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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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这边一直都注意着李仙仙呢。
他给倪烟倒了杯茶，接着道：“倒也没什么大动作，就是最近她跟莫百川分手了。”
关于李仙仙的，最近好像也就这么一件大事了。
“分手了？”倪烟微微挑眉。
小周点点头，“而且分手是李仙仙主动提出来的。”
这波操作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李仙仙千方百计的接近莫家，好不容易晋级成了莫百川的女朋友，她会轻易说分手？
除非，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倪烟微微眯眸，接着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其他消息吗？”
小周想了想，接着道：“另外，我感觉最近几天，李仙仙和李廷之来往挺频繁的。”
“李廷之？”
倪烟之前和李廷之接触过，她当然知道李廷之对李仙仙有意思。
李家虽然也是豪门，但比起莫家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倪烟可不认为，李仙仙会放弃莫百川看上李廷之。
现在又是李仙仙和莫百川分手的关键时刻，李仙仙为什么要和李廷之来往频繁呢？
她想利用李廷之达到眸中目的？
以李仙仙的人品，也不是没有可能。
倪烟心里有了答案，接着道：“小周，这几天麻烦你帮我密切留意下李仙仙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就立马告诉我。”
“好的。”小周点点头道：“烟烟，我办事你放心。”
倪烟从包里拿出八百块钱递给小周，“那就辛苦你了。”
小周拒绝道：“烟烟，咱们都是朋友了，提钱就太俗了。”
倪烟笑着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要是不收的话，下次我可不好意思再来找你帮忙了。”结交上一个侦探不容易，倪烟从没想过要占任何人的便宜。
闻言，小周只好收下。
从侦探所出来，倪烟骑车去面馆，刚过了一个路口，就见到有一群人围在路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老太太真是太可怜了！”
“她是一个人出来的吗？”
“有没有认识这个老太太，赶紧联系她的家属啊！”
“咱们中间有没有人是医生啊？”
八十年代是一个人心比较纯净的时代，还没有后世的各种碰瓷，众人见有个老太太晕倒了，都非常着急。
匆匆一瞥间，倪烟瞧到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上官老太太？
倪烟赶紧停下自行车，往人群里走去，“我是中医，麻烦大家让让。”
众人一听中医来了，立即给倪烟让了一条道。
上官老太太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倪烟初步断定应该是突发性心脏病导致的昏迷。
倪烟现在手上没有药材，只能拿出防身用的针灸袋，在上官老太太的各大穴位上各扎上几针，她半跪在地上，神色认真，红唇紧抿，让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叹出声。
扎针呢！
平时除了在电视上，在现实生活中可没人见过。
而且这种现场观看，远远要比在电视机前观看震撼太多！
不过倪烟还是太年轻了，在众人面前少了些信服度！
而且，在大家的印象中，中医都是头发花白，留着胡子的老人家。
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个孩子而已。
别是来闹着玩的吧？
众人越想越觉得倪烟不靠谱，窃窃私语起来。
一名张中年男子走到倪烟面前道：“小姑娘，这针可不能随便乱扎，万一这老太太有什么好歹，到时候让人家属找谁去？”
“就是就是！”
“小姑娘你是那个中医大学毕业的？有医师资格证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满了对上官老太太的关心。
倪烟淡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上官老太太扎针，“大家放心，我家祖上世代中医，针疗只是入门基础功，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小姑娘你这真的行吗？”
“小姑娘，到时候老太太要是有了什么好歹，你可不能走。”
倪烟淡淡一笑，“咱们大家么多人在呢，我就是想跑也没地方跑呀。”
众人见倪烟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没在阻止她，只是道：“小姑娘，那咱们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可别怪大家没有提醒过你。”
倪烟道：“大家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闻言，众人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倪烟。
他们倒是要看看，倪烟究竟是不是那么有本事！
倪烟不疾不徐地继续扎针。
众人的围观和质疑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影响，她依旧镇定自若，素雅如兰。
“停车！”
一辆国外名车突然停在路边。
车后座一位金发碧眼的英俊外国男子看着正在施针的倪烟，眼底满是希望的光，“这就是华国古医吗？真是太神奇了！”
语落，男子转头看向身边的妙龄女子，“miss季，我觉得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miss季是一名五官漂亮的华国人，闻言，她转头看向窗外，眼底闪过一道嫌恶的光，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委婉的道：“abner先生，我们华国人才济济，但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也不少，您初来乍到，可千万别被人骗了。”
国内的风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原来她还想着带abner领略下华国文化，没想到第一天让abner见到的就是这么腐败不堪的一面。
真是太丢人了！
miss季紧锁眉头。
abner转头看向妙miss季，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说，她是骗子？”
