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只是一封情书罢了”
“可是……”许吴海想说这封扇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一股血腥味。
“什么可不可的?对了,你进社团了没?”这很明显是在转移话题。
“嗯……进了。”
“那恭喜呀,周末我回家再跟你喝上一杯吧。”
“好…可…鳞哥,如果你有什么事记得一定要跟我说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兄弟。”
许吴海实在担心他,毕竟每一学期都会有人来惹是生非,就是看鳞墨不顺眼。
可鳞墨就是把他看做兄弟才不把事实跟他说,因为他不想历史重演,不想再失去兄弟第二次了。
他下过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身边的人。
“放心啦,我没事,我可是获得过散打冠军的呢,谁敢惹我呢?”
“也是,可……”
鳞墨看了看钟就催道:“你赶紧回去吧,要上课了呢,再不回去就得迟到。”
“好!”他说完就挎着大步走了。
走廊上的人群渐渐稀少,唯独鳞墨还站在那,看着手中的信封,看着看着就把它紧紧的握在手中,握得连血管都明显的出现。
韩宣尔很快就注意到鳞墨,他看着鳞墨的后背,见他还在那,便叫他:“喂!姓鳞的,你打算堵在后门还要堵多久?”
“我天!没有没有,没什么…”
他说完便快速地把手中的那封信塞在裤袋里,转过身就对韩宣尔说:“怎么?你什么时候这么注意我了呢?”
“注意?”
“唉~也罢,毕竟你哥我是有点太出众了,没办法,颜值不允许啊。”
“是啊,自恋的出奇,脸皮厚的出众。”
“……不说这个了,诶,对了你是不是住宿哒?”
说到住宿,鳞墨就想起了自己的宿舍里突然冒出了个行李箱,想确认和自己同一宿舍的会不会就是新来的韩宣尔。
韩宣尔:“嗯,干嘛?”
鳞墨:“巧了,我也是住校的,那么你几楼几号呀?”
韩宣尔:“这个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鳞墨:“不是…”
不说也罢,反正鳞墨没有别的意识,只是平时一个人睡惯了,这下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他可能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宿舍的那行李确实是韩宣尔的,毕竟校方很少让学生单独一人住,巧也只能巧在鳞墨是校方最后多出来的 。
所以下班就把韩宣尔分配到与鳞墨同一间宿舍。
时间对高中生来说是快了那么点,不知不觉中放学的钟声就响起来了。
(此时门外的鹄痕……)
“喂?徐雁呐,干什么这么久还不出来?还有你们的门卫大伯不让我进去啊!”鹄痕一手拎着烤串,一手打着电话。
“呵,是谁都不会要你这种非主流进来的,白痴”
“唉~人不可貌相的,你不知道吗?你快点出来啦,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呢。”
鹄痕一天就想到是路边的摆摊,所以就很快的拒绝:“不吃路边的小摊。”
“啧啧啧,有钱人就是任性,算了你还是赶紧出来吧,这门卫大伯一直盯着我看,太可怕了。”
“……”
徐雁一出校门,他就像见到了希望立即快速的扑了过去。
“小徐雁,你可是来了。”
“滚开!”
“好好好,来,给你的。”他说着就把手中的鱿鱼烤串递给了他又说:“你就吃点吧,我怕你饿着。”
他说这句话时,徐雁既然会呀一丝的感动。
徐雁现在确实有点饿了,这送上门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他想只吃一点应该没有关系,就接过来吃了。
鹄痕见他吃了,就开心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走,鹄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说归说,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把你的脏手拿开!”
鹄痕看着自己细白又长的手说:“脏?不会吧,你在仔细看看!”
“滚,开!”
鹄痕:“真凶,你父母还没回来吗?”
“关你什么事?”
徐雁的父母因工作的需要,所以才逼不得已出国,因为他从小就这样,所以现在的他也就慢慢的习了。
“有事,你记住了,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守着你,只要你愿意,我这一生都陪着你,无怨无悔!”
徐雁听完后很想说这关他什么事?可一看鹄痕的眼神,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次的鹄痕是认真的,他诱秦诓楚地看着徐雁说:“你…答…”
“徐雁?!”
:我靠,谁啊?!
此时的鹄痕在心里有N字要吐槽捣乱他告白时刻的人。
那是徐雁对面邻居家的银阿姨。
听到银姨的声音,徐雁就迅速的把鹄痕推开并转过身彬彬有礼的对问候:“银姨,你好啊。”
“好,放学啦?”
“嗯!”
银姨的目光很快就投到鹄痕身上去就问:“那位是?”
“徐雁的阿姨,您好呀,我是他的男……”朋友还没说出口就被徐雁给抢着接话了。
徐雁:“南方朋友,银姨,他是我的南方朋友。”
鹄痕:“……”
“呀,这首伙子长得挺英俊的。”
鹄痕:“谢谢阿姨,阿姨你真有眼光,想必您当年也是当代的女神吧。”
“哈哈,你这小伙子可真会说话。”
徐雁:“……”
“是了,今天我煮红烧排骨,你俩就来我家做客吧?”
“谢谢阿姨您的好意,可今天恐怕吃不了了,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会尝尝阿姨您的手艺。”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就先走啦。”
“嗯!阿姨再见!”
“再见啦,小伙子。”
她说完就拎着东西走了。
徐雁:“没想到你挺会哄老年人的啊。”
“那当然,如果连老人都哄不到,那就更别哄你了,走,我们去吃东西吧。”
鹄痕说的这句话,徐雁好像感觉哪里不对,便走上去问:“我说,你刚那句话是不是把我形容成老年人了?”
“我哪敢,是你理解错了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