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真羞耻。云穆祎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以后要跟他保持距离才好,好吧,以后我就是一个只对女人感兴趣的的百合。
手机响起,慕风不用看就知道是韩綦,戴上耳机,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慕慕,还好吗?”慕风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应声:“嗯,那个云穆祎你们关系好吗?”
“怎么这么问?”韩綦有些疑惑。
“没有,我就是感觉你们有种相爱相杀的意思,我感觉到你不讨厌他,他也对你惺惺相惜。可是一见面就分外眼红。”慕风道。
“因为……一个女人,云穆祎把她占为己有,却没有保护好她……”韩綦没有再往下说。
慕风感觉到韩綦的情绪里有种爱而不得的感伤,便说:“哥哥,今天换我给你念故事好吗?”对方久久没有回音,慕风便下床去找书。
韩綦:“慕慕,我想你了……”
慕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斟酌数秒:“你在哪,我去找你。”穿着睡衣,骑上哈雷夺门而出。
飞驰到别墅门外,慕风愣了,看见韩綦就站在对面,此刻正向自己飞奔过来,将慕风拥入怀中,“山里晚上凉,不穿衣服就跑出来,该不该打?”慕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包着小嘴,撒娇道:“要你管!”韩綦:“好,不管,不管。”把自己的上衣脱下,给慕风披上,说:“看你一眼就走,回去吧,我给你讲故事入睡。”慕风抬头,看着韩綦,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韩綦,冷峻挺拔。在外人看来,他是韩氏企业的大少爷,纨绔风流,是綦宸的掌门人,冷血无情,在慕风看来他只是自己的哥哥,温暖体贴。
谭柔和清清在窗边看的清楚,云穆祎也在窗边看的清楚,欧阳南星在车里看的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慕风准备去上班,匆匆下楼。云穆祎正在吃早餐,看见慕风急切要出门的样子,说:“过来吃早餐。”慕风看见云穆祎就想起昨天晚上走错房间的事',恨不得咬舌自尽,哪还想吃饭说:“不吃了,来不及了。”云穆祎放下手里的面包:“我家,我说了算。”慕风只好一步一步的挪过去,坐下。云穆祎拿起面包,抹了果酱,递给慕风,“多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就知道打架,韩綦还真是品味疏异。”说话间慕风已经来到云穆祎身后,把匕首轻轻放在他的脖子上,眼神要杀了他。云穆祎面不改色继续切着煎蛋,说:“吃饭的时候,太血腥影响胃口,过去。”慕风知道在哥哥心里云穆祎还是很重要的,再说了,情报还没有到手,便不与他计较,坐过去吃饭。云穆祎把切好的水果和煎蛋,推到慕风面前说:“晚上要跳舞,一会去选礼服。”慕风没有抬头,专心吃饭,说:“不会。”云穆祎正在切煎蛋的手停下了,悬在半空中,缓缓开口:“你会的,我教的。”慕风惊讶:“你教的?你以前认识我?”云穆祎走到慕风的身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以前的你,心里,眼里只有我。”慕风微微侧头,看着云穆祎不可挑剔的五官,现在自己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脸上散发的温度,熟悉的烟草味与古龙香水的混合香味,难道之前他真的认识我?回神,又觉得现在的距离有点太近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我吃饱了,要去工作了。”
转眼间餐厅只剩下云穆祎一人,他坐在慕风的位置上,喝了那半杯她没有喝完的牛奶,心想:为什么韩綦一定要给陶陶做催眠,照理说,就算他不想让陶陶记起我,是为情,怎么会让她把谭柔都忘的干净?他明知道谭柔是陶陶唯一的亲人,这不是他的风格,一定有更深的原因。可惜刘麻子被自己折磨疯了,当时气急败坏,也没多问,只想一刀剐了那老东西。云穆祎对钱明城说:“你去查一下刘麻子那天晚上为什么下死手?”钱明城:“是,要不然把那晚的几个小瘪三找出来问问?还有欧阳南星和刘苏都在调查少夫人。”云穆祎:“可查到什么?”钱明城:“咱们韩少做的事,哪会让人抓住尾巴。韩少把少夫人的档案按在一个韩家收养的得了心脏病死去的孤儿身上。”云穆祎点了支烟:“那就好,多注意李钐和刘苏的动向,刘苏现在肯定想把我活埋了,今天晚上一定会来确认慕风是不是陶陶,从现在起她不在是少夫人,而是慕小姐。”说的时候云穆祎心脏被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窒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