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慈,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阿辰一个,少了一个阿辰,还有千千万万的男子在等着你。”白父看着百清慈轻声叹了一口气。
心里默默地吐槽着白辰,这种事情就应该让他自己来解决,凭什么要他来说啊,做老子的就是命苦啊。
儿子想要什么,最后还得让他来替他摆平,天底下就没有他这么好的老子了。
“伯父,你们这样子做未免也太自私点了吧,就因为阿辰哥喜欢那个女子,想和她结婚,所以我就必须得退出嘛。”
天气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是不是看在,只有她一个人,百父百母都不在,所以就联合起来欺负她了啊。
“清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早知道说这件事这么麻烦,他就得让白母来了啊,不过,一想起白母,他怎么觉得要是那样的话,就不是退婚而是结婚了啊。
“清慈,阿辰不喜欢你,你是知道的,难道你真的想和一个不把你放在心里的男人结婚吗?”
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该如何选择,明眼人都是知道的啊。
“为什么就偏偏得是我放弃他,而不是他爱上我啊。”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只要白辰和她结婚了,等过几年以后,也就自然而然地忘了那个人。
似乎退婚并不是那么容易啊,这个百清慈也并不是那么好说过的啊。
有些头疼,天底下这么多人,怎么就招惹上这位了呢,早知如此,他就应该让白辰自己来解决的。
“而且,这婚事是在我出生前就订下了的,这几年,因为这个婚事,我也一直没有找别人。”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一直在守着当初那个不怎么存在的誓言,而白辰反而违背了嘛。
还好,白辰没有在这里,要不然的话,他听到了肯定得和百清慈吵起来。
白父一直静静地看着百清慈,因为他觉得她说的都是正确的,他无法反驳。
“清慈,当初的事情确实是我和你父母定下来的,阿辰没有做到,这事是我们的不对,在这里,向你说一声抱歉。”
哎,事实证明,今天过来,就是赔脸的啊,但愿以后白辰和张籽夏能够幸幸福福的,也不枉费他今日这一遭了。
“伯父,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阿辰哥了,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专程跑来找他的。”
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明明知道他有了喜欢的人,可还是想过来,告诉他,世界上还有一个她存在。
“这事我们自然是知道的,你放心,等这婚事退了以后,我们会给你找个好对象的。”白父拍了拍百清慈的肩膀,只要她同意,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
“那就不麻烦伯父操心了,只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伯父可不可以答应。”抬头直视着白父。
“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那位女子,也就是阿辰哥看上的那位女子。”
她倒要看看,白辰喜欢的究竟是谁,她究竟是输给了怎样的女子。
“额,这个,不知清慈见她想做什么,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而已。”要是,白辰知道百清慈想要见张籽夏的话,还不得直接炸毛啊。
连他们都不能见张籽夏呢,百清慈,估计更不可能吧,白辰护她就跟护儿子一样,就差没有当成菩萨供起来了。
“我也只不过是想见见她而已,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她,难道这也不可以吗?”委屈地看着白父,嘟着嘴巴嘀咕道。
“清慈,你非得把这些弄明白干什么呀,你呀,就将这些事情忘掉,然后重新去找一个人不是更好嘛。”
不知道白辰长的这么帅干嘛,天天在外面招惹情债,估计他的这些情债,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吧。
“我知道啊,可是,我也想给这件事情画一个圆满的句号啊,所以,伯父,你就告诉我啊,好不好啊。”拉着白父的袖子,撒娇到。
“就事我也不能够做主,那女子现在在何处,我也不知道,这事得问阿辰,才知道答案。”即使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说的。
阿辰的话说的对,虽然看百清慈,应该不会那样做的,可是,还是以防万一好些,万一,她真的跑过去找张籽夏麻烦的话,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伯父,我知道了。”低下头点了点头,看来要知道那女子的地点,还得从别的地方出发啊。
“清慈,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了,”白父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那个,过几天,你就把那张婚书拿来吧。”
婚都退了,那个所谓的婚书,也是时候消失了啊。
“那个,伯父,有件事情我忘记说了,”百清慈嘟了嘟嘴巴,委屈地说道“那个婚书,我不知道丢在哪里啦,前几天打算去拿的时候,一下子就没有看见了。”
头越垂越低,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她真的是不小心的啊。
“好吧,等你把婚书找到以后就送过来吧,”白父起身看了一眼百清慈“我就先走了,单已经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真好,事情终于解决了,这下,家里那两个人,应该不会再闹了吧,不过,这个百清慈,虽然有些固执,可也并不是跟阿辰他们说的那样,讲不通道理的呀。
只是,白父没有看到的就是,在他离开以后,百清慈的脸色都变了,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使劲地砸在桌子上。
可恶,想退婚,没那么容易,她好容易才来到这里,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就为了博得白母的喜欢,好让她顺利和白辰结婚,可不是想要一个退婚的结局呀。
逼火了她,她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呀,想退婚,可以啊,只是她的心情有点不爽耶,不给他们折腾点事出来,就不是她了耶。
至于那张婚书,呵,这辈子白家都不想看见了。
世界上的事,想要两全其美其实很难,尤其是,这中间还有那么一个不想和平交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