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钱的问题!”刘明亮又继续说道,“工业净化设备不比美食街用的油污净化设备那么便宜,那些东西更加昂贵,像同龙化工厂的净化设备,得六百多万一台,而且这一台设备还不足以净化他们的排放,起码得配备三台,一千八百多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工厂肯定不愿意掏钱的,毕竟他们排放了三四年了,现在突然要掏钱,他们肯定接受不了。”
“这样吧,你看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经开区那边看看。”聂飞想了想便道,他现在也不熟悉这几家企业的情况,只能是先了解一下。
“行,回头我把这几家企业的资料汇总一下给你看看,心中也有个数!”李明亮点头道,“现在你这边任务也挺重,我好歹只有这几个工厂,你这边改造整个老城区才是重头戏。”
“是啊,现在手里的钱不多了,必须得想想办法。”聂飞苦笑道。“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事儿倒是落到我头上了啊!”
两人又聊了一阵才相继离去,聂飞回到单位将水务局这一个礼拜以来的工作情况都给过问了一遍,虽然他离开了一周,但局里的各项工作还是有序地在展开,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朱建华汇报现在河口水库也接近竣工了,说等竣工的时候让聂飞参加验收。
等这两人汇报完工作以后,马晓燕也跑了进来,不过她倒是显得有些尴尬,等把办公室的门关了的时候还不时地朝门的方向望两眼。
“马局长你这是什么毛病啊?”聂飞笑着问道,八月份天气还不时很冷,只是比平时还是要凉快一些,马晓燕穿了一条比膝盖稍微短一点的制服裙子,不过还是标准配备的肉色丝袜和开背高跟皮鞋。
“这不是上次我一进来就把市纪委的给招来了嘛,落下这毛病了,回头看看有没人敲门。”马晓燕就抿嘴笑道。“聂局长该不会认为我是个扫把星吧?”
“瞧你说哪里话!”聂飞便笑道,“我这次是有人陷害。”说道这里,他又看了一眼以前放罗汉松的那个位置,聂飞回来以后他就让黄涛将那棵罗汉松给搬走了,看见那物件聂飞就会觉得心里头有些发堵。
“哎,都是从港桥乡出来的,我也没想到张宝林居然会这么对你!”马晓燕就不由得叹息一声。“你看你们俩以前好得跟穿一条内裤似的,哎呀,算了,不说了,我得把正事儿给办了。”
“今天扶贫办那边来了消息,港桥乡政府那边现在已经通知扶贫办,因为他们现在财政已经可以独立支出各个项目开支,所以这笔扶贫款暂时用不着,问这笔款子是不是返还原单位?”马晓燕就把文件夹打开,是先扶贫办发来的公函。
“港桥乡的经济状况趋于良性,是件好事情,这样吧,你以水务局的名义拟定个函,让扶贫办把这笔款子转到创建领导小组的账户上,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有几十万总比没有的好!”聂飞想了想便道。
“成,那我就去了。”马晓燕笑着道,“聂局长,你这才回来,今晚要不来我家,我中午趁着休息出去买了菜,今晚我给你做顿大菜吃,去去晦气?”
“这搞得太隆重了吧?”聂飞就笑着道,又把马晓燕给打量了一下,这女人已经绕道办公桌这边来了,屁股咧了一半靠在桌子上,一条腿稍微这么翘着,那丝滑光亮的腿就在聂飞眼前晃荡。“马局长,你这让我有点吃不消。”
“吃不消就摸摸呗!”马晓燕就走过去了一点,笑着一把抓住了聂飞的手就摁在了她的腿上,引导的聂飞的手这么来回婆娑。
“我知道你好肉丝袜这一口,这不,天天穿,那就是穿给你看的。”马晓燕笑着道。“今晚必须过来,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你还准备了啥东西?”既然马晓燕都把他的手都放到腿上了,这不摸白不摸,听见马晓燕这么说,他又抬头问道。
“你来了就知道。”马晓燕给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走了两步又回身,担心聂飞不来似的。”今晚必须来啊,否则我可要生气。”
“行行行,必须去!”聂飞哈哈笑道,目送马晓燕出门后他才无奈地摇摇头,趁着有空,他给秦雅璐去了个电话,失踪了一个礼拜,估计这妮子也都挺着急的吧。
“你一个礼拜没回家?”电话里,秦雅璐似乎还很惊讶似的。“你去哪儿晃荡了?我跟同事换了半个月的夜班,我压根还不知道你居然消失了一个礼拜呢!”
“没事,就出了趟差,已经回来了。”聂飞无语道,心说这妮子也太大意了吧?家里一个人这么多天没回家居然都不知道,既然她不知道聂飞也不愿多说,进纪委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继续上夜班吧,就这样。”
等到下班之后,聂飞才知道马晓燕下午已经是请假回家了,他没让司机送,而是自己打了车去了马晓燕家,已经去过一次了,也算轻车熟路,在那老式的防盗门上敲了敲,门就应声而开了。
“别动!先别忙着进来!”见聂飞要进门,马晓燕急忙拦住了他,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地跑到厨房端出一个铁盆子来,手里还拿着一瓶小的二锅头拧开了倒进铁盆子里,用打火机给点燃了,铁盆子里一下子就燃起了红蓝色的火苗。
“马局长,你这是干什么?”聂飞笑问着道。
“赶紧,从火盆上跨过来!”马晓燕就对聂飞说道,这家伙这才抬腿从火盆上跨过,马晓燕才赶紧把火盆子端到屋外,用水浇灭了才关门进来。
“你等着,别动啊!”马晓燕又对聂飞道,又赶紧跑到了厨房,拿出一窜柚子叶,朝着聂飞就是抽了几下。“跨火盆,烧去晦气,柚子叶把晦气都给抽走!”
“你还信这个啊!”聂飞笑着道,打量了一下,马晓燕又换上了以前在港桥乡上班的时候那包臀的短裙,连丝袜都没脱。“我说,你在家还穿成这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马晓燕笑着道,不过她却是将手放到了裙摆出慢慢地往上撩,渐渐的,那裙子已经撩到了大腿根,聂飞定了定神,里面就一条连裤丝袜,连条内裤都没有,一团黑黑的特别扎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