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小童啊!”,他拍了拍我说:“我经常问小眉需要钱不,怎么着,这丫头就认为我这钱来的不正当,不能花,你呢,别跟她说,你要是需要钱开公司啊,做大老板啊什么的,你尽管跟我开口,我这边,一批货出去就是这个数。”,他伸了五个手指。
我笑了笑。
他撇了撇嘴说:“五千万。”,他又加了句:“美元啊!”
我从他的表情中,从他的神情中,我知道,他还是充满了对金钱的欲望的,他都九十岁了,这么大的年纪了,对金钱还是这样,不过他的话,让我很有点感动,毕竟他对家人不坏,对眉姐,对我们很好。
三叔一笑说:“小童,你放心好了,我们可不会让你沾染这个的,等这批货出来,有几个美国客人过来,我让他们带你先去美国,让你跟小眉见见,这回内地,小眉也回不去,不如,你先过去,我把你爸也接过你,你们一家人就在美国定居得了。”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三叔。”
他甩了句:“你这小子,谢我什么,到了小眉那,好好对她,我们就放心了。”
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同样很热闹,那边的人都有这习惯,吃饭的时候都喜欢摆着旧时土匪桌,我同样喝了很多酒,我们聊的很开心,吃过饭后。
三叔突然把我叫到了一边,他看着我,然后最后问了句说:“小童,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具体是怎么想的,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说:“什么事,你说。”
三叔一笑说:“你愿意吗?如果你到了美国,我那边有家公司,其实就是做白粉这生意的,如果你到了美国后,我想让你管,当然,我想听你的意见,我不想把那公司交给外人,我父亲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我忙摇了摇头说:“三叔,我不会做这个的,我想你如果真的爱小眉,也不会让我们家以后落到那个地步,对吧?”
三叔点了点头说:“恩,是的,我就是一说,我也不想你那样,呵呵!”,他那天似乎是喝醉了酒,然后说:“三叔过几天会去铲除八字胡,你别担心,不是因为你,这是我们两家的仇恨。”
我知道我劝阻不了三叔,我只是说:“千万要小心,这不是闹着玩的,他们都有枪,我知道的。”
三叔一笑说:“没枪还怎么打仗,做个男人不动枪,还算男人嘛。”,说着,他冷冷一笑。
我看到他最后搂着两个女人回他的房间了,他走的时候,对我笑着说:“小童,我就不给你找女人了,我让人给你弄了温水,洗个澡,这几天好好的修养下,很快就会去美国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叫了三叔一声,我说:“三叔,你有手机没?”
他一笑说:“给,好好跟你眉姐说话。话费用不完的,不过信号有时候不大好。”
我很开心地点了点头,我拿着手机,回了屋,当初那个疯女人给眉姐打电话的时候,我记下了号码。
我回到屋里,洗了澡,然后躺到了床上,拨了眉姐的号码。
她不多会接了,然后说了句:“三叔……”
我忙说:“宝贝,是我,我是小童。”
她听了很激动地说:“真的吗?是你吗,小童。”
我说:“恩,是的,叔叔把我救出来了,现在在你那个爷爷这。”
“恩,真好,乖。”,眉姐说了这句就哭了,她夹杂着哭声说:“宝贝,我担心死你了,现在总算好了,你吃的好吗?气候适宜吗?有没有瘦?告诉我来让我听了,有点内疚地说:“恩,我很好,一切都好,只是……”
“怎么了?”,她问我。
我说了句:“我对不起你,当初在上海的时候,对不起!”,我很是难过。
眉姐很大方地说:“傻瓜,你说什么呢,那算不了什么,宝贝,你怎么,我都不会怪你,乖,你的心早已证明了一切,姐可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现在安全了,我就开心了,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乖。”
我听了,心里暖洋洋的,眉姐对我如此的理解,宽容,我很是欣慰,我问她:“宝贝,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恩,好呢,现在肚子大的老可怕的,等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那个时候,就快要生了,我跟叔叔说好了,到时候把咱爸也接过来。”
我说:“恩,好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跟眉姐说了很久,我跟她说:“三叔想让我去做那个毒品生意,我……”
眉姐立刻大声地说了起来,“他就是流氓。”
我说:“恩,我很乖的,没答应。”,我有点孩子地说。
眉姐这个时候,突然温柔地,低声地问我:“宝贝,有想我吗?”
