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盛开,
芳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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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女性的内衣称为抹胸,不过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在方羽看来实在太保守了,怎么办?一个字:改!
宋朝女性的下穿亵裤,这亵裤,用方羽的话讲,就是开裆裤。擦!我的老婆可不能这么穿,怎么办?还是一个字:改!
他特意请来了东京有名的裁缝,在保留了宋朝原有的服饰外观基础上,对抹胸和亵裤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裁缝用惊异的眼光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似的。说不清楚,那就画图,通过图文并茂的形式详细讲解了各个要点。裁缝只要有钱赚,当然应允。
当按照他的要求改造完成后,裁缝都惊呆了,这巴掌大的布料能遮挡哪里?而方羽却满意的点头笑了。
等柳诗妍从柳玉芙那里回来后,方羽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拉进了屋里。柳诗妍抿嘴羞笑,拗不过丈夫的央求,沐浴完毕后,扭扭捏捏的穿上了。
方羽正在外面等候,突闻屋内柳诗妍一阵惊叫,他立即破门而入,却见她呆呆的站在铜镜前。
既窄又短的抹胸衬托着呼之欲出的双峰,既小又紧的系带式三角内裤仅仅遮住私密部位,身体的凹凸曲线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方羽面前。柳诗妍羞得上下遮挡,可遮掩得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脸红耳热,心头狂跳。
“这如何能穿得?羞煞人也。”
“别脱别脱,就这样,真的很好。娘子,在我们那边,女人们都这样穿,所以你要习惯。”
“只是这般穿着实在羞于见人。”
方羽笑言:“谁让你就这样走出去的?当然外面还要穿衣服了。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等柳诗妍出来的时候,已经身着袭淡黄鹅衫,下拖镶金边的烟罗裙,头青丝绾成个百合髻,三两个白色珍珠点缀其间,更增添几了分娇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淡雅妩媚动神魄,直把方羽看得一愣一愣的。
柳诗妍抿嘴羞笑:“官人,感觉好轻柔,里面如同没穿一样。”
“宝贝,我爱你。”说着,方羽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柳诗妍也不挣扎,顺从的任由他抱着,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声细语:“官人又胡言乱语了,奴家是你娘子,怎会是你宝贝?”
看来,外观比较容易改造,人的思想一时半会很难转变,以她这样的情况若是到了现代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于是,他耐心的向她解释:我叫你“宝贝”,你叫我“甜心”,这是夫妻之间或者情侣之间特有的称呼,就像夜深人静的时候娘子称呼我为“良人”是一个道理。当然,我不反对在任何场合你这么称呼我,只要你叫的出口,我就能答应。
柳诗妍笑着点点头,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道:“甜心,我喜欢你。”
这娘们学得真快。方羽呵呵一笑,捧起她精致的脸庞对准她的红唇啄了一下,道:“今天我们出去吃饭。”
“为何要出去吃?叫下人做些就行了。”
“出去吃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的好娘子,亲亲我的宝贝……”方羽像个小孩一般搂着她撒起娇来。
柳诗妍“噗嗤”笑出声来:“那就去呗。是否叫上叔叔和从女弟一起?”
方羽愣住了。这从女弟是谁?莫不是柳玉芙?按照这关系,柳玉芙应该是她的堂妹……难道在宋朝,从女弟就是堂妹的称呼?
“甜心?”
“啊?不了不了,他们还在睡觉呢,昨晚一定累坏了,让他们休息吧。”
柳诗妍眼角抹过一丝淡淡的忧伤,轻声说道:“那官人何时把奴家变成你真正的妻子?”
“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行周公之礼,娘子意下如何?”
柳诗妍脸一红,道:“官人为何突然如此着急?”
“不是着急,是时辰到了。”
“时辰?”
“所谓时辰,其一,我算过了,今天是娘子的安全期,同房不会怀孕,其二,内功心法已然初具规模,到了需要实践的时候了。”
“何谓安全期?”
方羽哈哈大笑,安全期是女性月经的前5天和后4天。排卵日前后的十天称为排卵期。因为在排卵期内**容易受孕,所以排卵期又称为易受孕期或危险期。
“你怎懂这么多?”
“这个……在我们那里,是个男人都懂!”
