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争吵起来说:“你是不是也可以白搞我?”,她暴露了那种上海女人的习气。
我一笑说:“你别跟我吵,我可以告诉你,谁破坏了大壮的家庭,我跟谁没完。”
她也“哼”了声说:“于童,我也跟你说,他必须对小芬负责,不然,我也没完。”
“你敢?”,我指着她说:“你要是敢,你什么都不会有,我不是大壮,我什么都没,我甩你跟甩个毛一样。”
她在那里干生气,最后不说了因为利益,她不敢多说,她怕失去很多。
跟她在一起后,我越来越发现她的身上那种势利,看不起普通人的那种,不过也难怪,开始的时候,
我一直给她买东西,那段时间,我也不如道怎么了,似乎想找人来代替,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往日的一点感觉。
可是我爸都知道我跟她交往了,老人家似乎很开心,我把她带回家,她也叫爸,只是吃饭的时一点也没有礼貌,逮着什么就吃什么,那次,她一上来就夹了个鸡头,我爸似乎不开心,但他也没说什么,一直笑。
后来我跟她说了几次,她说:“讲究什么啊,我可是人民老师,我比你有文化。”
我跟她谈不上好坏,就这样过着,她说她爸妈装修房子,需要三十万,我一手给她了,她说她弟弟要上大学,我一手给了十万,她说什么,我都无所谓。
我也不指望她什么,大壮老跟我说这女人也不怎么行。
我一笑说:“给我什么女人都一样。”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算是谈起了恋爱,甚至都考虑要结婚。
当然陈露很讨好我,每天,我回家,她都会想尽办法讨好我。每当她苦着脸说她家里有困难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她,实际上,她就像个魔鬼一样时时在我脑海中浮现。
陈露把教师的工作辞了,她让我给她找工作,我说你哪都别去,在家待着,她说她要开服装店,我又给了她三十万。当然这些事,我一直没敢跟菲菲提起,她对陈露同样没有什么好印像。大壮跟菲菲说,我是花钱找个家的感觉。菲菲也理解,或者说是同情,她认为我该有个人陪,而这个人她不会过问,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大壮的事,我帮他摆平了,最后只给了那女人十万,大壮对这个很满意,他一再地在我面前保证,以后不会再闹这事了,并且跟我说陈露也要加以提防,她也不会什么好女人。我一笑说,没事,她一女人能闹腾什么事啊,她不是当初的刘小惠,她一人在滨江,没什么依靠,没什么势力,就她一个人,并且她可是南京的名牌学校毕业的,教英语的女人,除了虚荣心强点,喜欢跟中国自己人摆老外那些谱外,没什么大碍。
没有她的消息已经很久了,大概是两个月后,天气进入了秋天,滨江的街道上从未有过的萧瑟。
那天,滨江的商界为了迎接奥运,举行了一场十分隆重的酒会。
这场酒会汇集了滨江的商界所有的精英。那个时候离奥运还有一年。我和大壮彼此带着女人去参加了,那天,我们打扮的都很精神,我和大壮穿着西装,陈露和菲菲穿着晚礼服。
酒会在滨江新建成的51层滨江酒店里举行。
大概是八点多钟,酒店的门前汇聚了滨江所有的好车。光彩照人,华灯初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的喜悦。我们随着人群走入酒店。
这种上流社会人参加的酒会,男人在笑容背面炫耀着自己的成功和自己身边的女人,而女人呢,在炫耀着自己凭借着美貌和身段套住的男人的财富以及身上戴着的珠宝首饰以及名牌服装。在这个看似光彩的场面背后,其实隐藏着最赤裸裸的罪恶,几乎所有罪恶的关于金钱的勾当都在这些场合中上演。
但是人活着就是现实的,我们为了生意,不得不参加这种场合,菲菲是被大壮强行带来的,而陈露是激动地渴望地来的,她要在这种场合炫耀她从未有过的虚荣,她一直挽着我,见到认识的,不认识的头点头微笑。
菲菲一直冷笑着看着我,意思是我的女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个俗气的人。酒会开始后,所有人都举杯示意,彼此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酒会上见鬼似的响起了那首歌《亲密爱人》,不知道是谁放的,难道是因为这些成功的男人都带着家眷吗?一听这歌,我的头马上眩晕。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一转头,突然就看到了一个人,她的身材是那么的高挑,要超出这酒会里的所有女人,穿着一身发亮的丝绸礼服,黑色的,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优雅。陈露似乎也看到了,其实是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看到了她,她光彩夺目,似乎要以她那美丽的面容刺伤每个人的眼球,男人为她垂涎,女人因她而嫉妒吧!
