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排麻将块,抬头低头,上官凤笑的跟春花似的,再看到老公帮她掷骰子,拿牌齐牌,两人搭成了蜜饯儿,本就不宽的心,窄成了针砭那么小。
坐了小琪身旁的冷漠然把同色系的牌给她齐整好,觉察她走神,轮到了也没去拿新牌,喂了声,“该你了”,才收回精神在打牌上。
靠东方易的澹台飞雪不热心打牌,眼珠在大哥和假花真花上滚了滚,真花是他的,假花本是家里的,有更进一步,顶替真花的意思,就觉以后的家中热闹的很。
有看澹台飞雪的雯雯,忙乱中出了错牌,被上手的上官凤捏着,“雯雯,你这次要给我四千块。”
小琪啊了声,“四千块,这是打多大。”
冷漠然解释道:“二四八的彩头。”
二四八?千为单位,大栽了跟头就是十六万,小琪抓牌的手有些抖,侧脖子与冷漠然说:“我还是不打了,漠然顶上。”
冷漠然手指揉着下巴,“赢了是小琪的,输了是我的,别怕。”
一把就四千,下午可以玩二十把,小琪唏嘘一串,倒霉了,百万如流水逝去,澹台门云把手机从对面飞过来,“不劳兄弟破费,我老婆输的,我买单。”
“门云”,小琪眼中许多小星星旋着。
澹台门云笑的优雅而含蓄,“支付宝内有五百万,不够的话,卡上还有”,挑看冷漠然一眼,“再不够,兄弟顶上。”
澹台飞雪吹了道狼哨,“别拿着捏着的,玩六八十。”
上官凤贴高话,“六八十好,雯雯补我四千。”
雯雯捏着手机,点开支付宝,四千叮咚了声,转了账户,心情没有郁郁的接着玩牌。
小琪吞吞口水,澹台门云的手机在兜里搁着,极怕支付宝里面的数字少了一位,本会出牌的她,每次都要问问冷漠然这样出好不好,打另一张是不是更好。
冷漠然很善长这道,也不免紧了口气呼出来,才指点小琪打前一张。
东方易的钱赚的辛苦,玩是玩,但是谨慎。
走到上官凤那,上官凤进账了两万块,家底厚的点通三家,两大一小,二十六万不在,皱眉后对澹台门云撒起娇,“表哥,凤儿输惨了。”
澹台门云翻翻眼皮,吸他的血,难道还要使他的钱不成,这没门的事,即便拗断脖子也不做那冤大头,就平平静静的说:“这回输了,下回就翻,表妹别在意。”
小琪和了牌,取出她的手机看,多出了十万,喜滋滋的搁回去,输了就老公手机上给,这样子玩了十把后,她账户上有十二万,抠了老公二万,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澹台门云眨眨暗了又亮的眸子,鼻子抽抽,低下头,上官凤没点通三家,大栽了小琪手上二十万,虽说澹台家和上官家不分彼此,终究私想着入他窝的多点,狗头军师当的更加马虎。
对面的冷漠然振奋着的摸牌,拇指按按纹路,哒的声亮了桌上,“每家二十,小琪收六十回来。”
小琪拍拍掌,催促道:“快给”,然后摸出了5S滑开屏幕,冷漠然拿了手上,点开支的蓝图,哇出口,“这钱都够我五个月用的。”
澹台门云也好奇小女人手机上有多少,伸出手,“漠然给我看看。”
小琪在冷漠然递手的那会儿,落了她口袋中,“家财不外露,漠然不知道吗?”
这个家财,是把澹台门云闭了外头,就不是家财,而是私房,冷漠然闭稳嘴巴,澹台门云怎么暗示,也没说的继续当师爷,继续看手机。
他看到支里没有小数点的数字从六位涨到七位,反看澹台门云的手机,挂了十万,好心情的挺到末把结束,自己的手机响了,同样的支里头,多了二十八万,去洗手的当口,手机再响了声,小琪的短信很嗨的站了他短信中的顶位,“漠然辛苦半日,小小意思,就当茶钱。”
茶钱?好吧,算是茶钱,冷漠然放好手机在裤袋内,双手伸进自动的流水中,澹台门云大了嗓门,“宝宝里该是一百二十八万,二十八万去哪了。”
小琪侧过头,动动眼珠,澹台门云怎知是一百二十八万,不撒谎的说:“没有漠然,小琪就拿不到这彩头,所以算了他的酬劳。”
澹台门云捏着小琪的手机,“老公出钱,怎没想着给老公酬劳”,有些生气的扫了眼没心肝的女人,右手动动,没给她扑的机会,把里面的九层做了酬劳转账。
小琪圆了一双眼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澹台门云这么无耻的,抱走她的十万,少了点,终究是她的,傻叽叽的乐呵着去排晚饭吃,再颠颠的围去很大的蛋糕,把蜡烛一支一支的插成圈圈的心形,冷漠然掏出火机,三十支先后点上,亮成温暖。
他抬看合手高兴的小琪,有抹愉悦在唇边化开,双手没有耽搁的把小车推到花厅,穿着光鲜的澹台门云,负着手,挺拔了身骨,脸上的笑在烛光的辉印下,年正三十的草龄,风华正茂的释出成熟的魅力。
跟出来的小琪望着她的老公,蛋糕不用吃,嘴上和心头都甜了,走去老公那,他抓着她的手,心一瞬跳高,蛋糕好吃,这老公,有些受用不住。
主攻的澹台门云,耳中听着Happy Birthday,掀唇吹灭圈圈蜡烛,发下三誓,誓誓不离老婆,似乎把爹妈老子忘了。
雯雯亮了灯,捧着有些鼓的肚子,不怕肥的开口,“吃蛋糕,别忘了我。”
楚田一手一份蛋糕,和雯雯去增进感情。
小琪给每人都分到,和澹台门云共享的坐一起,上官凤矫情的生生掰开融融的气氛,“表哥,凤儿不吃上面的奶油。”
澹台门云回回过生日,吃蛋糕是尝个口味,今儿心情格外舒畅,和小琪双双吃下不少,不愿吃的说:“桌上有刀,可以从中切开。”
上官凤嘟着嘴,“可是切它,会沾脏了手和衣裳。”
吃蛋糕的和少吃的,目光住住的望着澹台门云,他会如何办,庆祥站起来,解围道:“姐姐怕脏,庆祥来切。”
上官凤不愿沾了庆祥的穷酸晦气,退走两步,蛋糕没吃,掉在地上,桌上也没有,看着澹台门云手头的,“表哥,我想吃你的。”
小琪把余下不多的蛋糕叉来咬了口,“今儿晚没蛋糕吃了,表妹想吃,明天表妹生日,上官伯父会准备”,再啃了些到嘴里,有所指的说:“有些事,有些人,强求不来,聪明伶俐的表妹,不用嫂嫂打开了话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