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冯刚何曾下过跳棋,哪里是夏红这种天天研究这种熟手的对手?
三五盘下来,冯刚都被下的片甲不留。
“奇对呢,不管怎么弄就是进不去,怎么回事呢?”
冯刚看着棋盘,若有所思地道。
“你想进来啊,必须得动动脑子,多考虑考虑,总共也就只有这么几颗子,你要跳到我这边地盘上来,就得多加考虑,有时候随随便便一步棋,就能影响全盘的局势,多一步少一步都至关重要。”夏红认真地教导着。
冯刚按住一颗子,道:“老师,那我现在能进去吗?”
夏红看了棋盘,道:“你这颗子呢,建议你还是只进来一半,给后面留点儿路,否则的话,你这里断了桥,后面的子都进不来,直接把你自己的棋给走死了。”
“进去一半?”
冯刚自言自语一番,心里面突然领悟出异样的味道出来,偷偷看了看夏老师,见她没有察觉,继续道:“进到哪个位置比较适中呢?”
夏红指了指一个位置:“我觉得这个位置最好,进的不深,也不算浅,刚刚好,对你的棋局来说十分的舒服,后面的完全能够此这颗子为跳板连绵不断的进入,最后你就能把我这边全部填满。你觉得呢?”
不深?也不浅?十分舒服?连绵不断进入?全部填满?
听着这具富有诱-惑性的字眼,冯刚的心里砰砰直跳,我滴个老师哦,你要不要说出这么有杀伤力的话啊,我受不了啊。
冯刚依言将那枚棋子落在夏红所说的位置,夏红低眉沉思了一下,跳了一枚棋子,又道:“你看我这步棋有什么深意,你明白吗?”
冯刚摇了摇头。
他不是不知道,就是想听听夏老师嘴巴里面说出那进进出出的话,总觉得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显得十分的动听悦耳,并且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在里面。
夏红想了想道:“我这样走的目的呢,就是为了阻挡你的棋子,不当你进来,要是让你全部都进到我的里面,那样我就难受了啊,杀的我毫无招架的余地啦,所以我的提前给你堵住,不让你的任何一颗棋子进来祸害我的大本营,否则就死定啦。”
乖乖哦,越说越露骨,越说越刺激啊。
还进到你里面你难受呢?还杀的你毫无招架的余地呢?
啧啧,老师啊,我还真想进到你的大本营里面杀的你片甲不留,毫不招架的余地啊!
想到这里,冯刚浑身燥热,心里越发的纠心难过。
冯刚故意看了看她的裙子底下,黑漆漆的只能看到膝盖,啥都看不到,微微抬了抬头,能看到那鼓鼓圆圆的胸部。
冯刚收回目光,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一杯棋子,笑道:“老师,前线我不管了,我从后面偷袭进入呢?”
说着,手里的棋子哗哗跳了几下,直接进入到对方腹地位置,到达顶角点上:“这可一下直接进到你最里面了哦。”
夏红笑道:“啊哟,没有防到你这一边哦,竟然让你进到这里来了,唉,真是可惜,本来可以挡住的,我不能再教你啦,再教你我就要输啦。”
“就是,你如果再这样帮我,我可就要全部进到你那里面去了。”
冯刚也爽朗地笑道,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暧昧。
猛然间,夏红听到话里有些异样,心头一紧,不由警惕起来,抬眼看了看他,见他一本正经的盯着棋盘,好像没别的什么意思,她不由将目光落要棋盘上,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也有些暧昧,这时也渐渐的警惕起来,小心了许多。
冯刚暗暗捏了一把汗,老师,你也别怪我说的露骨哦,可都是你勾引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子啦。
夏红说话有些注意了许多,冯刚自己也小心了一些。
正在这时,冯刚的手机铃声响了,掏出一看,是派出所的所长董大庆打过来的。
“老师,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嗯。”夏红点了点头。
冯刚握着电话来到阳台上,接通道:“董所长,啥事儿呢?”
那边传来董大庆哈哈大笑的声音:“冯刚,我听我下属说你来东庆镇啦,是不是啊?”
冯刚一惊:“董所长,你派人跟踪我啊?”
“我哪里有那么多闲人来跟踪你,是我的一个下属今天外面执行工作的时候看到你了,回到所里就告诉我,我还把那小子骂了一顿,我的大贵人来东庆镇了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董所长客气啦,我还正准备去看一看您的呢,不过现在在杜镇长家里,支不开身啊。”
“你在杜镇长家里啊?哪你晚上有时间不?咱哥儿俩好好的出去喝两杯。”董大庆热情地说道,“你可别告诉我要回去啊,上次你都答应我说来东庆镇了让我好好请你吃喝一顿的,你现在可别溜了啊。”
“董所长,还是算了吧。下次行不?下次有机会再来。”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喝酒。好啦,就这么说定啦,等会儿我派人过来接你,晚上一起吃顿饭,然后我带你出去好好的潇洒潇洒,今天晚上你就别回紫荆村啦,我一切都有安排,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去。”
董大庆盛情款款,冯刚听晚上还有活动,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
冯刚回来再跟夏红下了几盘棋,时间差不多四点多了,就接到董大庆的电话。
董大庆说他自个儿开车过来了,让他准备准备。
冯刚当即起身跟夏红说自己有事先离开,让她告诉李青川到时候让他先自己回去。
夏红点了点头,伸出一根芊芊玉指指了指棋盘,修长的睫毛轻轻眨了眨:“你可一盘都没有赢我哦。”
冯刚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老师棋艺高超,我就是再跟您一起下一年,只怕也赢不到您半分,你还是再换个别的处罚方式吧!”
