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市郊的地方有一片别墅区,都是以欧式建筑风格为主,每一栋共分成三层。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层的景色都各有千秋。
进入大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侧是一排石凳,上面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心态神怡。走到小路的尽头往左拐,有一扇月亮门,穿过拱门,就是别墅第一层的院子了。
浪漫与**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房门,圆形的拱窗以及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的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显得文雅精巧,不乏舒适感,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这里就是花花公子付贵的家。
此刻,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面,付贵正同两个小伙伴儿,围坐在电脑桌前,欣赏着从外面偷拍的一些美女的照片。
长得肥肥胖胖的胡图,伸着一颗大脑袋,两眼色光爆射,嘴角流着哈拉子,紧盯着屏幕上的女孩子。“哇哦!一个个的皮肤白嫩、性感妖娆,太馋人了吧!”
身材苗条的于春,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嗤笑道:“肥猫,好像你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瞧你那一副猴急的样子,要是真人站在你面前,你还不立马窜鼻血晕倒哇!”
他也不过是爱装孙子那一类的人,表面上把自个儿衬托得,好像正经人一样,其实骨子里早已经骚动不已了。
“唉!”
面对着那些眼花缭乱的美图,付家公子却并不怎么感兴趣,漫不经心的翻看浏览,嘴里还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两个同伴察觉到不对劲儿,讶异地瞅着他,于春问道:“贵哥,你这是又怎么了吗?弟兄们给你弄来这么多美女的照片,是为了让你可以一饱眼福,解解心中的闷气,怎么---你不高兴吗?”
付贵用手扯了下自己的头发,懊恼地往转椅的靠背上仰面倒去,口中嘟噜着:“你们这两个笨蛋,就给我整来些图片,就能够解决实际问题吗?这些东西再好看,它能变成大活人啊?”
胡图听了,马上舔着嘴唇,嬉皮笑脸地说:“噢噢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贵哥!”付贵斜视着眼睛盯着肥猫问:“你给我说一下,什么意思吧?”
“贵哥,你不就是憋闷得上火了,急着想找个小妞,泄泻**嘛!”
胡图说完这句话,得意地瞅着自己的主子,心里还嘀咕着:嘿嘿,还是让我猜着了吧?不脱裤子也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于春在旁边哈哈一笑,接腔道:“喔,贵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怎么不早说呀,也好提前给你安排两三个漂亮妞哇!”
原以为付家公子听了这话,一定会眉开眼笑,夸奖哥俩几句,谁知道付贵顺手抄起桌面上的报纸,“咣、咣”两下,敲打在二人的头上。
紧接着付贵斥骂了起来:“你俩人脑子里面吃屎了?一天到晚就会琢磨这些破玩意儿!哥哥我是想找个女孩子,可也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吧?哎哟,亏得你俩还整天跟在我的身边,连我的这点小心思还看不出来嘛?”
两个家伙捂着头部,眼睛紧盯着付贵的手,害怕他再突然之间打过来。于春寻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啊哈,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了,是不是那个性格蛮泼辣的小妞哇?可到现在咱们还没摸清她姓什么、叫什么呢?”
胡图呆愣了几秒钟,有点不敢相信,言道:“不会吧,贵哥?难道你还真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吗?那脾气---哎哟,怎么受得了哦?”
讲实在话,像侯晓静那么任性的脾气,别说一般的男人根本驾驭不了,就是财力雄厚的富家子弟,也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牢牢拴住这个女孩子的心。
如若是她喜欢的类型,哪怕男方没有经济实力,照样能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当然,不是她中意的男子,就算对方有房、有车、有票子花,想得到她的芳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趁着胡图一个没防备,付贵照准他的大脑壳,“啪啪啪”,连打了三下,疼得这肥猫“嗷”的一嗓子,向一旁躲闪开去。
“你干嘛又打我呀?我哪句话说错了嘛?”
付贵把报纸扔到桌上,嘴里说道:“你当然没有说错话,而且还说得很对。不错,贵哥我就是有这个癖好---唯独对有个性的妹子感兴趣!”
然后,他微微的闭上眼睛,陶醉般地喃喃自语着:“她那修长曼妙的身姿,她那恰到好处的短发,她那白皙的鹅蛋脸,更让人意犹未尽的是她那中性的穿衣打扮,哇!一想到这些,我的内心就禁不住的有股冲动的念头,想要今生今世跟她在一起,想得我都快得相思病啦!”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就像针扎似地刺痛着人的神经,揪着脑袋在想,可以不眠不休,可以不思茶饭,可以忧郁成疾;总是牵挂在嘴边,喋喋不休的惦记着,最有效的良药,就是让对方立马出现在眼前。
还在回味的时候,胡图冷不丁嘣出来一句:“就这样式的,还感觉挺美的,简直就是人家曾经说过的那种变态嘛!”
“你说什么玩意儿?”付贵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跳将起来蹿到肥猫跟前,一下拧住他的大耳朵,“狗东西,你竟然说我是变态?看我不拧掉你的猪耳朵!”
“哎呀!嘶---哎呀呀!”疼得胡图歪嘴斜眼,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你轻点拧,哥哥!我不是故意讲你坏话,而是一时不小心说走了嘴,别生气呀,快松开手哇!”
于春在一旁看起了笑话,拍着手叫道:“哦呼!痛快!真是痛快极了!看你小子还瞎扯不了!”
直到把胡图的耳根拉红了一大片,付贵才松开手,端起放在桌面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转过身去,他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对于春说道:“快八点了,春子,咱们今天晚上还去迪厅转转吧?或许一不留神,又碰上我那位甜心呢!”
于春应声道:“好的,贵哥!”
再看那个肥猫紫红着一边的脸蛋,嘟囔着说:“你俩怎么还去---就不怕再遇到小流氓?”
“哈哈哈!”付贵仰脸一阵狂笑,“我是流氓,我怕谁?”
于春用指头捅了胡图一下,说:“肥猫,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留在家里睡大觉,行不?我跟贵哥去就是喽!”
两个人穿戴整齐衣服,就要向门外走去,胡图急忙喊叫着:“哎,等等我呀!你俩人怎么这样子呢?别把我丢下不管啊!”
下了楼梯,来到一层客厅的时候,却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付嘉豪,给叫住了:“小贵,你们三人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付贵耷拉着脑袋,哼唧了一句:“就随便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哼!”付嘉豪板起面孔,一副严肃的神态:“随便走走?你每次都是这样讲,每次都会给我惹事生非,不要出去了,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里面呆着吧!”
付贵嘟起嘴巴,不乐意的说:“老爸,你总不能整天把我囚禁起来吧?我是个大活人,又不是你的犯人,干嘛这样子对待我呀?”
见儿子犟起了嘴,付嘉豪“嚯”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瞪着俩眼睛吼道:“少给我耍嘴皮子,如果你今天胆敢走出这个大门,我就打断你的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