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桓孤风听到后,大吃一惊,他恢复记忆回来后,打听了冰家的事情,知道一年前冰峰的老婆谷梅带着大女儿卷走了所有的钱,不然冰峰也不会中风。
不过这才一年多那些钱都花完了?
桓孤风很纳闷,听说那些钱不少呢,至少有几千万呢,要是好好的计划的话,可以用上十几二十年啊,才一年多就完了,这是得多败家啊,幸亏他当时喜欢的人是冰夏,不是这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冰寒。
“她说什么了?”
“说她母亲去世了,说这里是生她养大的地方,还是回来,不过她不说为什么不回冰宅,非要住酒店,这家酒店价格不低,她说没钱,那怎么住的起?我问过,她不说。”萧涵山如实的说道。
桓孤风那边沉默了一下后,才缓缓的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先去见见周二丫吧,既然她都来找我了,避而不见说不过去,毕竟当初沛文的事情,她是帮了大忙的。”、
随后挂断了电话。
萧涵山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心中隐隐的感到,冰寒这次回来有点不同,他刚刚在房间问为什么不回冰宅住时,冰寒的眼眸中有种躲闪,那一定是没有说出实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冰寒也在怀疑着他,去酒店前台要查他是不是住在这个酒店,不过幸好周二丫入住的信息是他的证件,所以倒是不担心被查到。
几分钟后,萧涵山才启动了车子的引擎,呼啸的驶出了酒店。
随后一辆车也驶出了酒店,车里坐着是一个女人,她就是冰寒,她要去冰宅看看,要阿标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她不想去打阿标的电话,怕被缠上。
冰寒一路上脑子中都在想着萧涵山这么巧出现,对于这个男人是桓孤风的兄弟,以前也是见过几次,这次被一个无赖纠缠,会不会也是可以安排的?
她带着狐疑,车子飞速向前开去,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冰宅的附近了,周围很安静,光线也很暗,冰宅也没有了灯光。
她好奇难道说冰夏已经被阿标的人掳走了吗?
她怕被冰峰发现,就将车停在离冰宅二百米的地方,夜色下,车子停在了一个大树的底下,刚好可以隐蔽。
冰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以前家里佣人多的时候,保镖也不少,这条路倒是没有现在这么可怕,几声狗吠,和几声刺耳的喵叫声,都叫冰寒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一步步的靠近了冰宅的附近。
之前阿标告诉她,会派几个手下去冰宅的墙根下埋伏着。
她想去看看那些人还在不在,于是她攥紧了拳手,深呼吸,一步步的向冰宅墙根走去,她心里还是很恐慌的,大晚上的一个人都看不到。
可是她却没有想料到,下一秒一个东西从天而降,直接将她套住了。
她懵了,完全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人麻利的装进了一个麻袋中,随后身体就悬空了。
她想要在狭小的空间中伸展自己的身体,但是麻袋口被封住了,她喊叫着,却发现自己好像被重重的扔进了一个地方,随后就是啪的一声,透过麻袋的缝隙也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她的心一沉,大惊不好,自己肯定被阿标的手下当成冰夏了。
现在知道的已经晚了,她已经被塞进了什么地方了,或许的车后备箱,因为她感到有颠簸和车子引擎的轰轰声。
她透不过气了,想要挣扎的踢开麻袋口,却怎么也没有办法,麻袋口被人从外面系紧了。
她拼命的踢着上方,发出了砰砰砰的声响,可是却没有引起车里人的注意,车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却在继续的往前开。
许久之后,她大口的喘气,刚刚的动作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加上封闭的空间缺氧,她开始晕晕沉沉的,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到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从狭小的车后备箱出来了,在一个空荡的小屋子里面,四周积满了灰尘,她被放到了一个一米宽的小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给绑住了,不能动弹了。
她想要喊出声,却发现嘴巴也塞进了一团臭烘烘的棉布。
她绝望了,本来以为可以教训冰夏的,却没有想到自己被那些人当成冰夏给绑来了,真是后悔不已啊。
现在她只能祈求阿标能出现,阿标是认识他的。
但是她失望了,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三个个子不高,年纪很轻的男子,他们一个个的脸上带着贪婪的笑,一步步的向她走过来。
她意识到不好,阿标没有来,那就很糟糕了。
于是她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也是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希望这些人能拿掉她嘴里的东西,可以让她说话。
“三哥,你看这个小妞不错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比夜总会的那些女人强多了,我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标致的女人了,标哥真是仗义,说这个女人不用带给他了,要我们自己看着办?”说话的是一个平头小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冰寒,冰寒知道自己完了,可是她不想被眼前这三个可恶的家伙给侮辱了,她是喜欢交男朋友,可是她的眼光也不会这么低,她找的都是那种高大威猛,家世不错的人。
而不是眼前这三个穿着廉价的衣服,一开口露出了黄牙的人。
“嗯,确实标哥这次倒是很奇怪啊,平时有个这么标致的女人,肯定是没有我们兄弟的份,都要送去他哪里?这次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用送去吗?”另外一个男子也觉得奇怪,看着冰寒这么美艳,他的心都开始狂跳了,身体某处的反应就不不必说了,身体的血液都在膨胀了。
“是的,我没有听错,标哥就是这么说的,说这个女人得罪了他的女人,要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他就不亲自教训了,要我们教训就行,我看这么美的一张脸,教训了岂不是很可惜吗?不如我们好好的享受一番吧,我想标哥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哈哈哈!”男子露出了yindang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