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小山,毕业酒会那天我喝醉了,我不记得这件事情,事后也没有人告诉我有这件事情,我说过了,我只能是孤风的未婚妻,我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男人,现在爱的也只有孤风,我对学长只是尊敬,仅此而已,你要相信我。”冰夏着急了,她赶紧掀开了被子,下床走到了萧涵山的跟前,一脸焦急的解释道。
萧涵山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他看着冰夏,如同看着陌生人一样,他之前认为冰夏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跟桓孤风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但是现在他开始犹豫了。
看着萧涵山不相信的眼神,冰夏伤心的呜呜呜哭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说清楚了,她现在希望沛文从来没有出现过。
病房中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了,两个男人却没有看向伤心哭泣的冰夏,却互相的怒怼着对方。
过了许久,萧涵山将伤心不已的冰夏拉着走出了病房。
留下了沛文一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走出去的两人,他懵了,明明已经成功了抹黑了冰夏,让桓孤风的弟弟认为冰夏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可是下一秒却出现了这样一个意外的局面。
萧涵山拉着冰夏一直走向了电梯,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冰夏的哭停止了,可是泪痕却挂在白净的脸上,眼眸由于哭过,变得红肿充血了,看着很是吓人。
当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冰夏的心依然悬着。
电梯在十一楼停下了,萧涵山拉着冰夏走了出来,不用猜,冰夏就知道这是去桓老爷子病房的,她不知道等下要是看到桓孤风该什么解释?
两人走到了一间病房前,停住了脚步,“你自己跟孤风解释吧?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只是我想告诉你,不要伤害他,他不是你看到的那种坚强的人。”萧涵山转头一脸阴郁的说道,他的一番话让冰夏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然沛文的话还是让萧涵山误会了,她等下要怎么开口跟桓孤风说呢。
她低着头,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她现在真是想跳楼的心都有了,终于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意思了,现在她就是。
轻轻推开门,萧涵山早就松开了冰夏的手,径直走了进去,冰夏跟在他的后面,慢慢的走了进去。
果然看到了桓孤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萧涵算轻咳了几声,桓孤风听到了声音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两人,先是一惊,随后脸上一点神情也没有,只是静静的望着。
“谁来了?”从里面的房间走出了一个人,福叔,他也听到了咳嗽声,正疑心是谁?就看到萧涵山和冰夏出现了。
“小山少爷,冰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福叔,我是在走廊上碰见嫂子的,我们就一起进来的,是吧。”萧涵山露出了微笑,他说完看着身旁还在低着头的冰夏。
冰夏一愣,抬起头看着萧涵山一眼后,转头看着福叔,和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的桓孤风,以往要是她出现了,桓孤风一定是第一时间起身去迎接她,可是今天却没有这么做,脸上也没有一点欣喜,更多的是摸不透的淡定。
“孤风,我有话想要告诉你,我们可以出去说吗?”看着桓孤风这个样子,冰夏的心一下子就被锤子重重的敲了一下,很疼,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不让眼泪流出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就不妨碍你们年轻人谈事情了,小山少爷,老爷刚刚睡醒,正想找人说说话呢,不如你进去陪陪老爷吧。”福叔很识时务的直接说道,他也看出来今天的冰夏有些不同,脸上没有一点高兴,还很悲伤,他不想要知道怎么了,可是看着桓孤风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从二十分钟前进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这个外间沙发上,先是坐立不安的看着门口,后来就是拿着手机不停的按着,看着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可是他也不好问。
“好,福叔,爸醒来,我就是来跟他说说话的。”萧涵山点点头,跟在福叔的后面一起走进了里间。
外间此刻就剩下桓孤风和冰夏两人了,桓孤风别过脸没有去看冰夏,也没有站起来,低着头继续看着手机。
“风,其实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冰夏的没有受伤的手搓着衣角,她现在心中紧张极了,对桓孤风这样不理不睬的模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那个人是谁?”过了半晌,桓孤风才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话。
什么?
冰夏心再次咯噔了一下,果然今天沛文的异常举动,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是谁给谁的听的?
“我们能出去说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只想要你知道,我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你,我从来没有爱过其他人。”
冰夏说的时候,眼泪就已经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桓孤风不敢抬头,他怕自己会心软,当看到一个男人走进了冰夏的病房,冰夏也没有打电话要他上去,而且整整二十多分钟了,这么久时间,他脑子都在想着病房中,冰夏和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是做哪些见不得的事情吗?
“嗯,行。”桓孤风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焦心,他脸上还是一贯的冰冷,站起身,他也忍着没有去看冰夏,他怕看到眼泪自己就会心软,他也想知道刚刚二十多分钟,孤男寡女的在病房中做什么事情?
桓孤风大步的走出去,冰夏低着头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萧涵山转头看了一下门口,深深的叹口气。
“小山少爷,少爷和冰小姐这是怎么了?是闹矛盾了吗?”福叔不放心的问道,他还是第一次看着少爷这么心神不宁的,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也没有进来问候一下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和他说话,很是奇怪。
“感情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猜到的,只有他们自己可以解决,对了,晚上我们吃什么?你和爸想吃什么,我去定吧。”萧涵山看着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该吃晚饭了,他不想吃医院的工作餐,每天都是一样的菜,吃三次就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