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夏点点头,赶紧疾步的走进了冰宅,而冰寒的眼神一直看着门口停着的阿斯顿?马丁车上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却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
谷梅看到冰寒这花痴的样子,摇摇头,强行的拉着她也走进了冰宅。
冰宅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桓孤风才回头看着冰宅的大门,他不知道冰夏回去之后,会不会得到冰峰的为难,或者是刚刚进去母女的为难,他开始为冰夏担忧起来了。
几分钟后,他还是启动了车子飞尘而去。
冰宅内,冰峰冷着脸坐在客厅看报纸,看着冰夏、冰寒和谷梅三人一起进门,让管家都好奇了,这是很少见的事情。
冰寒一把将冰夏手中的霍师傅蛋挞夺过来,笑盈盈的递到了父亲的跟前,娇滴滴的说道:“爸爸,你看这是我专门去霍师傅给你买的,你最爱吃的蛋挞,你赶紧尝尝吧。”
冰峰闻言,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看着冰寒和冰夏,眼中多了几分怀疑,但是他脸上却依然挂着冷淡,接过了冰寒手中的蛋挞,看了看冰夏,冰夏此时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让冰峰的心有些不忍,当年冰夏的母亲就是这样温婉可人,做错事也是喜欢低着头,随着慢慢长大的冰夏,她母亲的影子越来越明显,有时候冰峰都以为是冰夏的母亲在自己眼前。
“好了,谢谢我的宝贝女儿。”冰峰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着冰寒,说道。
冰寒高兴的直接坐下来,挽住了冰峰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说道:“这是女儿该做的,你平时也给我买了不少我喜欢的东西。”
对于讨好父亲,冰夏确实比不上冰寒,在冰峰的面前,冰寒总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对于冰夏和佣人们的面前,她可是一个骄纵蛮狠的人。
家里的佣人大多敢怒不敢言,都怕谷梅和冰寒母女两人。
“爸爸,我先上楼了。”沉默了许久,冰夏无奈的说道,她费心的给父亲买蛋挞,还被一个变态给欺负了,现在东西被冰寒直接拿去讨好父亲了,她的双手是空的。
“嗯。”冰峰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鼻腔轻轻了哼了一下。
冰寒看着冰夏失落的背影,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她可是这个家里的公主,谁也不可能抢走她的东西,父亲也一样,她可不想冰峰真的开始偏向冰夏了。
只是冰峰早就知道这两提蛋挞是冰夏买的,就在三人和桓孤风站在门口的时候,管家就已经向他汇报了,他以为和桓孤风从此真的没有可能了,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冰夏居然从桓孤风的车里下来。
他开心不已,只是他现在改变了策略,不再逼迫冰夏了,他知道桓孤风能送冰夏回来,肯定是看上了她,那就静观其变吧。
冰寒还以为成功的将冰夏压在脚底,却没有看出自己的父亲的心事。
冰峰脸上继续挂着笑,他摸了摸冰寒的头,轻声的说道:“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上楼睡吧。”
说完站起身,向二楼走去。
冰寒看着冰峰的背影,脸上的笑顿时收回,眼中带着狠戾,她脑中浮现着桓孤风送冰夏回来,两人在车前卿卿我我的样子,就受不了,她不允许别人抢走本属于她的东西。
谷梅拉了拉冰寒,轻声嘱咐道:“寒寒,你现在可不要轻易去招惹那个贱丫头,免得引起你爸爸不高兴,今天那个陈太太答应,向桓老爷子说说,你和桓孤风的事情。”
“真的吗?妈妈,我爱死你了。”冰寒一听这话,脸上的阴霾顿时消失了,随即就是手舞足蹈的喜悦。
她忘记了身上的酸痛,一蹦一跳的上楼了,她现在可是要彻底将桓孤风从冰夏的身边夺走。
而回到桓家老宅的桓孤风,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斯顿?马丁车开到了老宅门口,保镖看到了,都恭敬的赶紧打开了铁门,许久没有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周围,死一般沉寂,至从他的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后,他就很少回来。
他停好车,刚刚下来,就看到管家满脸笑容的走过来,“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爷天天念叨你。”
“福伯,这是爸爸爱吃的霍师傅蛋挞,今天太晚了,你明天给爸爸吃吧。”桓孤风直接将蛋挞交给了管家,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管家倒是已经习惯了他,点点头,跟在他的后面也走进了屋里。
一个浓妆艳抹,穿着红色低领真丝睡衣,烫着棕色大波浪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过来,脸上带着喜悦,眼睛一直盯着桓孤风看,带着暧昧的意味,“孤风,你回来了,我们可是想死你了。”
桓孤风冷笑了一下,并未理会,径直向书房走去,至从桓孤风接手家族生意后,桓老爷子就一直在家里很少出门应酬了。
女人看到桓孤风不理会自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就是为了能接近桓孤风才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头子,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为了能让桓孤风多亲近自己,可惜每次都是这样,不解风情的样子让她越来越不服气,自己这样的好年华真的要每天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吗?
这个女人就是桓孤风继母梦曼。
管家看着梦曼又碰了一鼻子灰,就鄙夷的一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到桓宅来就是冲着桓孤风,只是他清楚桓孤风是不会看着这样一个爱慕虚荣,整天打扮妖艳的女人。
“太太,要不要用宵夜,今天厨房炖了雪蛤燕窝。”
“不吃了,我上楼去了。”梦曼知道今天桓孤风会回来,精心打扮了三个小时,结果桓孤风根本没有瞟一眼,怎么能让她不生气呢。
气呼呼的上楼后,管家在背后直接吐出了一个口水。
而后,环视四周,很晚了,佣人们都已经休息了,他熄灭了客厅的灯,黑夜中,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看着书房的方向。
一个娇小的身体在黑暗的客厅窜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