了。”丁海杏面色潮红,眼里是溢满的一层水雾,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甜腻的声音让他的骨头都快酥了,不好生欺负了她一番,真觉得对不起自己。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羞人的声音,羞得就连月色都忍不住躲进云层之中。
雨歇云散,两人收拾了一下自己后,战常胜如餍足的大猫似的,看着完全脱力的丁海杏瘫软在他身上,他搂住她的腰肢,深邃眼眸里填满了诙黠的笑意,姿态极其慵懒地说:“不小瞧我了吧!”
“是啊!是啊!你很能干,很棒行了吧!”丁海杏咕哝了一声道,漫不经心打了个呵欠,“快睡吧!明儿一早起来还要买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