“可是官人,奴家想为官人生个孩子……”
“过些日子我们就生。”
两人走在大街上,卿卿我我,谈笑风生。对于方羽来说,他知道宋朝的东京是什么样的,可如此清闲悠哉的亲身体验,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遭。
宋朝东京的美食店实在太多了。处处各有茶坊、酒肆、面店、果子、油酱、食米、下饭鱼肉等铺,粗略一数,一百多家店铺,其中酒楼和各种饮食店占了半数以上。
酒楼之上的靠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把酒言欢,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举起酒杯刚一口闷,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
对座一个汉子笑言:“大哥怎地如此失态?”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大哥”一般模样。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柳诗妍挽着方羽的胳膊,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柳诗妍走过酒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那为“大哥”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道:“不知谁家娘子竟然如此倾国倾城,若能睡上一觉,死了也值得了……”
第二个汉子迟疑道:“这男的似乎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却不知是谁家娘子如此风华绝代?”
第三个汉子嗤笑:“不仅国色天香还如此风骚。”
第四个汉子一拍桌子,道:“既然大哥喜欢,我便去捉了来陪大哥喝酒睡觉!”
第二个汉子突然一把拉住他,道:“想起来了!他便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方羽!兄弟不可鲁莽,否则白白送了性命也抢不回那娘子,此事还需仔细商量。”
早起喝一盏盐“煎点汤茶药”,是宋朝城里人的习惯,它可不是药,而是一种保健茶。听着小二的絮絮叨叨,方羽不由得为之咋舌,口味居然这么多?!那就来一个乌梅汤吧,柳诗妍则要了一盏盐鼓汤。
东京人以面食为主食,两人先来“酥琼叶”。所谓的“酥琼叶”,就是把夜里燕好的馒头,切成薄薄的片,涂上蜜或油,在火上烤,地上铺上纸散火气,烤好后颜色焦黄,又酥又脆。
两人正在吃的时候,忽听接上传来一阵叫唤声:“待我放下歇一歇吧。”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位卖环饼的小贩,这是他的口头广告。
柳诗妍笑着介绍说,最开始这位小贩在卖环饼的时候,别出心裁喊了一句“吃亏的便是我呀”,效果还挺不错的。后来这位小贩在皇宫居住的瑶华宫前这样叫卖,引起衙役的怀疑,于是将其抓捕。审讯后才得知他只是为了推销自己的环饼,便打了他100棍放了出来,此后这位小贩便改口喊“待我放下歇一歇吧”,一时之间成为东京城内的一桩笑料,但生意看上去反而更好了。
“什么环饼?”方羽好奇心顿起,买了两个吃了,松脆可口。
柳诗妍又介绍说起了典故。当年苏轼为隔壁卖环饼的老太做过一首诗:纤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知轻重,压扁佳人缠臂金。
“好诗!好饼!对了,娘子,有牛肉面么?”
“万万不可!别说没有,就是有,也吃不得。”
原来,牛在古代是重要的生产工具,在宋朝,法律规定杀牛是重罪,就算牛老了失去劳动能力,要杀的话也得到官府备案。
“官人想吃,奴家带你去尝尝‘云英面’,如何?”
什么叫“云英面”?就是将藕、莲、菱、芋、鸡头、荸荠、慈菇、百合,混在一起,选择净肉,烂蒸……
柳诗妍还没有说完,方羽已经馋的不行了,当即拍桌叫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柳诗妍抿嘴直笑。
她这灿烂一笑,双峰乱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旁人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小二,付账!”
“好咧!客官,一共十五铜子。”小二笑吟吟的回复着,两只眼睛在柳诗妍的身上忙碌的穿梭。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白色抹胸,酥胸半露,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引人攀登。
烟罗裙薄如罗纱,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下身曲线曼妙。
小二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柳诗妍起身欲走,小二才将心思收拾起来,回身时手往下甩,手背状似无意往柳诗妍玉股上快速擦了几下,只觉软肉腻滑、丰盈温热。
柳诗妍脸含羞怒往小二一瞪,檀口微张正要呵斥,小二装作若无其事的赶紧问道:“这位娘子,他可是新进的状元方羽?”
“正是。”
小二又问:“他是你朋友么?”
“这是外子。”
小二叹道:“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小二暗自叹息着,一不留神绊了一跤,嘴巴磕在门槛上,当即掉了三颗门牙。
“官人可是吃饱了?”
“再吃就吐了。”
“出来许久了,现在可以回家了么?”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他雇了一匹马,快马加鞭,载着柳诗妍前往密林深处。那里,花朵盛开,芳香四溢。
“这里景色真美!”
“因为娘子,这里的风景才有了颜色。”
他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坐在花丛中,一番柔情蜜语后,两人都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
心在靠近,身体也缓缓靠近。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轻轻的将她放倒在花丛中,除外衣、卸抹胸、褪内裤,一具精雕玉琢、晶莹玉润雪白**便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美丽而又芬芳的呈现在方羽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