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江浔切断了连接,快速的朝着保欣的方向跑过去,再快要接近的时候,江浔再次连接了木系植物查看保欣那里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保欣手里虽然有武器,可是到底身体还是一个孩子,力量的悬殊让孙英把武器抢了过去,保欣也被张辉寅给制服了起来。
不过由此也可以大概率的肯定,保欣来这里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恢复其身体。
如今星际之中各种强化身体的药液,虽然对于普通人甚至一些富人来说都是及其的昂贵,但是对于保欣来说却轻松至极。
可是在这次的行动之中,孙英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制服,足以证明她并没有给自己注射过基因强化药剂。
目的恐怕就是担心会影响她身体的恢复,基因强化药剂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副作用。
江浔赶到的时候,保欣已经被两人给拉进了房间捆了起来,看到江浔的到来,保欣立刻就愤怒了。
“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消息!”
保欣盯着恶狠狠的放言,江浔却轻描淡写道:“我不是已经从你那里得到一点消息了吗,就是你耳廓中的那个录音设备。”
保欣:“……”
“就算你得到了那些消息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出不去!呵呵~我倒是想看看,大轮回之后你是否还能这么嚣张!而且只要我想,杀了你轻而易举,并非你以为的轮回,而是彻底将你毁灭!”
“我知道啊。”
江浔的语气依旧轻快,脚步上前靠近了保欣,随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还是一样的手感,很顺滑也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想来在进入轮回之前,保欣还特意的一颗洗个澡。
然而摸着摸着,江浔却发觉了不对劲,只见孙英一脸警惕看着她,包括保欣自己,头皮紧绷着,瞳孔微缩,双手微微的有些颤抖,余光下意识的扫向江浔的另一只手之中。
那只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
被人爆头了好像是挺疼的吧,毕竟一开始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的。
江浔撇了撇嘴收回了目光,这么不经吓,要杀早杀了,谁特么的还上来摸你头发呀。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想出去,至于保欣博士你,恐怕是想要研究这里的轮回对吧。”
江浔直接问出声。
保欣却轻蔑的浅浅一笑,转瞬这丝表情就消失不见。
这丝轻蔑之中似乎还带着淡漠以及……不在意。
看到保欣的这丝表情,江浔不由得暗中轻笑了声,看来保欣来这里的目的果真是为了寻找恢复身体的办法,在研究院待的久了,什么事一诈就诈出来了。
不过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还是要确定了才行。
“关你何事,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只要你一日在这里,就永远也别想出去。”
保欣恨极了江浔,毕竟一刀就这么把她给果断了,不恨就是怪事了。
“是吗?……那你呢,永远的就这样了吗,一辈子都没办法做个成年人,只能以小孩子的面貌活在众人眼前!所有看到你的人都会把你当成一个孩子,一个不对等的地位……”
“闭嘴!”
江浔话还未说完,保欣立刻就怒了,双眼睁圆,死死的盯着江浔,眼中的愤怒毫不掩饰。
由此可见,就算她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关于她的身体,她对她的身体也足够的重视,包括对如今这个小女孩的身体的厌恶。
“呵呵,闭嘴?我记得你还用小女孩的样子迷惑过别人,你为何又要我闭嘴,既然厌恶‘她’却又利用‘她’。”
“信不信我立刻让人杀了你!”
保欣气急却又极致的冷静下来,目光冰冷的盯着江浔毫无感情。
这种感觉……
就好像是即将炸毛的小萝莉。
没有再继续逗弄下去,江浔又开口说。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身体呢。”
不过保欣明显不信,半晌,嘴里只吐出两个半是讽刺半是冰冷的声音。
“呵呵~”
江浔却挑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没办法治好就怀疑别人也没办法。”
然而无论江浔怎么说,保欣都是一副呵呵的样子,如果不是被捆了起来,恐怕保欣早就掀桌了吧。
面对油盐不进的保欣,孙英正准备动用暴力手段逼迫,她就不信了,再不济也是一个人,还不能把她的嘴给撬开了。
不过最后却被江浔给阻止了,使用这种办法虽然有可能让她带他们出去,但是有极大的可能会反水,一旦她的援兵来了,到最后还不知道是谁鹿死谁手呢!
阻止了孙英之后,江浔转身一个人进了厨房间,随后将稀释了二十倍的凝露放入了碗里端了出去。
也没有废话,直接给保欣灌了下去。
保欣拼命的想要呕吐出来,却发现小半碗水已经毫无保留的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你给我喝了什么!”
保欣怒目相视,江浔丢掉了碗静静的等待着。
孙英和张辉寅不知道江浔在搞什么,却也只能随之等待。
他们也知道逼迫保欣虽然能够让她暂时性的答应下来,可是事后肯定会反水,反正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死不了,而且现在还不是大轮回,只是小轮回。
等了有一分钟左右,保欣的身上忽然开始渗出大量脏污的东西,一股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江浔把保欣拎起来进了卫生间,用水不停的给她冲洗着。
至于保欣,因为缺水,正在大口大口的接着淋浴头晒下来的水不停的喝着。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待从卫生间走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神情都变了,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激动的拽住江浔,似乎忘了江浔之前一刀把她爆头的事。
“你给我喝了什么,给我喝了什么!我带你出去,你把东西给我!”
保欣非常的激动,自己身体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刚刚的改变更是肉眼可见。
一个实验的犯人,她还是有权利带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