miss季点点头，“中医疗效慢，只适合养生调理，根本不能治病救人。而西医讲究的是对症下药，立竿见影，所以治疗的时间短！大清之所以亡的那么快，就是因为这些成天只知道守着腐旧思想辫子的人在这里花言巧语，坑蒙拐骗！”
说到最后，miss季的语调里充满了气愤。
如今西医已经遍布全球，不知道造福了多少人，偏偏有些人还冥顽不灵，坚信中医有用。
中医要是真有用的话，大清就不会亡的那么快了！
miss季接着道：“abner先生，您不要着急，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相信总会有医生能医治好您母亲的。”
连西医都医不好的病，还想指望着中医能医好，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abner皱了皱眉，看着人群中那抹倩影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骗子呢？而且她这是在救人，是值得称赞的！”
因为想一路观赏京城的街景，车速并不快，所以abner是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的。
当时老太太身边围了那么多人，可人群中却没有一个人是医生。
只有倪烟挺身而出，在他看来，倪烟这是见义勇为。
倪烟怎么能是骗子呢？
miss季转头看了眼人群中的倪烟，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精致如画，肤若白雪，
说倾国倾城一点都不为过。
可惜阿，一心想出风头，飞上枝头变凤凰，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昏迷的那个老太太已经快要死了。
为了引人注意，竟然拿人命不作数，这种卑劣的行为真是让人恶心！
miss季的眼底满是嫌恶。
“abne先生，同为华国人，我不会诋毁自己的同胞。我甚至比您都希望她不是骗子，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国人越强！”
miss季叹息一声，悲愤的道：
“但这趟回来，国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如果她真的会医术的话，那位老太太早就应该醒了，可您看看那位老太太，她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很明显是没救了......”
国人不光是让她失望！还让她感觉到了耻辱！
这让她想到了上个世纪民国时代，申城外滩公园的牌子上写着：“华人和狗不可入内！”
国人若是在不思进取的话，一直这么堕落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还会重蹈覆辙，进入侵略时期。
不行！
这趟之后，她得尽快办好移民手续，成为一名真正的f国人！
华国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若不是那个人也在国内的话，她才不会回国。
虽然miss季将中医贬低的一无是处，但abner仍旧不愿意放弃，此前他跑了好多个国家，华国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母亲的病，不能在耽搁了。
“miss季，我觉得你对你们华国古医好像抱有偏见，现在治疗没有结束，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判断她到底是不是骗子。”
见abner依旧一副不死心的样子，miss季接着道：“abner先生，您这种病急乱投医的心理我能理解。咱们暂且不说古医到底有没有用。咱们就说她的年龄吧，您觉得她是一个可以拿手术刀起死回生的医生吗？”
是的。
她太小了。
看上去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在他们国家，十七八岁才上高中还没考大学呢。
这么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具备治病救人的本事？
他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小的孩子会医术。
abner收回视线，眼中的希望之火全部熄灭，看向miss季，“我们走吧。”
“好的。”miss季点点头，朝前面的司机道：“开车吧，去得瑞餐厅。”
司机发动引擎，黑车很快便消失在公路上。
就在黑车离开后的两分钟，原本还在昏迷中的上官老太太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天旋地转，全都是人头，让她那么些的微恍，这是在做梦？
“醒了醒了！”
“真的醒了！”
人群中传来激动的声音。
原来小姑娘真的有两把刷子。
“老太太，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倪烟慢慢扶起上官老太太。
上官老太太慢慢清醒过来，“烟烟？你怎么也在阿？”
边上立即有人道：“老人家，你可要好好谢谢这位小姑娘，要不是她的话，你现在就危险了。”
“对对对，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上官老太太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突然昏迷晕倒在路上，是倪烟路过救了她。
“烟烟，谢谢你！”上官老太太紧握着倪烟的手。
倪烟笑着道：“您没事就好，对了，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下吧。这样也放心些。”倪烟刚刚已经给上官老太太针灸过了，加上西医仪器的辅助，会事半功倍的。
如今全球风靡西医，人们处处贬低中医。
其实，中医西医各有长短处。
中医治本，西医治标，唯有中西结合才能更好造福人类。
“好。”上官老太太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烟烟。”
倪烟微微一笑，接着道：“没事。对了，小曦怎么今天没跟您一起啊？”
上官老太太道：“今天小曦有点事儿，就没跟我一起过来。”
“哦。”倪烟点点头。
医院离这边并不远，倪烟扶着上官老太太，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无论什么年代，医院总是爆满状态的。
倪烟在排队挂号，上官老太太找到一楼的共用电话亭，拨了个电话出去。
倪烟顺利的挂好号，扶着上官老太太往心内科走去，就在上楼的时候，她忽然在一楼大厅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
李仙仙？
倪烟微微眯眸，她来医院干什么？
而且，李仙仙去的那个方向好像是妇产科。
妇产科......
