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国,你们可堪一战吗?”玥颜露出一抹轻蔑的嗤笑,霄凰军的数十万大军,乃是东莱国绝对无法比拟的存在,先前的三大军团都可以轻易抵抗东莱国的主力,那霄凰军就自然不在话下了。
而且,霄凰军又经过了这段时间对外面世界的熟悉,战斗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霄凰军与三大军团,分别潜伏在东莱国的边境外。
首先,由三大军团首先入侵东阳城,这里的东阳城,正是先前朱兆乘作为筹码,许诺给东莱国的东阳城,乃是一个战略要地,刚刚入手不久,东莱国还没有来得及在这里加派人手,因此,要想保住东阳城,东莱国就只能从其他的地方抽调人手。
而比丘城正是东莱国的屯兵之城,守护着这一个方向的安宁,战略位置相比东阳城来说也只是稍逊一筹,东莱国还没有来得及把比丘城的战略部署向东阳城转移。
因此,东莱国一定会让比丘城出兵支援东阳城,东阳城对于东莱国意义重大,对方一定不会轻易舍弃,这样一来,比丘城可就兵力空虚了,到时候,霄凰军自然就可以趁虚而入,一举拿下比丘城。
到时候,有着三大军团的牵制,比丘城的军队根本无暇顾及两座城,无论是从那一个城进入,最后都只能便宜了天凤国一方,只要打开一个缺口,那接下来可就很好办了。
如果霄凰军直接去攻伐东阳城,虽然最后的结果不会改变,但却是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牺牲,可以轻而易举的达成目标,又何必依靠蛮力呢?
一切都很顺利,比丘城的守军很快就上钩了,在听闻天凤国有数十万大军兵临东阳城下时,可谓是立即出动了援军,在比丘城内只留下了寥寥无几的守军,犹如一个空壳子。
看准时机,霄凰军出动了,数十万大军浩浩汤汤,比丘城内剩下的几百守军,几乎吓破了胆子,根本生不出任何抵抗的心思。
就这样,比丘城不战而降,霄凰军不费一兵一卒就取下了这样一座战略要地。
而三大军团对于东阳城,也只是围而不打,在得知霄凰军取下比丘城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撤军了。
直到此时,远在东阳城的东莱国军队才知道自己中了对方的计策,悔之晚矣。
霄凰军在取下比丘城后,可没有停留,而是直奔东莱国的整个北方地区,至于三大军团,一部分用于留守霄凰军拿下的城池,而另一部分,就用于牵制东阳城内的守军,只要那些守军出不了城,那霄凰军在东莱国北方战场,就犹如无人之境,攻城就如同“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在这般有利的境地下,霄凰军势如破竹,加上本来就从人数上,战斗力上超越了东莱国数北,竟然短短三日,就攻陷了东莱国整个北部地区,只剩下了那比丘城的几十万守军,可谓是孤掌难鸣,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犹如困兽之斗。
而此时,东莱国朝廷在收到整个北部沦陷的消息时,顿时,朝野震动。
北部沦陷了!东莱国直接丢掉了小半片疆域!
这个消息传到朝堂上,顿时让文武百官慌了神。
就连东莱国皇帝赵博也深感头痛,这几天可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他先前可是一直都看不起天凤国,认为对方只是一个新兴力量,并没有雄厚的底蕴。
正是这份轻敌,才让他吃了这般大亏。
东莱国危矣!
那数十万霄凰军,南征北战,都是精锐,战斗力非常强悍。
这从北部的一些战役当中就可以了解到。
即便整个东莱国,只怕都很难找出一支能和霄凰军抗衡的军队。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让赵博错不及防。
本来,在得到东阳城后,东莱国占据了极其有利的地理条件,正准备对外扩充。
可是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刚刚经历大战的天凤国,突然就攻过来了。
赵博很想问一句,难道对方就不用休整的吗?
但事实就是如此,东莱国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一旦与气势汹汹的天凤国大军对上,又有几人敢战呢?
赵博微微一叹,道:“北部沦陷,各位卿家有什么看法?”
“天凤国向来都是弹丸之地,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只是趁我们不备,才暂时领先,臣认为,只要调军前去,天凤国不足为惧。”
“没错,天凤国资源极其有限,根本培养不出更多的军队,那一支强军,应该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俗话说,一只羊,即便是带领了一群狮子,那也同样的不堪一击。”
“臣以为,这件事情也不全是坏事,我们东莱国兵强马壮,那些沦陷的土地,很快就可以收复,到时候,我们直接挥军西下,到时候,这整个半岛,可就都是属于我们东莱国的了。”
底下的大臣们纷纷附和,其实他们对于天凤国的认知,还尚且留在天穹国在位的时候,以为东莱国的实力,仍旧可以镇压三国。
顿时,整个朝堂各抒己见,吵的不可开交。
对此,赵博只是有些脸黑,底下大臣的那些对策,简直完全就是屁话,如果真按照那样做,东莱国可就真距离灭亡不远了。
就在此时,宫廷之外,传来一道凄厉,且又急切的长啸:
“八百里加急,闲人退避……”
一个骑兵疾驰而来,来到宫门口,直接从马上摔落,一身的伤痕累累,这人早已经身心俱疲,到了目的地,再也只撑不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有太监赶紧前去把那骑兵怀里兜着的战报掏出来,来不及查看,就赶紧递了上去。
赵博在看清楚战报后,顿时身上惊了一个冷颤,直接把手里攥着的战报丢了下去,朝着底下的群臣咆哮道:“瞧瞧你们出的那些馊主意,这难道就是你问口中的不值一提!?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简直就是一群愚昧无知的家伙!”
刚刚乱成一锅粥的朝堂,顿时为之一震,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