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玄七应下,心中骇然,少主何时习得此种抽取别人灵力为己所用的本事?
..
夜晚,白羽柔慵懒的躺在藤椅上。
系统三千:传送资料。
白羽柔的脑海之中涌入一批资料,名为“论反派的自我修养”
白羽柔腹诽,反派不就是坏人吗?坏人还有修养?
..翌日。
“少主”
春花推门而进,白羽柔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出房间,入眼是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偌大的院子里有一湾清澈见底的荷池,碧绿的荷叶下,锦鲤流连,微风拂过,花骨朵摇曳生姿,花香四溢。
白羽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系统三千:今日任务,去上京。
“哦”
白羽柔走回房间,春花递上已经拧干的布巾,白羽柔弯腰,春花心领神会的给白羽柔擦脸,动作轻柔。
“少主”
“楼主已经醒了”
“哦”
春花取来衣裳服侍白羽柔换上,白羽柔看着镜中人,容颜绝丽,眉眼清冷。
“三千,我帮你干这干那,你只帮我找一个人,这交易公平吗?”
系统三千:三千世界有公平的交易吗?
白羽柔竟无言以对。
“可你找了十七年,还没找到他吗?”
系统三千:暂未找到,你只能寄希望于我。
白羽柔再次无言以对,系统三千说得对,她只能寄希望于它,她寻寻觅觅,游历九霄大陆十二载,一无所获。
白羽柔走出连岳楼去往玄七所在的千云楼。
一路走来,白羽柔遇到很多人,每个人见到她都噤若寒蝉,避她如避蛇蝎。
“少主”
柳儿手足无措的站立在白羽柔面前,少主怎么会突然造访千云楼?
“玄七”
“少主,玄七长老刚刚入睡”
“你去备车”
“是”
白羽柔推开玄七卧房的门,床榻上,玄七极度的不安,似乎陷在可怕的梦魇里。
“三千,玄七三年前遭遇了什么?”
漠北凝和白离若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和漠北凝结仇无异于和白离若结仇,若是将玄七三年前的遭遇全盘告知宿主,按照宿主的尿性她不会坐视不管。
系统三千:资料已传送。
玄七在白羽柔的注视下悠悠转醒。
“玄七”
玄七的目光原本呆滞,听见白羽柔的声音之后,有了些许光芒。
“少主”
玄七翻身下床,俯身行礼,朝白羽柔虚虚一拜。
“随我去一趟上京”
玄七迟疑,久久没有作答。
“玄七”
白羽柔牵起玄七的手,玄七的手冰凉。
“玄七,你是九霄楼的玄七长老”
白羽柔的话意味深长。
“我在上京等你”
玄七恍然,思及上京,忆起往事,眼眶里恨意席卷。
上京。
“少主”
白羽柔的面前站着一个少年,容貌清秀,笑容腼腆。
“你叫什么名字?”
“苏锦宥”
“你认识漠北岸吗?”
“认识”
“带我去找他”
“是”
苏锦宥,苏睦的独子,苏睦,九霄楼上京堂的堂主。
“你老爹在忙什么?”
“流连烟花柳巷”
“小锦,你要理解你老爹,收集情报这事儿,免不了要流连烟花柳巷”
“嗯”
苏锦宥浅浅的应了一声。
“春风楼”
白羽柔和苏锦宥驻足在一家青楼门前。
“少主要寻的人就在春风楼里”
白羽柔走进春风楼,老鸨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
“两位公子,楼上请”
忘了说,白羽柔作男装打扮。
“姐姐”
白羽柔轻唤一声姐姐,老鸨瞬间喜笑颜开,老鸨抬眸,四目相撞,老鸨霎时被白羽柔蛊惑。
“带我去见漠北岸”
“是”
老鸨在前引路,白羽柔和苏锦宥紧随其后。
老鸨驻足在花魁牡丹的房门前。
“哐”
白羽柔抬脚将房门踹开,床榻上,两具肉、体交缠。
“阿西巴,辣眼睛”
白羽柔抬手遮目,苏锦宥更是面红耳赤。
“那个短命鬼胆敢打扰本大爷的好事儿”
漠北岸翻身下床,牡丹急忙扯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白羽柔走进房间,苏锦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进来,关上门”
“是”
苏锦宥慢吞吞的走进房间关上门。
“你就是漠北岸?”
白羽柔审视着面前像猪一样的男人,纵欲过度导致身形浮肿,面容萎靡。
“美人儿”
漠北岸猥琐的伸手抓向白羽柔,万花丛中过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白羽柔是女扮男装。
“咔,嚓”
“唔”
腕骨的断裂声伴随着痛苦的**声。
“贱女人,你竟敢断本少爷的手,家父可是漠青云”
漠北岸怒目圆睁。
“小锦,去准备一把锋利的短刀,我要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涂抹蜂蜜,再让蚂蚁蚀咬他的脉络,啃食他的血肉”
苏锦宥未作应答,脑海中浮现出白羽柔描述的惨状,白羽柔抬眸看见苏锦宥不知所措的惊惶模样。
“小锦”
“是”
苏锦宥回神,忙不迭的应下。
“贱女人,家父可是漠青云,本少爷不会放过你的”
漠北岸疼得冷汗涔涔,想走,双脚却难以挪动。
“你再汪汪乱叫,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你敢”
漠北岸怒不可遏,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
一根无形无色的丝线缠绕在漠北岸的脖颈上逐渐收紧,血,随之流淌。
“少主”
苏锦宥颤着手将一把雪亮锋利的短刀递给白羽柔,白羽柔接过短刀比划了一下。
“不顺手”
白羽柔将短刀递还给苏锦宥,目光锁定桌案上的酒杯,白羽柔抬手,酒杯落入手中。
“啪嚓”
酒杯在白羽柔的手中随成几片,能量渡之,几片化作几百片。
“去”
白羽柔一声令下,无数碎瓷片朝漠北岸飞去,碎瓷片围绕朝漠北岸飞舞旋转。
“啊,啊,啊”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回荡在房间里,碎瓷片上沾满了鲜血,漠北岸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只余一张脸完好。
“哒,哒”
随瓷片卷裹着鲜血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漠北岸庞大的身躯“砰”的一声倒在碎瓷片上。
苏锦宥和床榻上的牡丹呆若木鸡,感官被惊恐,不安占据。
系统三千:宿主你将病娇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房中异样引来吃瓜群众。
“小锦,开门”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