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同学们无事,祥龙一个寝室的同学讲起了关于学校前边大河的传说。
据老人家讲,学校前边这条河周围,很久以前这里的人生活的很好,年年风调雨顺,但是有一年的一天,雾气糟糟,三天三夜的大雾,连太阳也看不见,人就在五、六步之内才能看清楚是个人影。三天雾气过去之后,天空出现了太阳,但火辣辣的,晒得人喘不过气来,人们只好在屋里呆着,就是扇扇子,也不觉得凉快。
此时,正是高粱拔节的时候,非常需要雨水,但一晃过去了五天,十天、半个月,一个月过去了,旱得农作物变黄了,农民心急如火没有办法,这一年到秋收获无几。以后,有的年头有时河水泛滥,把庄稼也冲走了,有时候连年干旱,造成颗粒无收,一年又一年,一晃过去了很多年,十年九旱还是这个样子,庄稼没有收成。
有一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村南边儿大树下的石头上面坐着一个老头,此时有个年轻人打此路过,年轻人便上前与老人问话。年轻人说:老人家您好,我路过此地,天晚了也累了,准备找个地方住下来,请老人家帮帮忙。年轻人看上去像有什么事儿,满身灰尘,走起路来很快,有一丈三四尺高,殿堂宽阔,黑里透亮,眼中炯炯有神,戴着一顶草帽,身穿马褂,敞着怀,裤子又肥又大,穿着一双家做的布鞋。
老人说:正好我家有地方,你就在我家住吧。当夜年轻人就住在老人家中。两人谈得很多,谈着谈着老人无意中说出了此地连续好多年干旱,有的人家逃荒去了,有的人家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十户只剩一两户了。年轻人问:这是怎么回事儿。老人就把三天三夜大雾的事情说了,还告诉年轻人这些年干旱的事情。
首先,年轻人就是一惊,脱口道:啊,它原来在这里,这是一个妖精,早年在年轻人老家做坏事,后来这个年轻人与弟弟立志为民除害,15年的时间,起五更爬半夜,武艺学成了,与这个妖精打了几回,妖精见打不过跑了。年轻人说原来这个妖精跑到这里来了。年轻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专门找这个妖精,来为民除害的。
老人与当地人商量,说年轻人能把妖魔降服。众人想,年轻人有什么本事能把妖魔降服?那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让年轻人试试了,听听年轻人的办法。年轻人要求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胆子要特别大,不怕死,并且在什么危急情况下,都要照他说的做,甚至献出生命!
人们选啊选,终于选中了一个小孩。父母含泪把孩子献上,做父母的怎能舍得孩子呢?多么的危险啊,但为了子孙后代,永远过上好日子也豁出去了。孩子就像懂事似的,一点也不惧怕,家大人领着孩子向年轻人说的地点走去,孩子每走一步,就好像踏在了母亲的心上,母亲颤抖着,最后母亲摔倒在地上,人们搀了回去。
孩子跟青年人走了,青年人告诉小孩,你不要害怕什么?就这么这么样做,又怕小孩忘了,嘱咐了几遍。然后年轻人又请大家做一锅只能蒸一个的大馒头,做了99个,又找了一般大的99块石头,年轻人又做了一个馒头,也找了一块石头,共一百个馒头,一百块石头。
在要除妖精的那天,人们送年轻人和小孩到河边,人们跪地祈祷着,保佑他们两个人平安,随后人们把馒头放在了船头,把石头放在了船尾,中间是年轻人和小孩,年轻人拿着一个布包是黑色的,里头装的什么东西人们也不知道,天快黑了,年轻人让人们都回到村里去了,说要来就三天以后来。
河边一片肃静,对面看不见人,年轻人紧紧身上的腰带,匕首插入腰间,手拿钢叉,一晃寒光闪闪,使人毛骨悚然。然后告诉小孩,如此如此,之后跳入河中。好半天,突然河中出现了一股巨浪,一大片浑浊,渐渐的河里头,一会儿翻起白浪,一会儿泛起黑浪,随后又有两大股水柱相互冲击,一会儿出现了巨大的漩涡,随后,又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水柱,到半空中好长时间才落下来,水的波浪把小船冲的摇晃的很厉害,有时小船进了水,小孩就把水淘出去,一会儿大浪就要把船冲的要翻了,小孩儿用力把住船舵,把平生的力气使出来了,小船还是上下左右颠簸,保证不了小船的平衡。
