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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些天除了昨天火灾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总不能说那场火是为了害我而发生的,如果是我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但是我总听到关于你不好的消息,所以……”
“莎莎,让你为我担心我真是……哎,都怪我,要不是我犯糊涂,让那些人诬陷进了看守所,你也不用为我牺牲去求Yison,在日本这么远的地方。”
“傻瓜,还提这个干什么?何况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来日本是我一直的愿望。”
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她还要这样安慰我!“莎莎,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对了,你早些时候打电话我那时候在火场里救人,所以没接上你的电话。”
夏莎追问我在火场里的情形,然后又是担心又像责备地问我:“你为什么要做那样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我当然知道,但是当然好多孩子在里面,换做你,肯定也会那样做的。”
夏莎叹息一声,“我说不过你。”
“你打电话是不是……想我?”
“当然没有,你别臭美。”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的意思呢……有一首歌你听过没?张雨生唱的?”
“大海吗?”
“不是,歌名是四字成语,”我轻轻唱起来:“于是爱恨交错人消瘦,怕只怕这些苦没来由……”
“口是心非……”夏莎突然反应了过来,哼了一声:“谁口是心非了?”
“有个哲人说过,每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是你想我,我才不想你。”
“呵呵……”
“你少笑,我跟你说……”
“哈哈……好了,我不笑了,生气了吗?不生气啦!”
“……”
“莎莎……莎莎……你怎么了?莎莎?”
我突然意识到夏莎可能又走了,就像上次她一样,她跟我说过,她还被管制着,打个电话可能还需要借别人的手机,偷偷的给我打。
“哎,”我怒拍了自己的脑瓜,“我为什么要惹她生气?我就不能顺着她点?谭晓风啊谭晓风,你可真是糊涂的很。天下没人再比你笨了。”
这时,电话传来噗嗤一声,一个女声哈哈笑了起来。
我惊道:“啊!莎莎,原来你还在啊!你真的吓死我了,you are a bad girl!”
“谁让你笑我。”
“我以后不找你就是了,你以后可别再吓我了。”
“刚刚是谁说他天底下最笨的?”
“我我我……是我,不然怎么会被你骗到?”
夏莎嘻嘻地笑起来,“傻瓜,其实我也蛮想你的……”
“真,真的……”这是我真的久以来听到最动听的话。
夏莎突然道:“不早了,我很想跟你多聊几句,但是我怕被人发现。我早先打给你是想告诉你,你可能会有危险,跟上次一样我听到了同样的讯息,有人可能要对你不利。”
“我这种小人物如果还有人惦记着我,那我真是太荣幸了!”
“傻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问她:“你现在打电话不会也是为了提醒我有危险吧?”
“是啊。”夏莎弱弱地说:“不行吗?”
“你放心吧,我很强壮的,一拳能打倒一只老虎。”
“你以为你是武松吗?武松他哥还差不多!”
“哎呀……你敢骂我,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我告诉你我生气了!”
“小气鬼!”
“你知道武松他哥是谁吗?”
“武大郎?”
“那你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死的吗?”
“被他老婆毒死的。”
“那你知道他老婆是谁?”
“潘金莲。”
“那你知道潘金莲为什么要毒死武大郎吗?”
“哼,我不跟你说了。嘿,说真的,你这两天一定要小心,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你!”
“这样我就放心了。”
“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我想去找你。”
“应该快了,已经拍了半个月了,该拍的都拍完了。我不过我在东京还有点事,我妈妈让我去拜祭我的爷爷奶奶。”
“你的爷爷奶奶?”我甚是不解,问她:“你是日本人?你不是说你是潮汕人?”
“我当然是潮汕人,我爷爷奶奶是被抓到日本的,听我妈妈说他们是咱们国家的某个秘密职业人员,后来被日本的坏人抓了关进了监狱,后来在监狱里去世了。我之所以答应Yison来东京也是想为妈妈分忧,记得那时候她总是因为怀念爷爷奶奶而默默落泪。”
“你妈妈思念你爷爷奶奶那么伤心?那你爸爸呢?”
