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成为不一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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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们在长钩子酒馆里听到许多传闻,关于曾经的神秘山庄玉尘山庄仆人蓝坤被杀的事件,玲珑家族的王和复活国的王,都对此作了调查,男孩铁犁被囚禁的事也得到了不少质疑,谁是凶手,新娘红兆的表现也相当可疑。

绿满家族与零羽星人的战争结束后,基本就被这样的谋杀怪事取代了。

在森林内的长钩子的第三十七家树洞酒馆,今夜又不太平了,因为消息有了新的变化。

掌柜长钩子坐在桌子面前,眼神幽幽,他低声说:“许多事,都有转机,算是朝明朗的方向了吧。在玲珑家族的王审讯那些蒙着面纱的仆人中,终于有一位男仆说知道一些实情。男仆穿着蓝色的袍子叙述了他见到的,原来在那天这名男仆进入新娘红兆的梳妆的房间之前,就在花园里撞见了男孩铁犁,在和一名神秘男子对话,男人对铁犁说要成为不一样的你。从话里听,好像对方是位非常熟悉的人,那个人也穿着蓝袍子只能依稀看到背影,男孩铁犁看到这位偷听的仆人就说你端来的水果烂了,这位仆人说重新去拿新鲜的,男孩铁犁说不用了说要去看新娘梳妆。”

窗外依然下着雨,淋漓的秋雨,如细碎的玉石敲击着树洞修缮过的金属的屋檐。

我问:“这位穿着蓝袍子的仆人没有看到男孩铁犁与他交谈的那个人的脸,不清楚对方是谁?”

这些人就是这样的隐匿自己,都蒙着面纱,据说是他们的规矩,所有的仆人和两个孩子铁犁和玺萃也是这样,掉了面纱就会被处死,这是他们的铁律。

鱼鳞人说:“是的,我们也听到这些,那个仆人就准备把烂掉的水果倒掉,可是出于好奇,他跟着男孩铁犁去了新酿梳妆的房间的附近的厨房,当他去厨房拿了新鲜的水果,他进新酿的梳妆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蓝坤死在了白玉石的椅子上,胸口流淌着血,新娘在昏迷,是望见铁犁飞出窗户的身影。”

摸着鱼肚子,鱼鳞人最近在酒馆吃的特别多,零羽星人和绿满家族的战争结束后,酒馆的客人变多了,每个家族的客人都来了,他们见到鱼鳞人也都很友好。

长钩子说:“依照这位仆人和蓝坤、红兆的关系,应该不是陌生,他是蓝坤和红兆的下一级仆人,他的陈述应该是真实的。但是复活国的王阿三说这位仆人如果真实看到了男孩铁犁刺杀了蓝坤,也不会说出来。并且在他进去之前,里面出来了一位女仆嚷嚷着说男孩铁犁杀死了蓝坤然后就撞在石柱子上死了。”

绿色袍子的长钩子,满眼猜忌,深邃的眼光凝视着隔壁桌子上的那一桌零羽星人,如今的零羽星人也常常来光顾酒馆了,作为战争的胜利者,他们侵占了绿满家族的森林,并建立磁力线包裹着的零羽村庄和磁偏角小镇,褐色肌肤身材矮小的零羽星人,总是用极快地接近光的速度在其他的客人面前炫耀自己。

“这位陈述的仆人,他的身份也有了进一步调查,他给红兆和蓝坤做仆人也有数载了,当然大家都说蓝坤是隐匿起来的真正的主人,这些先不管,总之这位陈述的仆人他还是蓝坤和红兆的下一级仆人,接受蓝坤和红兆的管束,并且每月也按时领着酬劳,他直接受蓝坤管辖是蓝坤招进来的,每月负责给下一级仆人发工钱的是女仆红兆。”鱼鳞人眨着圆圆的鱼眼睛,详细地说着他们打探来的消息。

我不清楚,仆人蓝坤和红兆带着玺萃和铁犁以及那些二十几位仆人去了哪里,曾经是那么隐蔽地消失,现在却因为谋杀事件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而铁犁的身份还不被太多人知道,他是玲珑家族的曾经的先王留下的一位秘密的小王子啊。

