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从小生在家教良好的家庭,生在一个友好的城市,从没受过别人的伤害,可是在滨江却被人打了,她被吓坏了,她要承受多少呢?她似乎对这个美好的世界都失望了吧!
她们哭的更厉害了,然后一起喊了声:“姐。”,就围了过来,只有菲菲见到眉姐醒来冷静了,她站在我旁边,然后拍了拍我说:“你出来下吧!”
我跟她和大壮走了出来。她出来后说:“小童,知道早上你走后的事吗?”
“怎么了?”“眉姐很慌乱地想到什么,然后就去筹钱,我们不答应,她把学校的钱都拿出来了,弄了三十万,她说她要还给你,也许她过后还会说这事,希望你能理解她。”
“为什么要给我?”,我有些苦闷地问。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她不想扯上钱的关系,她想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证明,她完全是为了爱,毕竟你有家庭,她不想牵扯到那些。”
我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我们一直都守在那,眉姐要早点离开医院,我们没答应。
从下午到晚上,眉姐与我的话,并不多,几次都是看着我,抿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到晚上的时候,她见屋里就我们的时候,她把我叫到了床边说,她坐在床上,看着我说:“傻瓜,我听菲菲说你后来的事了,你不改那样,明白吗?以后的路还长,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这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有时候人是要低头的,是要委屈些的,如果你要生存,你就要这样。”
她经历了这事后变的懦弱了,我想她被吓坏了,她在那些强大的势力面前,不过如个孩子。我突然想抱她,然后坐到她的床上,刚想去抱她,她转过身去说:“别,她们快回来了,你出去抽会烟吧,散散心。”
她似乎没话说了,我看了看她,没说什么,走了出去,在外面抽起烟来。没过多久,我突然接到了小惠父亲的电话。
我刚想说话,她爸恶狠狠地说:“你个畜生赶紧告诉我你在哪?”
当时不知为什么,还是叫了声:“爸。”
那声音中夹杂着愤怒,不在乎,甚至是嘲讽。
我错误地认为她父母最少还要点面子,可他们都把面子扔了,撕破了脸皮。
“你恶心不恶心啊你,我女儿,我这么多年多没舍得碰一下,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我听到小惠的妈妈在旁边抢着话说:“不要脸的,臭流氓。”,她气急败坏地跟她男人说:“你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骂他。让他过来,弄死他。”,这是小惠妈妈说的话,这个平时就盛气凌人的女人,终于完全展示开了。
我想去大骂她,这些官场上的夫人,表面彬彬有礼,其实都是泼妇。
可我压住了火,跟这种女人说话都是白费,她连被羞辱的资格都没有,同样都是女人,千差万别。
他似乎是个怕老婆的男人,立刻说:“你现在马上给我过来,告诉我你在哪?”,他怒吼着。
我说:“行。”,我又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找我爸,但我跟你说,别去打扰他,这是我的事。你若是跟我爸怎样,别怪我大义灭亲,翻脸不认人。”
他被气坏了,“你,你,你他妈——”,他缓了下口气说:“既然你也撕破了脸,那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让你见识下。”,他加了句:“我懒得理你那个没用的窝囊废爹。”
他们完全暴露了,以前不管怎么说,还能说上两句话,可现在他们都成了老野兽。我最不能容忍的是谁提那句脏话。
我想都没想,骂了句:“艹你妈!你活这么大连狗都不如,我不跟你说话,明天让你女儿跟我离婚。”,我狠狠地骂着说了这句。
那是我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
这句话结束了我们所有的关系,我知道在某些人眼里也许我不该骂,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他怎样骂我都行,就是别动我家人。那是谁都不行的。他被气坏了,在那里反骂我起来。什么脏话都出来了。
两个人一起骂,他们一家都是一个德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些家庭真的是全是没素质的动物。
我们的矛盾激发到了最高潮。
我没听下去,挂掉了电话,接下来,我走进眉姐的病房说我出去下,她点了点头,我刚想走,又回头对她一笑说:“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我出来后,便急促地往家里赶去,并打电话给大壮说:“你去下我家,看我爸有没有出事?”