河里突然平息了,从河里伸出一只手,一只白手,小孩灵敏的把船头大馒头放到白手里,连续几次,小孩如此这样。小孩呆一会儿,见又伸出一只黑手,小孩就到船尾,把石头放在黑手里,连续几次。一股巨浪过来了,突然河水红了,最后整个一大片,河水都红了,可能是妖精的血流出来了。
原来,青年人在河里与魔鬼斗了好一阵,双方都累了,年轻人就把手伸上来,小孩把馒头给年轻人吃饱了。魔鬼也是如此,但吃的是石头,一连吃了几个大石头,魔鬼的身子有些沉了,不怎么灵活了。这时年轻人又向魔鬼发起了猛攻,此时,年轻人把布包打开,第一道符贴到了魔鬼的心口窝上,贴的有点偏了,年轻人又与魔鬼大斗起来,因为魔鬼被贴了一道符,又吃了石头,很不灵活,动作有点慢了,就被年轻人刺了一叉。
又继续斗了,一会儿歇了,一会河里掀起巨浪,一会河里又平静了。一会儿河里头又出现了大的白手,小孩儿以极大的毅力,慢慢的移动着双腿,试着往前走,把馒头递到了白色手中,一会儿,又一只黑手从河里伸出来,手的背面有一、二尺长的黑毛,这小孩没有一点儿惧色,把石头放在黑手里。这时河里年轻人,又把第二道符贴在了魔鬼的脑袋上,年轻人抽出钢叉,向魔鬼的眼睛刺去,顿时,在河里有一股黑流,此时,年轻人也浑身是伤,依然以巨大的毅力顽强的坚持着,此时年轻人已经是精疲力尽。魔鬼也到处是伤,血流的很多,疼得它呀哇呀乱叫,躺在水里半天也没有动起来。过了一会,河里又伸出一只黑手来,有半个小船那么大,又黑又脏。
小孩刚要把馒头扔下去,一看不对劲,马上又跑过船的另一头,把石头放到黑手上,马上白色的手又上来了,小孩又拿馒头放到白手上,连续很多次,最后一次,小孩刚把石头放在黑手上,身体摇摇晃晃,体力有些不支了。
原因是三天三夜,小孩没合眼,没吃又没喝,还得目不转睛的盯着河面,连大人也受不了,搬这大石头就成年人也费劲,何况七八岁的小孩?是一种强大的征服妖魔的决心支持着小孩。年轻人有一种巨大的精神力量,那也是三天三夜了,小孩再拿最后一块馒头,好像放在了白手上,此时,眼前一片昏花倒下了,馒头掉到了船边上,随着流水向东流去,而小孩随着船不知飘到了哪里?小孩也不知道何处去了,到了第四天头上,人们在河边上刚好看到一颗明晃晃的珍珠,河边上还有个巨大的像腿一样的东西,是妖精的?而青年人也不知去向,河水通红。过好些年,河水还是有时泛滥。
以后干旱次数少了,在此地过了3、40年之后,来了一个壮年人,他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小孩。他把乡亲们召集在一起,但没有一个认识这个人,这个人自己说为了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向妖精讨还血债!要把河里的妖精打死,让人们永远过上好日子!当人们问年轻人的名字,这个人说把妖精打死以后再告诉大家,这次年轻人一个人进入河里去了。在第二天,终于把妖精打死了,此时,河岸上只剩下它的一条腿,一只眼睛,硬硬的躯体,上边还有一个大洞,以后这年轻人走了。人们好多年也没有寻找到年轻人。
从此,人们过上了好日子!可是人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也没有谁知道。这个人也没有说自己是谁,据年岁大的人讲,年轻人脸上有个痦子,好像谁家的那次斗妖精的小孩,但年轻人的父母又死了,谁能认识年轻人呢,一直在猜测。
树木一年一年长粗了,一年一年的长壮了,小孩子们也一年一年的大了,人们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找了好多年也没有找到这个人。其实这个人就是船上扔石头和馒头的那个小孩,有一天他路过此地,此时他岁数已经很大了,走起路来很吃力,听当地人讲故事。老人知道啊!这是在讲他的故事。随后老人又长叹一口气,年岁大了,当时想不管怎样?不杀死它,也叫它老老实实的。后来,这里河水虽然有时泛滥,但不等成灾就退回去了。
这里的天气还是不怎么好,有的年份春天旱的相当厉害,往往在七、八月下几场雨,有时天空晴朗的万里无云,突然,几分钟的功夫,下起了瓢泼大雨,气候反复无常,这样数不清多少年了?
六、七月份的时候,总是这个样子,说变就变,天气变化很是无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