陈露笑了下说:“怎么着,看到美女就这样啊,她就是高点,年纪大了,也许黑色才适合,可是那个项链显然不合适,太抢眼了。”
她一个人,频频点头微微含笑,对遇到的每个一个人,有很多人跟她打招呼,她似乎成了主角,大壮和菲菲也看到了,但是他们都不能跟我说什么,他们怕陈露会知道,但是从大壮的眼里,分明能看到他的怒气,他似乎都想上去扁那女人一顿。
她没有看到我们,不是冤家不碰头吧,她跟个傻瓜一样地晃到了我们跟前,她转过头来才看到我们,她就那样愣在了那,背景首乐配合这样的尴尬场面,她的眼神似乎改变了很多,不再那么模糊,不再那么幼稚,单纯,似乎老练的很深,那成熟气质增加了很多,难道两个月后,她就成熟了吗?又变回了从前了吗?
那首乐像是一首穿越时光隧道的暗号,是与今日的我们接头的暗号吗?它要送来什么,她的眼神为什么变的那么的让人恨不起她来。我的大脑有些混乱,一时感觉时空都在颠倒,她愣在那里,皱着眉头,狠很地凝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举着杯一笑,打破了沉静,我一笑然后摇了下杯对她说:“哎,林女士,好九不见,呵,人家说什么来看,不是冤家——不碰头是吧,呵!”,其实商界有些人知道她在两个月前告我的事,于是有人用那种意会的眼神望看我们。陈露只是以为这是我生意上的敌人,因此并未怀疑什么。
大壮接上话说:“呵,林女士是比以前风光了,人得志就是神气,你先生没有一起来啊,我倒想会会他呢,听说他的公司最近要出口一批服装是吧,我还想拖他帮点忙呢!”,其实大壮是暗示他再次掌握了她男人走私一批服装的证据,等所有证据都奇了,大壮会把这些材料都上报省里去。
她没有说话,仍旧那样望着我。
我把陈露往怀里搂了楼,又是一笑说:“你别感觉到内疚,害怕,我们不是记仇的人,我们也不会跟小人一般见识,我们不能像某些人是吧,呵!”,我又转向周围的人说:“大家是有人知道我和林女士的恩怨,可是,今天,借这个机会,我不计较了,呵!”,我举起杯对她说:“哎,林女士干一杯。”
她冷冷地看看我,然后很迅速地拿起杯,一抬头喝光了,接着就从我身边走开了,头都没抬,大壮呵呵地笑,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陈露说:“跟这种女人做生意可要小心,一看就是老孤狸精,最会骗人了。”,她以为我们是生意上的恩怨。
不过菲菲的眼里似乎有着跟我一样的不解,她也转过了头去,睢神里有纳闷的目光。
我望了她的背影老一大会,突然转过头来,又是笑,然后往另一边走去,走到休息的沙发旁的时候,我坐了下来,阵露坐在了我的身边。
接下来,响起了舞曲,有人开始跳舞,有个老板走过来说:“于先生,可以请这位女士跳支舞吗?”
我一笑,点头说:“可以。”,陈露很神气地站起来,跟那人走了过去,剩下了我的和大壮,菲菲在那里跟吃醋地说:“妈的,都没人请我跳!”,大壮一笑说:“等会帮你找个老男人。”
笑过后,我把脸又转到了不远处的座位上,她和两个小丫头坐在那,坐在那发呆,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不停地把酒往嘴里送,洒脱的犹如一个男人,她突然也转过了脸来。
我们目光交汇了下,彼此都那样看着彼此,都不说话,都是迷惘。
大壮看到我在对视着这个女人了,于是嘀咕了句:“就是让你死,你也不长记性啊,你这孩子就这命,非死在她手不可。”
菲菲也冷冷地说了句:“恨到死时放始休,恨的越深,爱越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