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牧师又对新娘说:“沈尹女士,你是否愿意让眼前的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贫穷还是康健,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当牧师问起沈尹这些话语时,作为新娘子的沈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牧师,却沉默不语。顿时间全场变得躁动起来了,宾客们开始私下议论纷纷。
“沈尹女士,你是否……”气氛很是尴尬,当牧师开口提起嗓子,想要再次询问沈尹时,发生了她预计好的事……
霎那间,在牧师背后的那个投影机把一幕幕精彩的片段,完好无缺的投影在那个投影布上。没错,那些片段就是当时舒曼在医院杀害沈维森的摄像。
这摄像,就是沈尹前些日子在医院得到的摄影,当时舒曼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每一间病房内会有一个无死角的摄像头存在。
当舒曼看到这个摄像时,顿时间变得惊恐万状,她猛一站起来,双瞳失去焦距般慌乱了,双眼目睹着婚礼教堂上循环播放的摄像。
放大的画面,非常清晰的看到舒曼强迫沈维森在合同上签字,而舒曼手上的那只笔,正是事后沈尹捡到的那只黑色钢笔。画面上,舒曼狠心用枕头把沈维森活生生的窒息死亡。
那摄像中传来的一声声舒曼犀利的话语,还有沈维森誓死不屈的哀声。最后,他就冷冰冰地躺在了病床上。
这突然起来的一幕,仿佛把一个本应是婚礼的气氛,都无情打破了。全场的宾客和牧师,都变得震惊无比,开始窃下私语。
就连舒亓也被这一幕惊恐了一直,他充满迷茫和恐惧的眼神,呆呆地看着沈尹。微颤的唇瓣缓缓张起,“这……”
“我说过,该有的报应终究会来,这一天并不遥远。舒曼舒亓,你们舒家母子对我们沈家所做的一切,别以为就这样轻易的抹去!”沈尹猛一抬手掀起了披在头上的纱状头纱。她转过视线看着身后的各位参加婚礼的来宾。
嘶喊般的声音已经超过了平常的分贝,她眼睛变得带有血丝般红透,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她把忍受了这么久,计划好了这么久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舒曼,曾经是我妈妈夏暖最要好的闺蜜,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毁了我妈妈所拥有的一切。”
“她不仅是破坏了我们原本辛福美满的家庭,还让我跟我妈妈失散十多年,到了最后,这个狠毒的女人,亲手杀害了我的爸爸,夺去了我爸爸妈妈打拼下来的沈氏,就连她曾经要好的闺蜜,也不放过。”沈尹怀恨在心,她狠狠地盯着那边的舒曼。
舒曼被沈尹这样一句句刺心对话语打击到了,她双腿发软地再也站不稳了,缓缓蹲下的她泪流满面。“不…不是这样的……”
沈尹还不罢休,咽喉稍稍地哽咽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道:“我忍受了十几年屈辱,被这个所谓的后妈压迫。舒曼,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爱情,也没有永恒的信任。”
“而你舒曼,教会了我如何去伪装自己,教会了我如何看清事实。但,我们沈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原谅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沈尹开始崩溃,说起了沈家,她回想起了以前跟妈妈爸爸辛福生活的日子。
而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