李仙仙不会是怀孕了吧？
倪烟微微勾唇，这件事有点意思。
没一会儿，上官徐就出现在了心内科，他一路小跑着过来，额头上全是细碎的汗珠，连带着发梢都被打湿了，“奶奶，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多亏了烟烟，要不然就真的出大事了。”上官老太太笑眯眯的道。
“倪小姐呢？”上官徐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倪烟的身影。
上官老太太道：“烟烟去帮我拿报告了。”
“哦。”上官徐点点头。
倪烟趁着给上官老太太拿报告的空隙，来了二楼妇产科一趟。
在这里，她看见李仙仙正拿着排队号坐在蓝色塑料椅上。
从李仙仙目前的状态来看，她真的极有可能是怀孕了。
她怀的会是莫百川的孩子吗？
如果她真怀了莫百川的孩子，她还会故意分手，和李廷纠纠缠不清？
倪烟眯了眯眼睛，并没有在二楼多呆，而是很快便回到了三楼。
上官徐正陪在上官老太太身边。
见倪烟过来，他立即上前道：“倪小姐，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奶奶可能就危险了。”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倪烟将报告单递给上官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上官徐接着道：“这么着急回去？不如一起吃个饭？”
上官老太太附和道：“小徐说得对，烟烟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总不能连饭都不吃就走了。”
倪烟笑着道：“真的不用客气，我店里还有些小事。老太太，上官先生，再见。”语落，倪烟转身就走了。
上官老太太看着倪烟的背影道：“烟烟可真是个好孩子。”
上官徐看着倪烟的背影，没说话。
外面阳光明媚，落在身上有些灼人，走出医院的大门时，倪烟不自觉的抬手遮挡在额头前，有些许阳光从指缝中渗透出来，在卷翘的眼睫上留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倪小姐，等一下。”身后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声。
倪烟微微回眸，一缕青丝从唇角划过，阳光的照耀下，那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眸里清澈见底，在不经意间勾魂摄魄。
这才是真正的回眸一笑百媚生，万千粉黛无颜色。
上官徐愣了一瞬，跑到倪烟身边，递给她一张百元大钞，“刚刚忘记给你医药费和挂号费了。”
倪烟伸手接过，笑着道：“其实也没必要亲自跑一趟，我和老太太经常见面。”
上官徐道：“我奶奶她老人家记性不好，怕忘记了，所以才让我送过来的。”
倪烟微微一笑，“一点小钱而已，真忘记了也没什么。”
“那怎么行呢，你已经帮了我奶奶那么多，总不能还让你倒贴医药费。”上官徐接着道：“对了，你是走路过来的吗？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倪烟笑着拒绝，“谢谢不用了，我的自行车就停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上官徐有着帅气的五官，显赫的家世，还身居行长一职，鲜少有女孩子会拒绝他。
倪烟刚好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
上官徐本以做好了送倪烟回去准备，没想到倪烟会拒绝，他先是愣了下，然后道：“行。那你路上小心。”
倪烟微微点头，“我会的，再见。”
“再见。”上官徐朝她挥挥手，随后也转身往医院里面走。
上官老太太见上官徐又回来了，有些不开心的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我不是让你送烟烟的吗？”
上官徐道：“她骑自行车过来的，不用我送。”
上官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
她这个孙子算是没救了，给他制造机会他都不知道把握，怪不得到现在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上官徐接着道：“对了，小曦呢？平常不都是她陪着您一起出来吗？”
上官老太太道：“小曦陪你爸爸出去逛商场了。”
“小曦陪爸逛商场？”上官徐愣了下。
“你林阿姨和她的女儿常月也在。”上官老太太接着道：“你爸和你林阿姨处的不错，你林阿姨那边有个女儿比小曦小四岁，今天主要是看小曦和常月能不能处得来。”
上官老太太虽然还没见过林芳，但是她对林芳印象挺好的。
毕竟是自己人介绍的。
“那个林阿姨是做什么的？”上官徐问道。
上官老太太道：“从事教育行业，是个幼儿园老师。”
上官徐点点头，“那肯定很有爱心。”上官家毕竟也是名门大户，虽然是续弦，但也不能找个太差的，像老师这种职业就非常不错，一听对方就是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人。
而且说出去也体面。
上官老太太接着道：“人品也挺好的，我听说你林阿姨的前夫都去世好几年了，她还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奉着瘫痪在床的婆婆，是个难得的好媳妇。”
