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造不出僵尸军队了,如果老易能为我所用,我杀死缇娜的概率是不是多一筹?”
“想法不错”
白羽柔的想法得到了玲珑的肯定,白羽柔摇身一变,玄衣墨发,再变出一张面具覆上脸。
“老易”
白羽柔凭空出现在易芳华面前。
“如我这般以德报怨的人可是不多了”
白羽柔先魔界祭司一步拽过易芳华的手,下一秒,凭空消失。
“魔主”
魔界祭司看着落空的手,那个人,是谁?是敌是友?
“撤”
魔界祭司一声令下,魔族尽数撤去。
“沈司令”
韩非渡妖力给沈青川疗伤,要是被妖神大人看到沈青川受伤了,他就死定了。
沈青川真是好命,竟然和妖神大人谈了两年恋爱,实名羡慕。
沈青川看着走神的韩非,他是妖,他不认识他,他为何几次三番救自己于魔族刀下?
..
华南军区。
“沈司令,会议可以开始了”
会议室里,人妖两界的代表分坐两边,妖界有祭司暮雨,青樱和暮茶。人界代表有修玄宗长老天一以及飞花斋长老洛安,曾经天玄大陆的百家仙派如今只余下修玄宗和飞花斋。
“青川”
“开始吧”
“嗯”
沈青川将大战视频进行播放,白羽柔现身带走易芳华的那一片段反复播放。
“这个玄衣人,凭空出现带着魔主凭空消失,不知是人是妖?是敌是友?”
“是敌,如果是友,她应该将魔主诛杀才对”
“你们看魔界祭司的反应,显然,玄衣人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
“只能全力搜捕了”
白羽柔将易芳华带回了家。
“你是谁?”
白羽柔摘下面具,易芳华看着近在咫尺的绝丽容颜,她就是靠着对这张脸的恨苟活至今日。
“啧啧”
“老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用这种满是杀意的眼神看着我,我弱小的心灵表示很受伤”
“你想干嘛?”
易芳华不傻,白羽柔会救她无非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
“老易,不要这么激动嘛”
“你被镇压了几千年,受了不少罪吧,你应该不想再回去了吧”
白羽柔一字一句都直戳易芳华的心窝。
白羽柔拿出手机拨通韩非的电话。
“喂”
“韩非”
“魔主在我家”
韩非眨巴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刚踏出华南军区,他刚知道,人妖两界要对魔主进行大搜捕。
然,白羽柔打电话告诉他,魔主在她家。
“韩非,你在听吗?”
“韩非”
韩非回神。
“妖神大人有何吩咐?”
“老易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停留在几千年前,你来给她普及一下生活常识”
“是”韩非应的声音细若蚊呐,脸上是一副吃了屎的神情。
..
“铃铃铃”
白羽柔起身去开门,韩非不安的站立在门口,白羽柔侧身,示意韩非进来。
易芳华窝坐在沙发上,电视机上播放着新版倚天屠龙。
“我敛她的气息,封了她的法力,你放心,她不会伤害你”
“哦”
韩非慢慢挪步到易芳华身边。
“魔主,你好”
易芳华抬眸看着小心翼翼的韩非,一只小小的桃花妖,当她的老师?
“老易”
“你不要吓着他”
白羽柔拿来一张银行卡递给韩非,韩非不解的看着白羽柔,并没有伸手去接银行卡。
“我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会离开金陵几天,这几天,老易就交给你照顾了”
“这卡里有五十万,你带老易逛逛金陵,她要啥你就给她买,钱要是不够你先垫付,我回来再还你”
“韩非,你别怕,她就是纸老虎,况且我的佩剑不是给了你吗?你要是镇不住她,我新收的剑灵也可以镇住她”
“哦”
韩非接了白羽柔手里的银行卡,他就不该来金陵,他就留在县城里当一个探员就好了嘛。
“我刚从华南军区回来,人妖两界已经开始搜捕魔主了”
“怎么躲避人妖两界的搜捕,现在开始,是你应该操心的问题,不是我”
韩非觉得自己被坑了。
..
东海水晶宫。
“绑架?”
“嗯”
“柔柔,你是不是疯了?绑架小姨父?”
“废什么话”
“哦”
在白羽柔的威逼下,白君酌伙同灵风将傅言绑架了。
“绑架?”
“师尊,我堂堂的未来妖界祭司,我怎么能干绑架的事儿?”
“一套顶级功法”
要问白羽柔的顶级功法来自何处,自然是修玄宗的藏书楼,修玄宗藏书楼被盗,七千年,至今是悬案。
“成交”
在白羽柔的利诱下,青樱绑架来了温婉。
..
白羽柔消失的这小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比如江凉羽勾引云木,爬了云木的床,云木和校长千金闹翻了,云木转学,江凉羽的豪门梦破碎,一纸状书将云木告上法庭,但败诉了,最终人财两空。
江凉羽说云木**她,傅言错信江凉羽一面之词,冲动之下将云木打了个半死,傅言也因此进了监狱。
傅言入狱之后,傅言的父亲找来了,拥有千亿资产的天和集团董事长。
傅言出狱,从一个穷酸状元一跃成为天和集团少东家,而江凉羽则身败名裂,在傅言的帮助下,出国留学了。
以上是白羽柔花了三万块从寒宵那里买来的消息。
..
“傅家少爷和温家小姐失踪了”
一则消息,刷爆各大新闻网站。
东海。
傅言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细碎的墨发还滴着水,水珠滴落在衬衣上,衬衣就变成了半透明的,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白羽柔眯着眼睛欣赏美色,心底里涌起犯罪的欲望。
不行。
白羽柔的理智将那欲望压制了。
“柔柔,你给他俩吃了啥?”
“合欢散”
白君酌瞪大了一双眼睛,不解的看着白羽柔,那可是小姨父,她是不是疯了?把小姨父亲手送给别的女人?
“柔柔,你”
“她来了,也许我能杀了她,也许我杀不了她”
“杀了她,我平安无事,傅言便平安无事,可如果我杀不了她,我死了,傅言也必死无疑,对半的几率,我不能赌亦不敢赌”
白羽柔的心里涌起一抹悲凉,她这些年究竟在做什么?又为了什么?仿佛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