绿玉石桌子上的宝石灯盏,闪烁着幽绿的光,草蔓的格挡的帘子被夜风吹着,一根根绿色的草茎,冒着绿色的小叶子,这个秋季的酒馆藏匿了太多的秘密。

“最主要的是这些仆人都蒙着面纱,包括蓝坤和红兆。”我说。

一条腿的长钩子掌柜,叹口气,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

“复活国的王阿三也询问了这位还活着的仆人,问他对新郎蓝坤与新娘红兆的评价,也包括那个男孩铁犁,这名仆人说,男孩铁犁喜爱穿着红色的袍子,系着红色的绸带,发髻也是玲珑家族的人那样盘着,但是眼中常有红色的杀气,平时很好相处,某些时刻不好接近,是个古怪的孩子,尤其是在修补器皿的时候,靠近他的人都会受伤,他的磁力术会无形中伤害到别人,所以当这个孩子在修补器皿时,大家都离他很远。而这位仆人又谈起蓝坤时说蓝坤气势磅礴,有王者风范,做仆人或管家都可惜了,他平时讲话甚少,不多言,仆人们都对他很恭敬,新娘红兆负责女仆的事宜,也掌管着所有仆人的开销和每月的工钱。”掌柜长钩子把银镯子摘下来,在灯盏照耀着,清理着上面的污垢,细细分析着。

我想着的是男孩铁犁在花园里见到那位蓝色袍子的陌生人是谁,连其他的仆人都不认识。

鱼鳞人吃着菜,招呼着路过的端着酒的仆人说:“今晚客人这么多,有没有点了菜,吃不完的,给我拿来点,我就不用付钱了,也省得浪费,每次都蹭吃蹭喝,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们鱼鳞人也就两位在长钩子酒馆的分店做仆人,我也不能总是来吃免费的,帮我捡点来,我好装进行囊,免得自己挨饿,谢谢你了。”

仆人说:“看你今天,比以前态度好了许多嘛,以前你们鱼鳞人心气高傲,还翻弄着白眼,骗吃骗喝都不觉得羞耻,现在倒客气了,好吧,看来和磁漫国的王,还有我们掌柜在一起,知道收敛了,行,不错,我给你找些干粮来,菜饼和点心怎么样,方便携带。”这位仆人说着就去了其他的酒桌,捡着离去客人剩下的糕点。

掌柜长钩子嘲笑地说:“嗯,鱼鳞人,倒是会生活了,态度也好了,不错,不过现在我们在讨论是蓝坤被杀的事,你还有心思顾忌你的干粮,快说下,你们鱼鳞人还打听到了什么事情。”

鱼鳞人挺直了鱼身子,喝了一大口酒,就开始说他知道的事。

“大家也都知道,除了蓝坤和红兆外,其他的二十几位仆人都是雇佣来的,大部分是为了工钱,他们的身份,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也许是玲珑家族的人,也有可能是绿满家族的人,他们的身份各异,应该是因为工钱而来,要知道,蓝坤和红兆带着两个男孩躲避的甚是隐秘,要是不被谋杀,外人到现在还不知他们住在哪里,还认为是玉尘山庄呢。”鱼鳞人晃着鱼头,眯着鱼眼睛,他的话里有话。

的确,要是外人探知另一名男孩就是玺萃,掌握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五维世界的生命密码的玺萃,掌握着宇宙裂痕里的K星的生命改造线秘密的玺萃,那么势必将引起更大的争夺之战,而不仅仅是研究谁杀害了一位穿着蓝袍子带着好看蓝玉石的气宇轩昂的仆人蓝坤。

我说:“从这些天得知的消息来看,新娘红兆应该是爱着新郎蓝坤,三年的情感不是虚妄,可是这样的错综复杂的事情,就没有其他的问题吗?”

过道上的玲珑家族的客人,高贵地挥着衣袖攀谈着,华丽丽的宝石在他们红色袍子的袖口,这样的尊贵的玲珑家族的人,是酒馆掌柜长钩子最喜爱的。

鱼鳞人兴奋地拿着仆人递过来的点心倒进背篓里,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这位仆人,说在看到撞在石柱子上的女仆,不仅偷听了男孩铁犁在后花园里与一位陌生蓝袍子的对话,还有一点儿也很可疑,复活国的王阿三对他盘问了,他说这位仆人不久前因为新娘红兆扣了他的一部分工钱,因为他私自离开居住地点两天才会来,这是不允许的,因为仆人数量不多就原谅了他,但是扣了他工钱,他还发誓说要杀了新娘红兆,还说不希望新娘幸福。”

绿色的糕点换了花样,上面放了一条条小银鱼,非常鲜美。

我说:“这个仆人也有问题?他进去的时候,新娘红兆正在昏迷,说新郎蓝坤已经死了,而窗外是逃出去的男孩铁犁的身影,他还撞见了那位哭喊着出来撞在柱子上的女仆,这是真的?”

深夜,秋季的酒馆,忘记了某些往事,在恩怨之间,上演着我们听来的谋杀血案,而凶手究竟是谁呢。

有哪些秘密是被一再隐藏的,陌生人,还是技艺高超的修补匠人铁犁,不小心真的伤害了蓝坤,最为心焦的应该是神秘的女子嫣吧,他的弟弟被认作凶手囚禁了。

夜风,呼呼地吹着帘子,上面玉翠的铃铛清脆地响着,酒馆的客人喝酒的氛围正浓。

树洞外面,秋雨,萧索地下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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