上官徐的眼底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这的确是非常难得了，也不知道小曦那边跟人家相处得怎么样了。”
上官老太太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小曦她懂事的很，只要常月那边没意见，这桩事基本上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说到这里，上官老太太接着道：“倒是你，小徐，常月那边已经没爸爸了，如果这件事真的成了的话，以后常月肯定会住到咱们家来的，你介不介意多个妹妹？”
上官徐笑着道：“家里人多热闹，这个自然是不介意的。”
他都多大了，怎么还会介意这些？
又不是小孩子了。
上官老太太紧接着问道：“那你爸要是在和林阿姨生一个呢？你介不介意？”
虽然上官德辉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但林芳才三十八岁，她要是想生一个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压力。
上官家又不担心没钱养孩子。
而且，这再婚家庭，若是不生个共同的孩子的话，婚姻关系很难稳定得住。
上官徐笑着道：“奶奶，您不用顾虑我，主要看爸的意思。”
“好的。”上官老太太点点头，“奶奶明白你的意思了。”
妇产科。
李仙仙坐在走廊的蓝色塑料椅子上，脸上说不出个什么神情。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医生的话语。
你怀孕了。
是的，她怀孕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此时，她依旧是止不住的激动。
孩子。
她有孩子了，她有莫百川的孩子了！
只要有了莫百川的孩子，就不怕莫百川能翻出她的五指山。
李仙仙摸了摸平坦的腹部，有些不敢相信，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好半晌，李仙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医院外走去。
虽然欣喜若狂，但她却一点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走到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出去。
......
今天是林芳常月母女和上官德辉上官曦父女约着逛商场的日子。
所以，林芳和常月特地早早的就来了。
为了今天见面，母女俩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
常月穿上了一条价值58块钱的连衣裙，一双真皮小皮鞋。
这条裙子她平时可舍不得穿。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上官曦也会来，听说上官曦长得不是很好看，所以，她不但要在外貌上碾压上官曦，还要在着装上碾压上官曦！
她要比上官曦更像一个豪门千金！
这样才能给上官德辉留下一个好印象。
林芳一边照镜子补妆，一边嘱咐道：“小月，你待会儿见着人嘴巴要甜一点。不过，能微笑的时候尽量别说话，像上官家那样的人家，及其注重言行，说多错多。你能不能成为一名千金小姐，挤到上流社会去，可全都要看今天的表现了！”
只要今天这次见面能相处的融洽，那下回见面，上官德辉就要提出带她回去见上官老太太了。
等见了上官老太太，那离结婚就不远了。
所以，今天的这次见面至关重要。
“妈，您就放心吧。”常月笑着道：“我肯定把那父女俩哄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常月别的本事没有，但阿谀奉承的本事可不小。
况且，这泼天的富贵谁不想要？
只要表现得好，以后她就能嫁给上官徐，成为上官家的当家主母！
思及此，常月的眼底充满了光。
林芳笑着点点头，“嗯，这才是妈的好女儿。”
常月接着道：“今天只有上官曦过来吗？上官徐过不过来？”
林芳道：“上官徐是个行长，他哪里有空过来，你只要把上官曦哄好就行了。”
“哦。”常月眼底闪过一道失望的神色。
身为母亲，林芳哪里不知道常月在想什么，她将化妆镜收起来，看着常月道：“小月，等妈顺利嫁到上官家去了，你还愁没机会见到上官徐吗？”
“嗯，”常月点点头，“妈您说得对！”
没一会儿，空气中就出现上官德辉的身影，他一边往这边走，一边打招呼，“小林。”
“来了。”林芳眼前一亮，拉着常月往前面走，主动介绍道：“小月，这就是你上官叔叔。”
“上官叔叔好。”常月一边鞠躬，一边在寻找上官曦的身影。
上官曦呢？
她是看到自己长得这么好看，觉得自惭形秽，所以不好意思来了？
这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吧！
还千金小姐呢。
常月的眼底闪过几道讥讽。
林芳接着道：“这是我女儿常月。对了，小曦呢？不是说小曦也会一起过来吗？”
“小月你好。”上官德辉点点头，接着道：“小曦刚刚在商场外看到一个同学，应该马上过来了。”
“哦，这样啊。”
正在说话间，一道身穿小西装的高挑身影就往这边走来，“爸。”
上官德辉转头，“小曦，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阿姨，这是林阿姨的女儿常月。”