夏红摇头道:“换肯定是不会换的,我容易你今天赢不了我,但是你以后至少得一个星期过来一趟,跟我下下棋,否则我可不依啊。”
一个星期来一次?
这么说来夏老师对我并不反感?
啊哟,那真是太好啦,我还担心老师知道我是个大色-狼之后就会对我不理不睬呢,从此讨厌我呢,远离我呢,看来不是那样子的啊,老师好像不仅不反感我,反而跟我更加亲近啦呢。
啊哟,夏老师,我爱你,我……想搞你!
“啪!”
这个YY刚起,冯刚发现过份了一些,伸手就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冯刚,你干吗?”
夏红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扇自己耳光的学生,问道。
“呃……啊!我……觉得我太没用,竟让老师您操心,而且又那么没用,呜呜呜,对不起啊,老师,我好愧疚哦。”
冯刚赶忙想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这有啥的?算啦,你以后有时间就来吧,没时间来,老师也不怪你。唉,免得搞的你那么大的压力!”
我当然想来,我时时刻刻都想来,我还想来了就不走啦呢。
“嗯,老师,我以后有时间会来的。”冯刚“感激涕淋”地说道。
听到楼下有按喇叭的声音,冯刚心知董大庆到了,再与夏红挥手告别,换了自已的鞋子就下了楼。
“美人老师,我爱你!”
冯刚的心里在呼唤。
尽管知道杜楚平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是冯刚还是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怕伤害了她。
刚一下楼梯,就见着一辆黑色的东风标致小轿车,车窗打开,长的圆滚滚的董大庆正在驾驶室里吞云吐雾。
一看着了冯刚,他赶忙挥了挥手:“赶快上车!”
冯刚坐在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接过董大庆递过来的香烟,问道:“所长,带我去哪里潇洒呢?”
“别叫我所长,咱哥儿俩啥关系,你干脆就叫我‘大庆’得啦。”
“大庆?哈哈,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大庆油田呢,好啦,我就叫你‘董哥’,可以吧?”
“行,反正别叫我所长就行了。”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二人一路闲聊,董大庆直接开着车将他载入到县城,来到一家档次还算不错的酒店停了下来。
“饿了没?”董大庆问道。
摸了摸肚皮,冯刚点头道:“中午只顾着喝酒了,现在有些饿了,请我吃顿饭要跑那么远啊?”
董大庆点了点头:“这里的服务条件不错,我们先吃饭,不喝酒,晚上还有活动。”
“啥活动?”冯刚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有姑娘陪?”
董大庆点了点头:“我特意给你找了两个雏儿今天晚上陪你。”
“什么?”
冯刚大吃一惊,“董哥,你可是一所之长啊,这样做是知法犯法啊。”
“现在哪个当官的不是知法犯法,不说那么多了,下去吃饭吧,多吃一些,晚上可得花不少力气干活呢。”
二人下了车,来到一楼的餐厅,点了几个菜,填饱肚子之后,他们二人直接坐电梯,来到这栋楼的五楼。
甫一出门,就见着两边着着两排浓装艳抹,极其暴露的漂亮姑娘躬身齐声说道:“欢迎光临!”
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空谷黄莺,令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冯刚浑身一个激淋,直呼舒服。
而董大庆显得自然的多,大步朝着,拐了个弯,就前到一个前台,前台处有两个漂亮的姑娘,胭脂淡扫,二十一二岁的年龄,看起来十分的养眼,在她们的背后,有五个镶金的大字:“私密夜总会”!
时间还只六七点钟,夜总会刚刚开门营业,此时还显得有些冷清,不过冯刚看着来来往往走来走去衣着暴露的姑娘们,还是禁不住的眼热心跳。
县城就是县城,随随便便一个姑娘都是那么的养眼啊。
冯刚这个乡下来的农村娃算是大开眼界,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一个酒店大楼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是一个极具上裆次的夜总会!
冯刚跟着董大庆径直来到前台,后者好像是这里的熟客,他刚一到近前,前台的姑娘就直呼“董先生”。
董大庆面容严峻,点了点头:“我有电话预订,有准备好吗?”
“请稍等。”前台应了一声,开始在电脑上面搜查,很快,她就点头道:“两间房,都准备好了。”
说着拿了两张门卡递了过去,董大庆一手接过,看了看门卡上面的字,将一张写有“落花人独立”字样的门卡递给了冯刚。
“走吧。”
董大庆拉着冯刚便朝旁边走了。
冯刚看着上面五个字,大惑不解地问道:“董哥,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董大庆嘻嘻一笑:“你读过书没?”
“读过啊。”
“这上面写的什么啊?”
“落花人独立啊,一句诗,北宋诗人晏小山写的《临江仙》里面的一句诗啊。”
“哦,很清楚嘛。哪这句话的下一句是什么呢?”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嘿嘿,祝你今晚双-飞愉快!”
说罢,董大庆伸过卡在旁边的门上一刷,门“咔嚓”一声就开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对他暧昧一笑,就关上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