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订婚前,像孙子,百依百顺。订婚后,像儿子,学会顶嘴。结婚后,像老子,发号施令。女人订婚前,像燕子,爱怎么飞就怎么飞,订婚后,像鸽子,能飞,却不敢飞远。结婚后,像鸭子,想飞,但力不从心。。
作为一名还未订婚的男士,在未打招呼的前提下,出门一上午的肖大官人,屁颠,屁颠的往春色满园赶去,路上没一点耽搁,驾车的途中,肖胜也曾自嘲自己,啥时候,自个这万花丛中不沾身的汉子,也如此‘紧张兮兮’了?答:因为没撸倒。。
行驶至春色满园内,肖胜才想到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奥迪轿车刚刚在猛烈撞击本田时,车头已经有些变形,大体上看,不是特别明显,若是以前的陈淑媛,两三句话就能糊弄过去了,但现在的陈淑媛,基本上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抓住些什么。太聪明的女人,也让人头疼,貌似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后推助的。
并没有直接开往陈府,在径直把车停靠在园内时,就与AK这厮联系,让他把车开走,大修一番。蹲在车头的肖胜,嘴里叼着香烟,看着那划痕,不禁有些肉疼,又得好几千块啊,幸亏没退伍,都是狗头刘出。。
想到这的肖胜,不禁偷笑几分,就在他准备起身之际,看到一只纯种的萨摩托着狗链,在周围四处细嗅着自己撒尿的‘领地’,不知是哪家住户的宠狗,不过单从毛质与打理上来看,家庭条件应该不差,不过,换句话说,能住在这里面的,也没几个差的。
本来吧肖胜还只是闲来无事,准备隔着绿化带,逗逗这只宠物狗,可不曾想到这畜生,竟一脸迷茫的小跑到奥迪车前,细嗅了几分后,直接抬腿当着肖胜的面前,随地大小便起来。事后,还不忘打着尿颤,‘唔唔’的轻吟几分,尼玛的,都成人精了。
顺着狗头抚摸着它那柔顺的狗毛,表现异常奇葩的肖胜,咧开笑容的对着眼前这畜生说道:
“你说我今年的桃花运旺不旺?”应该是听不懂‘狗胜’的语言,不过,在听到肖胜对自己说话后,这条通灵的萨摩,犹豫数分,下意识开口:
“旺旺。。”听到这叫声,肖胜的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就冲你这句话吉言,朕赦你无罪喽。”说完,肖胜继续捋顺着它的狗毛,甚是享受的这畜生,闭上眼,摇着尾巴。不多会,一名年约四旬出头的妇女,急急慌慌的跑了出来,当她看到自家的萨摩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之际,很是紧张的跑了过来,从肖胜手中接过狗链,连声道谢,随后转身离开。
此时已经出门的AK,就站在车头不远处,看着那妇女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家那始终未落下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
“AK养狗吗?”
“养过一只,走后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随同其一起蹲下的AK,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自家班长的话。顺着他的目光,盯向车头的车胎的那滩尿水。。
“狗都有自己撒尿的习惯,一般情况下,只有自己曾经占据过的‘领地’,它才会进行第二次撒尿,当然也有意外。可这只狗,按理说,在院内长大,对周围自己的领地应该相当熟悉了,可它却屁颠,屁颠的跑到车头,撒了一泡,这说明什么?”听完肖胜这番阐述后,顿悟什么的AK,轻声回答道:
“这辆车是从四局借的,这几天没开的时候,都是寄存在他们那。”拍了拍手,按住大腿,站起身的肖胜,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那妇女慌张离去的方向,轻声道:
“查一查,把这事给童大队长汇报一下,丫头刚被袭,他应该更紧张。让你帮我拿的衣服呢?”肖胜的这话,使得AK极为尴尬,挠着寸发,窘迫的说道:
“嫂子说,让你回家换衣服。”听到这话,肖胜扭头看了看AK,又猛然回头直视陈府的方向,当他看到一道倩影,一闪而过之际,单指指了指AK,踏步往陈府跑去。刚走一段,怔住身子的他,轻声道:
“这段时间,都疯够了吧?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样的事情,不允许再有第二次。”听到肖胜这正经的语言,猛然站直身子的AK,严声的回答道:“是。。”
四局也不是吃干饭的,一条狗能轻易接触到这辆寄存在那里的轿车,说明有内部人,在忠心方面,这帮子人,绝对没问题,但在政治立场方面,肖胜就不保证了。
奶奶来港城,说不上隐蔽,但行踪也一直未有外漏,因为是家务事,在这方面,肖胜连四局那边都没打招呼,也正是这份神秘感,使得对方有了这方面的‘担忧’,以至于,他们对陈淑媛如此硬气的表现,产生了怀疑,老江湖,总能从蛛丝马迹中,觉察到什么。
“自己的身份,藏不久喽。。”嘀咕完这句话,挠着寸发的肖胜,大步向陈府走去,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向陈淑媛解释这身上的伤是咋回事。
小心翼翼的穿过小门,庭院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女神等待,反而,自己那半掩着的狗窝门,使得肖胜一点点的向其靠拢,当他看到背朝自己的陈淑媛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尴尬起来,平铺在床上的那件T恤,显然是对方刚为自己张罗的。
扭过头的陈淑媛,看着肖胜那沾有血迹的臂膀,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她一眼看到,顺着她的目光,侧头看了看臂膀上的血渍,肖胜笑呵呵的说道:
“意外,意外。”
“我的视力不差,车头呈凹形状,我能看的清。”听到陈淑媛这话的肖胜,倒吸了一口热气,褪去上衣,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新衣服,刚一套上,这厮就没心没肺的说道:
“咦,很合身耶,淑媛,你对我很了解吗?”
“我爸,到底什么身份?这么多层出不穷的黑手,不可能是为了我这个企业老总的,他干得是什么职业?”听到陈淑媛,这冷声的语言,还未开口的肖胜,就听到她继续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好像在刻意躲着我说话似得?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吗?奶奶,吴妈,你,我亲生父亲。。”在看到肖胜身上的血迹之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压抑的陈淑媛,开口质问着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