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小七见一招得手,兴奋的击掌庆祝,那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一直摇着蒲扇的千手佛爷顿时愣了一下,惊道:“好下三滥的手段,竟然使毒!”
我和薛小七各自提着法器,朝着那千手佛爷走了过去,我冷声说道:“你这老家伙,还好意思说我们下三滥,你偷东西岂不是更下三滥?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个屁,我千手佛爷乃是盗亦有道,也不是什么人都偷的,别以为你们有些小手段,就能对佛爷我吆五喝六的,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佛爷的手段!”
说罢,那千手佛爷一下扔掉了手中的蒲扇,身形一晃,就朝着我和薛小七这边奔了过来。
看着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儿,爆发力是如此强悍,速度快的就像是一阵儿风,呼啸而来。
我和薛小七刚刚举起手中的法器,那千手佛爷就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站在了我们身后五六米的距离之外,两只手中分别拿着两个小瓶子,在手中不停的打量,有些好奇的说道:“刚才就是这东西麻倒了我的孩儿们?还真是厉害,这东西不错,老夫就留着了。”
说着,那千手佛爷便将那两瓶麻沸化灵散装进了自己的腰包里,冲着我们得意的一笑。
我和薛小七对视了一眼,纷纷愣在了当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的天呐,还真是传闻中的千手佛爷,这下手可真快,我和薛小七都没觉得身上少什么东西,他只在我们面前一晃,我们身上的东西就没了,我和薛小七谁都没有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动的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这般手段,让我薛小七直出冷汗,刚才他的两只手里若是握着两把刀子,让我和薛小七的小命现在岂不是早就没了?
“喂,你们两个小子,身上有解药没有,麻翻了我的孩儿们,他们多久才可恢复如初?”
不等我和薛小七回过神儿来,那千手佛爷又问道。
我和薛小七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时候,那千手佛爷又道:“好吧,问你们你们也不肯说,那老夫只能自己拿解药了。”
说着,千手佛爷再次身形一晃,大步流星,身形快的就像是一道虚影,朝着我和薛小七这边奔来。
这一次,我和薛小七都有了防备,纷纷分散开来,朝着那千手佛爷杀了过去。
可是,这千手佛爷的伸手太过皎洁,身子柔软的就像是蛇一般,夹杂在我和薛小七的身边,身子不断的扭动,躲开了我和薛小七的法器,然后身形一晃,再次闪身到了我们的另外一侧,这一次,那千手佛爷的手里又多出了一个小瓶子,赫然就是刚才薛小七身上的解药。
薛小七一看那千手佛爷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傻眼了,上下一阵儿摸索,他手里拿着的东西,确实就是自己身上的,惊的我和薛小七又是一阵儿目瞪口呆。
神偷啊!
这也是一种境界,出神入化的境界,让我和薛小七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绝对就是!
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他如此明目张胆的在我和薛小七偷东西,而我们都没有任何发觉,怪不得在汽车站的时候,我们的东西少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即便是现在他站在我们的面前,从我们身上偷东西我们都感觉不到,这绝对是对我和薛小七的一种羞辱。
当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微微一抽,薛小七当即也沉下了脸来,手往腰间摸了过去。
我快速的催动灵力,通过奇经八脉流转全身,眼睛全身的灌注的注视着那千手佛爷,当灵力被全力催动,扩散到全身的时候,这可以使我在速度和敏绝度上大大提升,这就是作为一个修行者的好处。
这个千手佛爷绝对是个相当难缠的角色,我和薛小七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出来。
薛小七当即首先发难,从腰间拔出了好几根银针,就朝着那千手佛爷抛洒了过去,那银针飞去的方向,乃是千手佛爷身上的几处要穴,无论是被打中哪一处,千手佛爷估计都动弹不了了。
与此同时,我也拔腿朝着那千手佛爷狂奔而去,三点化作一线,所谓的三点便是我的眼睛,我手中铜钱剑,还有就是那千手佛爷的大腿根,在这一刻,我所有的灵力都爆发了出来,速度快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一次,那千手佛爷就有些手忙脚乱了,一边要避开薛小七不断纷至沓来的银针,一边还要防备我这致命的一剑。
他的身躯不断的舞动,就像是一条游蛇一般,而且他好像还会缩骨功,随着骨节一阵儿“咔咔咔”的声响,原本的身躯顿时缩小了一半,薛小七的那些银针全都打在了空处。
但是我这一剑却十分狠辣,那千手佛爷没有完全躲避过去,铜钱剑在他大腿的侧面划开了一条口子,那千手佛爷一声闷哼,身影一晃,一下就跳到了屋顶,然后再一闪,就落在了我的身后,朝着薛小七杀奔而去。
这一下,我们完全激怒了这千手佛爷,他开始动用杀招了,这老家伙手快如流星,朝着薛小七就是一阵儿猛攻,也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顿时在薛小七身上划开了几道细密的口子,鲜血顿时就渗了出来。
薛小七的动作没有这千手佛爷快,只能受其牵制,我一看顿时就挠了,当下掐动了手诀,将那铜钱剑一下抛飞了出去,铜钱剑再次闪过一道红芒,临空而起,发出了一阵儿轻微的嗡鸣声,就朝着那千手佛爷的后心刺了过去。
铜钱剑的速度极快,似乎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那千手佛爷终于放弃了薛小七,朝着一旁闪了过去,但是我的铜钱剑却如影随形,紧跟在他的身后,我的手诀再次以变,铜钱剑顿时分解开来,“哗啦”一声,就变成了几十枚铜钱,朝着千手佛爷的全身上下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