夏莎叹息道:“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反正我从来没见过他。”
原来她也是单亲家庭,跟我如此同病相怜。
“你的爷爷奶奶是你妈妈的父母还是你爸爸的父母,是我妈妈的,我没见过我爸爸,所以也从没见过我爸爸的父母。”
“虽然这样,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叫他们外公外婆,这样不会引起别人误会。”
“我也问过妈妈的,不过妈妈说我爸爸是入我妈妈家的门,他是一名赘婿,所以我是跟我妈妈姓的,这样说来我妈妈的父母是我爷爷奶奶也没毛病。”
原来如此,的确没毛病!
“莎莎,我想去找你,你在东京哪里?”
“你说你要来找我吗?”
“你是说你要来日本东京吗?哎呀……不好,有人来敲门了,我得挂电话了。”
嘟嘟嘟……
虽然夏莎还是匆忙挂了电话,却比上次好多了,我们足足聊了半个钟头,尤其是她说她也想我,岂不是在暗示我,她已经接受我了。
哇,我越想越兴奋,兴奋得差点睡不着。但凌晨两点到三点是人生理上最困倦的时间段,我胡思乱想地美好憧憬着,好像连天花板顶上的鱼都是成双成对的,我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可能是睡的时间短,一直到我醒来没做一个梦,有人来敲门,不是敲我的,而是外面的大门,我和白慕雪几乎同一时间打开了门,我看她猩眼朦胧,好像睡得不错。
她朝我笑笑,然后哑然跑进房子。外面的人还在敲门,越来越急促。
到底是谁啊?
我从猫眼一看,古言絮!!!
我打开门开,尴尬笑道:“小絮,昨天晚上有点事,回不去……”
古言絮先是很惊讶的朝房子的四面八方乱瞅,不是发出惊叹:“这就是一晚上8888的房子,果然是太奢华了。”
她突然用犀利的眼神瞄向我,“老实说,你怎么会住这里?”
我问她:“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她说:“山人自有妙计,你快说,你是不是发财了?想甩掉我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
“那你昨晚都不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有,我要告诉夏莎你不照顾我还,欺负我。”
“你又来这招?”
-_-
这时白慕雪的门哐当一声来了,白慕雪突然眼珠子挣得老大望向我。
古言絮一惊一诧地道:“狐狸精,你竟然跟这个狐狸精开房?呜呜……我不活了……”
@_@
她了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白慕雪刚画完妆容,一脸茫然的望着我,画的妆很好,脸色却难看到极点。
“小絮,喂,你别再装了啊。”我很真是无语了。
谁知道她竟然声泪俱下,哭得有板子有眼,看起来可真是豁出去啊。
“小絮,妹妹啊……”
“谁是你妹妹?上回把人家全身都看光了,现在却要抛弃人家了,”她边哭边哽咽的道:“你们男人都一个个是花心大萝卜、负心汉、陈世美……”
“我的姑奶奶啊,算我怕你,你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你说,你现在要她还是要我?”古言絮指着白慕雪道。
我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惹不起,发起疯来,太可怕了。
“我是受白先生的委托来照顾白小姐的,你说你说得都是什么话呀?”
古言絮一听立马就止住了哭,破涕为笑,“真的?你没骗我,你是个专一的男人!”
“我是专一,但与你有关吗?”我鄙视的目光望着她。
她尴尬地笑笑,眼泪和鼻涕到处都是,活像个女版的济公。
我刚想提醒她去卫生间洗一下,突然听见白慕雪很怪异的笑起来,“咯咯……你是我爸爸派来的?才会在这里!好啊,你要保护我,让这个女人滚出去。”
“小雪……”
“小雪是你叫的吗?你这种土包子也配吗?”
我皱起眉头,严肃得道:“你说什么话?人人生而平等,哪里有什么贫富贵贱,小雪,你这种老封建的阶级观念很有害的,你知不知道?”
白慕雪先是有些诧异,但立刻怪异的冷战起来,“你谁啊?哎呦,我以为特朗普还是金正恩来了,还开教训我?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吗?土包子,呸!”
我愤怒的举起食指,一股浊气在胸口回荡,我有种想抽她的冲动。
“你……若不是看你小,我绝对抽你一顿。”
白慕雪诧异更甚,“你……你跟这个疯女人,滚犊子,滚,我不想看到你。滚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