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英雄救美

“中午饭管不管？”我问波波。

他笑起来，“酒店有员工餐，很便宜的，菜式也很不错。”

“那就是不管了。”

经理问：“你们什么时候入职？要知道过两天就是国庆了，我们已经忙得一塌糊涂，你最好早点来。”

“我明天就可以！”我说道。

“那太好了！”他热情地跟我握手：“我叫江小波，大家都叫我波波。”

波波？！

女大学生道：“我现在就可以上。”

波波更加激动，握着她的手半分钟不放，那女大学生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大堂，大堂，你过来一下。”江小波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波波对女大学生道：“你跟我去一下。”

他临走时对我说：“我不喜欢他们叫我大堂，听起来像大肠！”

“明天见，波波！”

他看起来的确像根肠。

他对我作了胜利的手势，然后带着女大学生一起走了，美其名曰：要带她熟悉环境。

我心想男女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嘞！

*

回到家天还没黑，当一到家我就亮瞎了眼，客厅摆着一个崭新的电视机。古言絮在沙发上看最近最火的电视剧《我的前半生》。

“呀！你怎么早回来了？”她又护住她平坦略带起伏的胸。

“哪里来的电视？”

“买的呗，我还能生不成。”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喃喃道：“尺寸稍小了点。”

我看到她穿着我的T恤，双臂护住的地方，楠楠道：“尺寸是稍小了点！”

“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不是没有工作吗？哪里来的钱？”

“要你管，反正是挣来的。”

“我意思是，你不等十一搞活动再买。”

“有线！任性！去做饭！”

无语！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夏莎的好友。

当然目前的开销也是她出。既然她出钱，我只好出力了。当然她每天不会忘记喊我还钱。

吃完饭她对我说晚上要出去！然后她又戴上她的假发，化好妆，挤出**，准备出门。

“慢着！”我伸手拦住她，“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

“其他我不管，今天我要管！你要去酒吧对不对？你是酒托！前天晚上要不是我，你就失身了知不知道？”

“你以为你谁啊？就算我失身，又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她一如既往地往外走。

“我不能让你去！”我一如既往地拦住她，“夏莎既然让我照顾你，我就必须保证你的安全。”

“夏莎！夏莎！什么都是夏莎！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要老把我跟她扯到一起。我离开了夏莎难道没办法生活了吗？要她托你照顾我？”

“难道不是？你吃的饭是我做的！”

“米和菜都是我买的！”

“你连衣服都不会洗，你里身穿的还是我的T恤！”

“电视，是我买的！”

“你的钱是骗来的，我不要！”

“骗来的又怎么样？那些有钱人的钱来的就干净吗？”

“他们干不干净我不知道，我这里必须干净！”

我说着就把电视往外搬，她急得跳起来，眼眶里满是泪水。我只当看不见，继续搬……

她突然扑过来将我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电视一脱手摔在地上。

咚的一声。

我俩都呆住了，她的眼泪终于刷刷刷流下来。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将门狠狠一摔，走了出去。

女福尔摩斯原来是女骗子，想起第一次在江边碰到她的情形，可真好笑！对了，江边那是第二次，第一次在酒吧。

我挠挠头，也跟着她出去，我不能和她一样任性，虽然她不见得真的有什么危险，但我还是跟着。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奇怪的是我跟着跟着跟丢了，想想这女福尔摩斯还是挺厉害的，反侦察能力挺强啊。

我挠挠头，看她的位置大概就在那两间夜总会里头。

一个字，进！

我走进其中一间，门两边的保安看我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在没要门票费，我身上只剩硬币了。

毕竟来过一次了，心里也有些底了。

咱也是老司机啦，吼吼吼吼……

四处都是振聋发聩的声音，一张张饥渴的面孔。今天我没喝酒，看得格外清楚。

里三层外三层围得都是漂亮妹子，说话聊天，咯咯讪笑，细腰、长腿，水灵、白净，喷香、带劲。

我逐个扫描，寻找一个彩色长头发，中高个娃娃脸，小馒头细腰大长腿妹子。

很失望的是，扫描了三遍都无功而返。看来她不在这里！

卡座上人们在耳语，这里面所有的交流方式都是耳语，女孩们把头发别到耳后，男士送嘴过去……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晶晶小姐也睡不着啊！”

