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一个女孩子出现在酒店大堂经理的身边,眼中带着凶狠,她就是早上怀疑梦曼的人。
“你跟她很熟悉吗?她到底是谁,你要这么讨好她?”
酒店大堂经理一愣,赶紧转过身,不好意思的回道:“刘经理,她就是我们这个城市最有钱的女人,她的先生就是我们H城的首富桓伯年老先生的夫人,是续弦,这个老先生以前的大夫人病死了,您打听这个做什么?”
“呵呵,原来是一个小老婆啊,我说呢,这么牛气哄哄的,行了,我知道了。”这个刘经理转身向酒店大厅的后面走去了。
梦曼走出了酒店,拦下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下后座上的女人一眼后,嘴角上扬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女人从身后五星级酒店出来,不用猜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他也见怪不怪了。
车子启动向前开去,梦曼转头看着窗外,她想要去看看自己的丈夫了,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不管怎么说也要去看望一下的。
“司机,去医院。”她改变了主意,先不去约好的酒店了。
前面的司机有些诧异,他笑着问道:“怎么了?是被感染了吗?赶去医院。”
“什么感染了?”
梦曼听着这话觉得很是刺耳,她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瞬间变脸了,呵斥的说道:“你们男人除了脑子里面都想这些恶肮脏的,还能想到什么,你也想被感染一下吗?”
她讽刺一下把司机的脸弄阴森了,他从后视镜看着梦曼,眼中露出了凶光,他可是不是一般的出租车司机,以前可是在社会上的混迹的人员,只是最近严打的厉害,才迫不得已的做了司机的。
梦曼压根都没有想到的。
看着司机没有回话,她呵呵一笑,笑声让前面的司机更加的火大了,他猛踩了一下刹车,后座上的梦曼没有系安全带,被突如其来的停车一点防备也没有,身体也是重重的撞在面前的座位的后背上,一声惊呼“啊!”
“你疯了,你是怎么开车的,想撞死老*啊。”梦曼撞痛了身体,立刻发起火来,她爆粗口的说道。
司机倒是不生气,车不动了,他转过身体,一脸狰狞的看着梦曼,眼中闪着一丝狡黠,奸笑的看着她。
梦曼一看来者不善,她赶紧的闭嘴了,惊恐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司机。
“你是现在下去,还是我拖你下去,我不想打女人,要不是看你有病,我今天就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要你尝尝laozi的胯下滋味。”
司机的话让梦曼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被人当成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了,难道穿着暴露一点也有错吗?
可是她不敢说实话,怕对方会挟持她,于是顺着对方的意思,说道:“司机大哥,你眼光真好,我今天接了一个客人,没有想到他有病,事后才告诉我,我这不赶紧去医院啊,否则我要是也被传染了,就完了,您说是不是啊,我不想害人,我也是被逼的,男朋友逼着我这么做的,要我每天给他钱。”
说着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她努力的挤着眼睛,希望能挤出几滴眼泪来,晚上光线不好,应该可以掩饰一下,她靠在后面的座椅背,不想要司机看她是假哭,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过了一会儿,果然司机听到这话,也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梦曼舒口气,刚刚把她吓坏了,以为遇到抢劫的,她的手包都值十几万呢,还有包中的信用卡什么的,想想她的后背脊梁都是冷汗。
“行了,都是出来做事情的,不容易,以后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的,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就是喜欢这样,我见多了,要是你男朋友真的还逼你,你就告诉我,我肯定帮你狠狠的暴打他一顿,以后都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我可是有一些可靠的兄弟呢。”司机的话缓和了一些,梦曼轻轻的舒口气。
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她这两天真够倒霉的,和出租车杠上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她发誓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去学驾照,以后自己开车出去,再不能这样了,太可怕了。
随后,她也不敢再发狠了,乖乖的坐在后面不说话,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盯了前面开车的司机,生怕真的把她拖到没有人的地方去了,比如废旧的工厂或是拆迁的旧城区这些地方,那真是哭喊无门。
终于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梦曼赶紧从手包中拿出了一张百元钞票,递给了司机,随后就在司机找钱的时候,快速的打开门跨下了车子,跑进了医院。
晚上七点半,门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是进进出出的人还是不少,她专找人多的地方走,很快就没有了身影。
等到出租车司机找好钱回头一看,后面空了,车门是开的,于是冷冷一笑,收起了手里的钱,一踩油门走了。
梦曼不知道桓老爷子住几楼,什么病区,于是她只好去总服台问,可是晚上总服台已经下班了,她问医院保安也没有人知道,气的她有些发脾气了。
可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怕被出租车司机发现了。
她看着一楼电梯间,每一层楼病区的名字,猜想着大概桓老爷子会是什么病,最后视线定格在十楼心血管病区,于是她跟着其他的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很是拥挤,她站在中间,被几个男人还乘机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不知道是谁,只能隐忍着不敢发作。
随着电梯在十楼停下,打开后,她疾步的走了出来,一回头看着几个男人微微发笑,她只能狠狠的瞪着了几眼。
她看着长长的走廊上,病房很多,不知道哪一间是的,边走边看,病房中的人也看着她,特别是男人,眼神中都带着那种异样。
她最讨厌被人这么误解。
走到护士站,她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桓伯年住哪个病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