大壮当时回家了,他家离我家近。他说好的,就挂了电话。
当我正开着车在半路的时候,接到大壮的电话,大壮说:“你爸不在家。”
我当时就惊了,我慌乱地说:“门锁上了吗?你打屋里的电话。”,大壮过了会又回了说:“没人接,应该不在屋里,门是外面锁上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楼下了,在过道里遇到了一个邻居,然后问她:“李阿姨,见到我爸了吗?”,她说:“今天下午就没看到,我还以为去你们家玩去了呢!”
我跑到楼上,我最害怕的是小惠家人把我爸怎么了,白天,我一直把这事给忘了。如果我爸出了什么事,我想我真是不孝了。
大壮站在门边,望着我说:“他不会有事的,我问过了,小惠家是来人了,也是问你爸去哪的。”
我拿出钥匙急忙开门,然后开灯,里里外外都找了遍,没人。
我爸身上没手机,他不用这东西,他会去哪了呢?
我拿出电话把亲戚家都打遍了,都说不在,每个人都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怕惊动他们,于是说没事。
大壮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说:“小童,你别担心,我们去老年活动中心看看。”,我爸几乎不去那,他不玩牌,也不爱下棋,但我还是和大壮出来去了老年活动中心,到那问了,都说没去。
如果这在平时,我也不那么着急,可现在我跟小惠家人彻底翻脸了,而他们肯定会来家找我爸,也许就在他们来我家后回去的路上撞到了我爸,也会出事啊,想到这,我更是急了,我没了母亲,无论如何不能上去爸爸了。
我和大壮从老年活动中心出来,又去了五六个地方,都没找到,最后我站在街上,傻傻的,想喊喊不出来,没办法了。
是大壮他爸打来的电话,他跟我爸从小就认识,他对我爸年轻时的事了解也比较多,比如当年,我爸和我认识那会的事。
他说:“小童,别急,遇到什么都不要慌张,你的事大壮都跟我说了,叔叔理解你,但现在不是急的时候,以我一个长辈的经验告诉你,他们家人根本不敢把你爸怎样,还有即使他们再怎么对你爸,你爸也没事,我最了解他的脾气,年轻时,他可是整条街响当当的汉子,虽然是个教书的,可从没怕过谁。”,我同样听到一个母亲——大壮的妈妈在电话里安慰着说:“乖,别着急,你爸爸不会有事的,叔叔跟阿姨出去帮你们一起找。”
我想不让他们出来,可他们还是出来了,最后我们四个人找起我爸来。
那段日子来,他精神老是恍惚,抽烟抽的身体憔悴,想想可怕的事情,就心慌了。
我们找了两个多小时,连母亲的墓地都去了。
最后让我们谁都想不到的是,我在公园的长椅子上找到了我爸爸,是大壮的爸爸突然说的:“他没准去那了,当年他和你妈妈第一次见面看对像就是在那的,虽然地儿都变了,但那棵老槐树在。”
我突然也想起来了,我爸以前老说过那地方,当然那都是幸福时候的事了,每次我爸都是笑着说的。
我们果真在那条长椅子上找到了我爸,对面是个湖,我爸正一人坐在那,他的旁边有个酒瓶,再旁边放着花生米。
他一人坐在那,静静地发呆。我们见到他后,我又气又惊喜地说:“爸,你怎么在这?这么晚了不回家?”
我爸也呆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望着我们说:“你们怎么都来了,怎么回事?”
我怕他怀疑,那时候的情景也不容许我跟他坦白,于是说:“没事,我跟大壮喝酒路过这,他爸妈在公园散步,就过来了下。”
看着他那苍老的面容,看了看周围,有些冷,他想我妈想的厉害,可是一切都没办法了,只有一人来这喝闷酒,跟我妈聊天,然后再说说他这个不孝的儿子吧!
我爸“哦。”了声,接着就迅速站起来跟大壮父母笑了下,然后就跟他们聊天了,我让大壮爸妈不要告诉我爸这事,等我想好了,让他平静了,能听我说下去的时候再说,或者等待事情直接暴露吧!
我知道这事一定瞒不住了,也许就是明天,我爸就什么都知道了,我最怕的是我爸会很生气,承受不了打击,他心血管不好。他们三个人在前面走,我和大壮走在后面,虚惊一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