东海这样的城市节奏太快，这些夜店的存在具有必要性，让这些饥渴的面孔彼此得以相互安慰，缓解压力。

事后一般只能剩下胃痉挛和废弃的避孕套。

当然，有时候可能只有胃痉挛。例如像谭晓风那样的纯吊丝，不知撩妹为何物！

来到另一个夜店门口，保安拦住我，要门票费！

我擦，怕什么来什么。

“我每次来都不要门票，今天怎么要？而且隔壁也不要的！”

“今天有演绎，请了乐队。”

门口果然看到一张海报，“黑色水瓶座”乐队，来自韩国的十个妹子组合。

韩国棒子，十个水瓶，来捞金鱼的？

早不来晚不来的。

“我不看演绎行不？”我脸上要厚厚的，厚过城墙。

“你说行不？”

“她们为什么不要门票？”

“因为她们是女人！”

我要不要回家男扮女装后再来，现在的人也太重女轻男了吧。

实在不行就冲进去算了。

卯足劲，准备冲，突然有人喊住了我。

“谭工，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

“王泽农耀！见到你太高兴了。快帮我买张门票。”

王泽荣耀憨笑一声，“想不到谭工如此随和，一点都不客气。你也喜欢'黑色水瓶座'吗？那姑娘们一个比一个水灵……”

他给我买了票，我二话不说往里冲，懒得理他。

我站出口附近一垃圾桶旁边，站得溜直。里面那叫一个人山人海，不时有美女走过来要点酒，我说我不是不是服务生。

找到菊花快要枯萎了，还是找不到，不过我有一种感觉，古言絮就在这。

垃圾桶那边一男一女搂在一起啃，女的背对我，男的裹着她的腰，头埋在女人的长发中，根本看不见脸，感觉胃酸都要互相吸出来了。

两人啃到情尽处，女的一条腿还不停向后蹬。她这么一蹬，垃圾桶向我这边一倒。

我像一尊雕像，雕像的名字叫杯具！

就在这尊雕像石化之际，我瞄到了她，彩色长头发，中高个娃娃脸，小馒头细腰大长腿——这个看不到！

穿过长白腿森林，肉包子海洋，我到那个座位前，吼道：“跟我回去！”

她看着我呆了半秒，仅仅半秒，半秒后她继续跟那男子耳语嬉笑。

那男的肯定在说：“这男的谁啊？你认识他吗？”

妹子肯定这样答：“这种傻X，谁认识啊？”

我直接去拉她的手，她反抗，与那男的谈笑更欢，脸都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我更强硬地拉她，不让她挣脱。

而后那男的站起来推我，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话。

我喊道：“想打架吗？来啊！”

“*%&**%”

“要动手就快来，别几把磨叽！”

那小伙一看就知道是个上海人，始终动口不动手。

这时四周上了一些人，因为我们这里团团围住，DJ有意的将音乐调低。

上海小伙：大家看看这张面孔，本来我是想给你一些面子以配合我佛慈悲的大无畏精神的，可是这个孽畜……我就不说什么了。今天我是要让你明白团结的力量！”

我冲过去，学发标的语气吼道：“你知道她是谁？俺那疙瘩没见过你这×样的玩意，敢泡我马子。”

小伙望向古言絮……

古言絮两手一摊：“我才不是他马子。”说完朝我吐舌头。

小伙又望向桌上那瓶洋酒，“你也应该知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不过假如一个妖有了一颗人的心，那他就叫做人妖，你不应该不懂得这个道理的……”

（乒乓！）

我手拎起昏过去的上海小伙的衣领：“废话那么多，吃饱了撑的呀？”

我看看剩下的，“你们想干什么？”

于是人潮褪去，我拉着古言絮的手

“别再胡闹了，跟我走！”

乓！

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的头传来剧烈的痛，同时传来身旁妹子的尖叫声。

那个上海小伙举着他手里留下的半截子玻璃瓶在那里颤抖。

我摸了摸后脑勺，流血了。

“你没事吧？”我才看到古言絮妆都哭花了。

我朝那男子走去……

“你别过来，别过来……”

音乐停下，人群无声，振聋发聩的场所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小伙子退到舞池边，再无退路。

“你别过来，我要叫警察了！”

我握住那小伙子拿玻璃瓶的手，然后将他那半截玻璃瓶从他手上轻轻夺下来，走到刚刚那个垃圾桶扔进去。

又走到古言絮的跟前将她一抱扛在肩膀上，走出人群，始终不望旁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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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朋友们？好看的话别忘了给作者打个CALL，加入书架，再撒点花什么，么么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