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奇, 放开我,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少女挣扎着,血又从她下本身涌出来, 染红了床铺。
“该死。”谢如卿眼见她血流如注的下身,两只手直直扣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逼至床角, “生死关头,你勿要任性了。”
两人靠得很近, 为了制服住她,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她的, 他干燥的深衣被她濡湿的裙裾打湿,渐渐摩擦生了暖意。
两个人都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少女的脸红彤彤的,连哭泣也忘记了,羞愤地别过了脑袋。
少年的把柄已经抵在她的小腹上了,硬硬的, 烫得灼人。
少年两颊飘过绯红的云朵, 只不过片刻,他意识到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
于是剑眉一横,顺势欺身上去,将她的手直接绑在了床柱之上。
“你……你干什么?”少女惊呆了。
他箍起她的下巴,令她与他相视,“教你, 老实点。”
紧接着,少年直接解了她的腰带,轻轻褪下她的裙裾与外罩——
那条浸满了血水的亵裤露了出来。
他咬了咬牙,心一横,伸出手抚了上去——
”谢奇!“少女突然尖叫道,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泪流满面。
”嗯?“少年抬眸,掰正她的脸颊。
”你此番看了我,就算到了地下,我也不是清白的了。“她死死地咬着唇,像是绷了一口气,像是要咬破那好看丰润的唇珠。
少年盯着她,一直盯着她,蓦然一笑,“呵。”
“你,你笑什么?!你不知女子的名节与清白多重要么?!”她怒叱道。
“我可以让你更不清白。”少年一手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的牙齿离开可怜的快要被咬破了的嘴唇,然后猝不及防地覆盖了上来。
他强硬又霸道地啃噬着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进入到里面,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仿佛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事。
他瞥了一眼,直接大掌盖了过来,掩住了她的双眼,“你投入一点。”
少女:“……”
仿佛今日就是最后一天了,湿冷的衣物,火热的身体,还有激烈的亲吻,两个躯体不顾一切地相互碰撞着,忘我地吞噬着对方,心的悸动超越了地位与阶级,跨过了山重又水复,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好久好久之后,少年抬起了头,气喘吁吁地垫起少女的后脑勺,银丝分离,缠绵若水,“累不累?”
方才他将气都渡给了她,相信她没有他这么累的。
少女红着脸,安静地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谢如卿一笑,又重重亲了她一下,才起了身。
他朝太极殿的方向跪了下来,回过头来,朝面露惊惶的少女安抚一笑,”皇天在上,后土为证,吾谢氏如卿愿娶梓宣为妻。从此乐则同乐,忧则同忧,生而同寝,死而同穴!“
言罢,稽首,恭恭正正朝天地拜了三拜。
少女,早已泪流满面,无法再说出一句话了。
谢如卿站起来,轻轻拭去少女的泪水,温柔道,“夫人,可否让为夫为你治伤?”
“阿奇,你会……后悔的……”少女巴巴的望着他,一双杏眼含着水,“你不值得为了我这么做。”
谢如卿摇了摇头,眼睛就如同十三个州的烽火一样明亮,似要燃尽一切,“我谢奇后悔过很多事,但这件事,不悔……”
言罢,他的手再度抚上了少女的亵裤,“现在可以了吗?
他抬起头来问她。
少女羞涩地点了点头。
……
……
“还……还有救吗?”少女紧张地问,杏眼紧紧盯着少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母鸽。
谢如卿捂住鼻子,防止少女看到自己汩汩流下的鼻血,他难得脸红到了耳根,久久不能平静。
他哪里想得到,少女指的【伤口】,是那处啊……
“阿奇,阿奇?”少女的心跌宕起伏,仿佛她的生死就拿捏在谢如卿的一句话中。
谢如卿转过头,从柜子里取出自己备用的衣物,“换了。”
“你绑着我,我怎么换?”少女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要替我换?”
“荒唐!”
少年一想到要替少女换衣,原本止住了的鼻血又汹涌而出。
“到底……到底有没有法子救?”少女依旧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双腿不老实地蹬了蹬,春光又一次——
少年的鼻血直接冲破了手指。
“有……”谢如卿慌忙地转过身去,他望了望啪嗒啪嗒徜徉在雨中的芭蕉树,心想,自己的媳妇儿咋能可爱成这样呢……
“可能……需要两片月事带……”
……
一想起那个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替媳妇儿缝制月事带的夜晚,谢如卿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那样呆呢?
啧,在平楚老人身边的这些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
“谢公,谢公,我回来了!”门口,想起了明月辉爽朗的声音。
谢如卿的心一阵悸动。
“啊!谢公,您怎么流鼻血了!”紧接着一双熟悉又温暖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骤雨还是那年的骤雨,少年也是那时的少年。
可惜,前尘隔海,古屋不再。
……
遥远的洛阳,乱臣贼子周满篡位登基,立国【宋】,史称【周宋】,周满则被称为【宋元帝】。
周宋元帝周满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洛阳宫城中建了一座黄金打造的建筑。
金屋,金屋,金屋藏美人。
周满登基后,他封了皇后、贵妃、昭仪、婕妤、美人……每一个跟过他的,没跟过被强塞来的女人,都得到了自己应得的位置。
除了金屋里,那藏着的美人。
洛阳宫城多么宏大,深深宫墙,恢弘无际。
鼎铛玉石,金块珠砾,这样多的繁华宫室;明星荧荧,绿云扰扰,这样美的后宫佳丽,而周满的日日夜夜,也只走进一所宫室——他的金屋。
当周满处理完政事之后,他如往常一样回到金屋。
珠帘晃荡,女仆们毕恭毕敬地伏跪恭迎,女人睡在拔步床里,浑身只穿了一件纱衣,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锁住她的行动。
她的四肢已经被正骨接上了,睡觉的姿势蜷曲着,光滑的腿部嫩白又丰满,就像软软的羊奶。
就算是深眠之中,她的手还是紧紧护着腹部,就像母鸟保护着自己的雏儿。
她的肚子圆滚滚的,已经颇为显怀了。
周满见了那肚子,心神意动,心底一软。
昨晚,他就这般轻轻抱着她的肚子,从侧面小心翼翼地以手来满足她,她在他怀里轻轻吟哦,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地乖。
周满生怕吵醒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挥手屏退了左右。
“陛下,我的陛下……”周满轻轻抚过她的鬓发,她的头发又浓又密,松软如云堆砌,手感好极了。
当他年轻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他被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他是那样地害怕,却听到了铃铛响动一般悦耳的嗔斥。
她教他跪下,那声音那般骄傲,那般盛气凌人。
当时的周满想,这……就是九天仙女的声音么?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低下头去,想要吻她的鬓发,忽觉她在几不可闻地呢喃着什么。
他俯下身去,想要听清楚——
“如卿,如卿……我好想你啊……我的……如卿呐……”
一字字一句句,没有一个,是周满的名字。
全是谢如卿。
谢如卿。
谢如卿。
周满霎时妒火中烧,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点更,下午有事,大家不要着急,小渣的戏份马上就出来了~~~这文男主是小渣,但是狗子不会亏待小瞎的,就酱~!
小渣脸红ing:可不可以给我也安排一场……看的戏……
小辉辉:忒不要脸了,当年我还年少无知
小瞎笑眯眯:就是。
狗子伸出爪:来,讨好狗子,给你安排。
小渣喜极而泣,咕咕咕就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