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哥,这也太冒险了吧,偷渡什么的,我是没意见,可是进入以色列,我听说这可是一个战乱国家呢。”
涂四海打了一个响指说:“就因为以色列局势混乱,你看,以色列,叙利亚,就哪怕约旦和伊拉克,这都是战乱国家,对吧?”
“对啊。”陈梓童点头道:“我每天在新闻上都能看见,说这里每天都在打仗,战火纷飞的很是混乱,如果进入这片战乱之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涂四海一唑牙花子,说道:“你先听我说,你们看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国家都被人提前布局,共济会在这些地方到处都是实力摄入,唯独以色列和叙利亚,他们还拿不下来,也没法提前安排人手,所以这是最利于我们的路线。”
张琦皱眉思考,问道:“为什么不走红海,通过吉布提,穿过阿拉伯海回国呢,只要不走陆地,他们拿咱们没有办法的吧?”
“你想的太简单了。”
涂四海手指点了点索科特海域,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张琦和陈梓童集体摇头,涂四海问:“索马里海域,没听说过索马里海盗么?”
两人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涂四海接着说:“这条航线之所以经营这么多年,每一次都是抵达以色列的时候,要与当地武装采购军备,来维持游轮武装,做好抵达索马里遇见海盗的万全之策。”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前只是海盗,现在摆在海盗面前是价值两个亿的你,你觉得海盗们会怎么想,能轻易放你离开吗?”
张琦和陈梓童默不作声,涂四海接着说:“况且还有人在背后支持,只要咱们敢穿过红海,你注定是自投罗网,明白吗?”
陈梓童连声说:“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一定要去以色列,他们打仗呢呀。”
“就因为他们打仗,你想啊,欧美想插手以色列和叙利亚的战争,可打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结果,这片是无人监管区域,我们洪门在这有买卖,如果决定走这条路,我们护送你的40人,就不是40个普通人,而是40个全副武装的战士,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张琦托腮思考片刻道:“我明白你什么意思,瞒天过海还要再玩一把,只是,他们真的不会发现么?”
“就算他们发现,咱们早已经逃之夭夭了,这片土地是战火之地,在这里想要找到咱们的线索,对他们来讲无疑是大海捞针,而我早就想好了,你看。”
涂四海说完指着地图说:“我们在以色列上岸,横穿约旦抵达伊拉克,只要穿过伊朗进入巴基斯坦,咱们就安全了。”
陈梓童突然举手,打岔道:“这个我知道,我们跟巴基斯坦关系好,到了巴基斯坦就等于到家了,到时候想做飞机回国,别人想拦肯定拦不住。”
“冰够。”涂四海打了一个响指,“答对了,这就是我的安全撤离路线。”
张琦直皱眉,“听着安全,可是真的安全吗?”
“相信我。”涂四海拍了拍张琦的肩膀,“对比其他路线,这条是最安全的?”
张琦苦笑反驳道:“走战乱之地是最安全的?”
涂四海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点了火吞云吐雾道:“相比与其他路线,这条路线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按照原定路线可以遇见的结果,最好的下场就是,不是遇见海盗,我们全部战死,你被抓,就是在沙特你落入法网,不论走那条路,你最终都没有好下场,唯独这条路线,我们可以放手一搏。”
张琦和陈梓童两人沉默不语,直到涂四海抽完一支烟,掐灭烟头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最终要怎么走,你定。”
张琦沉思良久,最终下定决心,“那就听你的,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
“这就对了。”涂四海哈哈大笑道:“在这么下去,我们这些人就得憋死,到了中东战场,兄弟们全副武装,别说共济会,就是遇见基地也不敢把咱怎么样,放手干就完了!”
涂四海很是豪迈,张琦看得出,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渴望硝烟的士兵。
路线敲定,涂四海去和兄弟们汇报,张琦坐在窗口瞭望大海,陈梓童站在身后揉着肩膀,弱弱的问:“想什么呢?”
张琦抓住她的手,意味深长的感慨道:“前路漫漫,忧心忡忡,你怕死吗?”
陈梓童从后面环抱住张琦,“只要跟着你,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怕。”
张琦感慨一声,在陈梓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说实话,虽然张琦内心里最钟爱的还是沐子晴,可是这一路走来,陈梓童给他的感觉不一样,这是一种患难见真情的心情。
……
与此同时,华夏国。
张琦一连失联几天,知情人都快急疯了,特别是安洪峰,他几乎推掉了所有工作,利用自己的资源到处打听张琦的下落,可惜人不在欧洲,他只能干着急。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刘启明打来一通电话,开门见山的说:
“我得到张琦的线索了。”
“他在哪?”安洪峰急忙问。
“他在哪我还不知道,但我敢确定,他现在是安全的。”
“到底是什么线索?”
“生命延续药,一种非常神奇的药水,刚刚在世界卫生组发布的,只是一段视频,发布者是新成立的红十字医学会。”
“不是,这跟张琦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呀,虽然发布者不是张琦,但视频内容,就是张琦用一瓶神奇的药水,救活了一株植物,以及一只将死的兔子,神奇药的原理是,细胞再生以及生命延续。”
安洪峰反应片刻又问道:“真的假的,在这种情况下,张琦居然还有心做研究?”
“肯定是啊,现在世界卫生组吵的不可开交,大部分人都在讨论这事,很多人认为这段视频有PS痕迹,可很多参加巅峰会的医学家力挺张琦,并且影名誉担保,说细胞再生的确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世界卫生组怎么说?”安洪峰又问。
“等消息呢,他们在审查论文的真实性。”
“等着吧,希望是张琦做的。”
挂了电话,安洪峰脑袋很混乱,他实在想不通,张琦究竟怎么样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是一脸阴沉的杨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一看就知道她哭过很多次了。
“有事吗?”安洪峰问。
杨珊抽泣着抹了一把眼泪,“安教授,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宣布张琦的遗嘱了。”
“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