上官曦不但五官精致，而且身材高挑，一席小西装更是将那姣好的身材展现出来，剪着齐耳短发，一双好看的眸子扫过林芳和常月母女二人，显得有气势极了。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常月在她面前，连个小家碧玉都算不上。
本自信满满的常月，在看到上官曦之后突然变得偃旗息鼓起来。
“林阿姨好，小月妹妹好。”上官曦礼貌的打招呼。
林芳笑着道：“小曦长得可真漂亮！不像小月，从小就是个丑姑娘。”
上官曦道：“哪有，是林阿姨太谦虚了，小月妹妹长得的也很漂亮啊！”
常月规规矩矩的打招呼，“小曦姐姐你好，我是常月，姐姐你叫我小月就行。”
“好的。”上官曦抬手将鬓前的碎发撩至耳后，随着她的动作，一枚通透欲滴的玉镯从她的手腕间露出来。
常月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那玉镯子也太漂亮了吧！肯定价值连城！
在看看上官曦全身的打扮，常月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这条价值58块钱的连衣裙，简直就是土到家了。
林芳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常月的胳膊，常月这才收回目光。
几人一边逛商场一边聊天。
上官曦提出要给常月买衣服，常月很懂事的拒绝道：“谢谢小曦姐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衣服就不用买了，我衣服够穿。”
上官曦笑着道：“买几件吧，就当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番心意。”
常月接着道：“真的不用买。妈妈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懂得节俭，衣服够穿就行，不能追求华丽和漂亮。”
上官德辉很满意地点点头，可以看得出来，林芳将这个女儿教导的很好。
上官曦也很满意这个新妹妹。
逛好商场之后，四人去饭店吃饭，为了能给上官德辉和上官曦留下个更好印象，林芳还偷偷的把饭钱结算了。
有钱人果然就是有钱人，一顿普通的饭钱就要368块！
林芳想想就觉得肉疼。
但是再想想，和368块钱换来的是一笔泼天的富贵，便也不觉得什么了。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上官德辉在结账的时候，得知钱已经被林芳结了，非常不好意思的道：“说好是我请客，怎么能让你付钱呢？”
林芳笑着道：“现在提倡男女平等，恋爱自由，如果一直让你一个人付钱的话，那还叫什么男女平等？”
林芳表现得没有半丝错处，让上官德辉和上官曦都非常满意。
四人分开之后，上官曦直言问道：“爸，您打算什么时候和林阿姨结婚啊？”
上官德辉愣了下，他虽然觉得林芳非常适合妻子人选，但他却从没想过什么时候结婚，突然问道这个问，让他有些迷茫。
可能，有些梦，有些人，真的应该要忘记了。
上官曦接着道：“林阿姨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您可要把握好机会。”
上官德辉点点头，“我知道的。”
“那您还没想好什么时候结婚？”上官曦紧接着问道。
人生弹指一挥间。
父亲孤身一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对的人，上官曦是真的不想让他再次错过。
上官德辉接着道：“你奶奶还没见过林阿姨呢，这件事不急......”
上官曦笑着道：“您就放心吧，奶奶也一定会非常喜欢林阿姨的。”
上官德辉点点头，“等我找个时间，把林阿姨带回去让你奶奶看看。”
“嗯，”上官曦挽住上官徐的胳膊，“只要您心里有数就行。”
这边，上官德辉和上官曦刚走，常月就迫不及待的道：“妈妈妈，怎么样，我表现的不错吧？”
林芳笑着道：“很好，非常不错。”
常月接着道：“妈，您看到上官曦身上的穿着跟首饰了吗？等您嫁到了上官家，您可不能偏心，同样的衣服首饰，我也要一套！”
林芳点了点常月的额头，“死丫头，这还用你说？”
常月高兴极了，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笑，那样子，好像已经当上了千金大小姐一样。
......
第二日。
李仙仙一大早便来了一家私人诊所。
“你确定你要打掉这个孩子吗？”私人诊所的医生反复跟李仙仙确认。
“是的，我确定。”李仙仙点点头，脸色苍白。
医生接着道：“流产虽然是小手术，但手术过程中很容易会发生意外，如果没有家属签字担保的话，我们恐怕无法给你做这个手术。”
李仙仙道：“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担保。”
“这个不行的。”医生摇摇头。
流产手术如果出现意外的话，那就是一尸两命，医生可不敢担这个风险。
找不到担保人，李仙仙只能找李廷之。
李廷之在接到这个电话时，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莫百川。
“百川，嫂子给力打电话了吗？”
“你说李仙仙？”莫百川转头看向李廷之。
“对。”李廷之点点头。
莫百川接着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