我的心立刻慌起来。
她有点撒娇地说:“有没有想我?”
我呼了口气说:“恩,想,特别的想。”
“哪想,宝贝,姐要发疯了,姐若见到你,肯定会把你这个让我操心的小坏蛋吃掉的,你太让姐操心了。”
我很幸福,很甜蜜地说了句:“恩,给你吃,到时候什么都给你。”
眉姐温柔地说了声:“恩,我现在好想抱着你,小童,那种心里的疼爱,就跟我当初第一次见你时那样,想要宝贝。”
我被眉姐的话弄的很难受,我也很想抱着她,可是身在千里之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想念都只能通过言语去传达给她。
眉姐又问了句:“下午叔叔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你去洗澡了,本来说让你接的,他说是不是有个小丫头喜欢你啊?”
我忙说:“没有了,那根本不是。”
眉姐带着那种唏嘘的语气说:“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到哪,那些小丫头喜欢你都很正常的,我才不会吃醋呢,不过那是八字胡的女儿,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若是在古代,我还给你纳妾呢!”
“去,你不吃醋啊!”,我说:“别乱说,在我心里,我永远只有你,宝贝。”
“恩,我刚说玩的,你要是敢喜欢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告诉爸爸,哦,对了……”,眉姐说:“这几天,爸爸给我打过电话,我都着急死了,我说你现在白天去找了个工作什么的,你那边没电话,你很忙,我实在快瞒不下去了。”
我说:“我也打过电话给他,他还好,只是大壮好像出了点事。”
眉姐说:“恩,我知道了,心里很难过,我给他打了钱过去,也跟他们说了你的事,他现在身体好了,你也不要过多地担心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好,大壮也没事了,我也没事了,很快就可以去美国了,然后见到眉姐,再把我爸接到美国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虽然我不想离开中国,不想去异国他乡,可是,只要能跟眉姐在一起,过幸福的日子,那样就很好了,何必想那么多呢!
但愿一切顺利,不要再出什么麻烦。
两天后,三叔带人去铲除八字胡了,我又见了场凄惨的画面。
那夜,我和眉姐通过电话聊了大半夜,彼此诉说着想念的话,爱情因为时间,因为磨难而变的深刻。如果人世间不是有这么多的离别,这么多的坎坷,那么爱情不会那么的令人着迷。我们时常拿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安慰上天对我们的不公。
第二天,我跟着一些人在三叔的带领下去,去看了金三角山洞里面制毒的实验室,以及生产毒品的工厂,我们在途中看到了一些种植罂粟花的普通农民。我莫名其妙地问了句:“这些人种植罂粟花是不是很有钱?”
三叔一笑说:“你看他们像是有钱人吗?根本不是。”
我问:“难道他们没钱吗?”
“穷的很,不是我们剥削他们,是这些人太多了,根本帮不过来,他们生活比内地的农民穷苦多了,这边粮食什么的不丰收,每年种植的作物吃了几个月就没了,他们不种植这些根本连饭都吃不上,不过这些年还好了点,我小时候的时候,这边经常饿死人。”
我听了感觉不可忍议,在我以往的观念里,这边的人应该都是很有钱的,种植毒品吗?毒品这么贵,我这样问三叔,说毒品这么贵,应该分他们多一点钱。
三叔一笑说:“小童啊,你是不明白啊,你光知道毒品贵,可你知道这要花费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吗?毒品从一株花到一个吸毒人的胃里,要经过多少工序啊,死了多少人啊,其实我们并不会争的那么多,只是百分之二十的利润。”
我想这百分之十的利润都是高的吓死人的。
到了制造毒品的工厂,那些基地在山洞里,隐藏的很神秘,有人拿枪站岗放哨,十分的严密,跟国家搞军火计划似的。
我望着那些流水线的生产,白粉被压成豆腐块,然后包装到塑料袋里,接着被贴上标签,然后装进不同类的箱子里,三叔看着那些工作人员,大多都是老外,他们戴着口罩,穿着白色外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