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们便已经来到了俄罗斯境内,到这里那掌柜的就不再送我们了。在俄罗斯那一侧掌柜的早已经安排了人接送我们,不但带我们去办理合法猎熊的手续,还会给我们搞一些枪支之类的武器。
待到我们上车以后,老孔皱着眉头朝我看了过来,一脸的不怀好意:“小宝,给叔说说,你怎么认识这么一个人物的?”
我看了看老孔,一脸的厌恶:“意思是我不能认识吗?”
老孔嘿嘿一笑:“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手眼通天,就连国外都能操作,这样的人物我们这种憋宝人,可攀不起啊。”
“你什么意思?”
铁头此时也凑了上来,一副要打架的样子:“老孔,咱们好心拉你入伙,你上来怎么说风凉话?”
老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铁头,只好服软:“得,你两兄弟一起,我怕。实话跟你说吧,这人我略有耳闻。全国各地几乎所有的宝药行当,都是他在操控。黑白两道通吃,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哦?”
“咱要是憋了宝找他销货倒是可以,我的建议是还是别离他太近为好。两位老弟,当叔的话就只能说到这了。”
“哼,意思是跟你走得近就好?”铁头怼了一句,老孔苦笑着摇头,不再说什么。
果然一切都跟掌柜的说的一样,我们很快来到了下榻的酒店。初到俄罗斯,老孔那王八蛋人老不学好,说什么想去体验体验毛妹,在拉着我跟铁头被我们拒绝了以后,这家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直到第二天才满面春光的回到酒店。
那掌柜的手眼的确是很长,我们刚在酒店住了两天的样子,一切都已经办妥了,甚至于枪支跟弹药也都跟烧火棍子似的,直接送到了我们的手上。
接下来,汽车更是直接载着我们去了熊罴子山的方向。
在我们反应过来时,掌柜的的人早已经撤退。
“我靠。”我像是如梦初醒:“看看人家,这办事效率。”
“得了,还是看看咱们的熊罴子山吧。”
我们此时已经身在大兴安岭了,不过在俄罗斯一侧。这大兴安岭从古至今,一直都是鬼魅魍魉的流传之地。
好像在几年前,我还看过一片报道,说大兴安岭发现一种神秘生物,因为无法消灭,最后只得选择用火。大火烧了一大片的原始森林,最后在废墟中带出来的,竟是一具焦尸。
当时所有的人都吓得不轻,这所谓的神秘生物,他怎么是个人呐?
大兴安岭,是真正的原始森林,其植被密度甚至远超长白山。这个季节大兴安岭尤为的寒冷,一进山除了白茫茫的雪可以说什么都见不着。
而且这雪都不知道是下了多久了,一脚踩下去,直接没到了膝盖部位。
不过根据掌柜的介绍,这段时间根本不是大兴安岭最冷的季节。大兴安岭全年平均气温都在零度以下,最低气温可以达到零下五十二摄氏度。
当大兴安岭真正的冬季来临的时候,这里可以说是完全看不到任何生物的,除了树木以外。而乘着冬季来临之前,熊罴们会拼了命的在这段时间猎取食物,储存厚厚的脂肪用来冬眠。
我们在雪山里走了一阵,便进入了被白雪覆盖的丛林。走到此处,雪更厚更深,我们几个也是开始有点寒意交加,冷得有点儿发抖。
“熊罴子山究竟在什么位置?”一边走铁头一边抱怨了起来。
这就是最悲剧的结果,因为我们到目前为止甚至于连熊罴子山在哪,都没有搞清楚。至于地图什么的,更是没有。因为掌柜的说,这熊罴子山,几乎极少有人找到。
铁头这么一抱怨,我顿时间也有点急躁了起来。然而老孔目视着周围的环境,却保持着绝对的谨慎:“你们最好都打起精神来,不要以为这里还是国内的环境。在俄罗斯这一侧为什么允许合法狩猎?正是因为这边的野物泛滥成灾,狼跟熊罴子野猪什么的可以说到此都是,一不小心咱几个可得喝一壶。”
听到老孔的话,我跟铁头均是一愣。因为老孔说的,我们略有耳闻。
俄罗斯地广人稀,所以那些野生动物反倒是空前的兴旺。
老孔正说话间,我们的四周果真是出现了动静,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响,一头野猪忽然间从树林里冒了出来,我们见状立马将枪对准那个方向。
可是还没等扣动扳机,那树林里忽然蹿出什么东西来,那野猪立刻慌忙逃散。
这大兴安岭真实的环境,绝对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残酷,我们一下子都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第一天无事,我们进入到了大兴安岭的深处。第二天,我们继续寻找熊罴子山,不过通过分别前掌柜的的介绍,我们又是搜寻了整整一天,都不见熊罴子山的踪迹。
倒是白天的时候我们遇到了狼,那狼要攻击我们,于是乎我们直接开枪还击了。结果我们就悲剧了,被狼群给追了整整一天。
我们开始真正的体会到这大兴安岭的残酷了,在这里倘若我们没有猎枪,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自保的可能。这里比之长白山,不知道要凶险多少倍。
夜晚,我们三躺在悬空的绳索床上,三个人都是面面相觑了起来,几天前的斗志,这会儿竟然被消磨了一空。
“老孔,你丫的不是很会看吗?你看不出熊罴子山在什么方位?”
老孔看了一眼铁头,一脸的没好气:“叔不过是懂点玄术而已,这眼睛还不是望远镜。要是那盘山熊罴黑气冲天,叔倒是能够找到,不过隔着老远,加上四处都是冰天雪地,你叫叔上哪找?”
铁头看了老孔一眼,嘀咕了一句什么,老孔也不想理会。
我懒得理会他们,尽量将双手抱紧一些,来抵御寒冷。可是这实在是太难了,我们悬在空中,那山风一刮呜呜响,我们在半空中正好被吹个正着,这风就跟刀子似的,我这身子跟着就打起了摆子来。
老孔跟铁头也都不好受,两人说话都已经说不利索了。
“丫的,这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别说熊罴了,咱几个都得冻死在这山中不可。”铁头大骂了一声。
我也觉得这样不行,必须找个山洞,有个稳定的地方,否则还没找到盘山熊罴,我们已经在这冻死了。
想着,我准备闭眼。可就在这时,迎着寒风我忽然看见一物直挺挺的站在不远处,这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瞬间绷的更紧。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朝着那个黑影望去,脸色不由得难看至极。
丫的,竟是白天我们遇到的那个狼群,他们居然追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