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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鳞人假装捂着鱼肚子,然后笑了说:“谁敢对王下毒。”
烨,哈哈大笑,他舞动着液态的身体,说:“正确,谁也不可以,我是王啊,我死了,这个爵刃家族怎么办,现在逃犯都还没有抓住,我必须很好的活着,即使我犯了错误,也需要得到赦免,我是王啊,不会死的,就看大家有没有耐心了。”
侍女,飞着黑色衣袖,整理着盘碟,她没有多看爵刃的王,举止间是一份惊恐,这样状态的爵刃王,可能大开杀戒,他的残暴是爵刃城的居民曾领教过的。
老城主澈冷,微微地说:“你不饿,也就不强求了,清早就饮酒,不要喝醉了,这一天就白费了,我们的爵刃家族的寿命也逃不过一百万年的光阴,不能和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比,他们可以活伍佰万年啊,并且他们的思想相通,没有隐瞒,也没有欺诈,他们彼此之间就是一个共同体,不是我们爵刃家族,那名罪犯逃跑了,我们却在这里无尽地猜测,这是很浪费时间的。”
黑色窗棂外的天空,布满乌云,这是一个阴郁的初秋的季节,宇宙裂痕的五维的天际,K星,液态的爵刃家族,一片**大海的境遇。
死去的或是病态的永久的液态的身躯,被海水无情地稀释,黑沉沉的海洋,不断地加深,这样的吞噬,慢慢蔓延着更广阔的疆域,假如这颗K星都成为液态的爵刃,那么纷争将很快出现,没有哪个家族会无私地让自己的疆域,变成流淌的黑乎乎的海水之地。
“不会,生命赐予我们的不同的特质,都是为了存活,为了在五维的天空下,展现我们的勇敢,因为隔阂我们才需要伟大,这样的伟大才能展现一定的精神,盲目的彼此相信,会是一种古怪的晋升,我们的爵刃家族需要勇往直前,需要磨难,不汇聚磨难,我们才会继续我们的繁衍的路途。真正的灭亡是我们失去了一颗战斗的心意。其实,我也曾想过,我们的家族,为何最近凡事不断,这是生命线在激励我们不要退却,我们如果真的太平了,那也意味着有其他的家族要吞没我们了,为此,我们要自己先纷争,内部的纷争与自行了绝是一种动力,也许我曾听过一些流言,可是我坚持自己的观点。现在的液态的爵刃是一个契机,其他的家族无法相提并论的。就让我们面对病态的历程吧!这才凸显我们的尊贵与寻求的五维的同化之路。”爵刃的王,烨,一半液态的身躯坐在黑色的椅子上,另一半剑刃的身体挂在后面的斑驳的墙壁上。
室内的桌前,摇晃着的铁灯,被强烈的海洋的气流吹动着,一些雨水也飞进了窗台,野藤子为了活命也已经攀援上了这幢最古老的怪异的圆形的建筑。
女子殇,温柔地说:“这是最好的宽慰,让我的这疲惫的经历,有了一点平缓的慰藉,既然磨难都已经在我们的面前,我的确不应该逃避,不应该回避这些错误,这些错误导致的液态的病患,不应该让自己忘记罪责。我们每一个人都疏忽了,过于在乎自己的尊严,过于维护自己的脸面,不愿意低头,甚至在大雨瓢泼的深夜里,也都不敢去想,去反省自己的过错,自己对爵刃城造成的苦难。就如我,我也是那么喜爱饮酒,让香醇的液体麻木我的灵魂,让我的思想始终地想着自己的美好,告诫自己,我已经摆脱了黑暗的K星的地下乌岩城的牢笼的生活,也摆脱了作为侍女的卑微的提着烛灯打扫台阶的日子,我终于成为了爵刃家族的城池的新城主,可是你们见到了我,现在的我,是我不能想象的,我本人为我会是穿着精彩的或是五颜六色的裙袍,在爵刃城的居民的拥护下,踩着琉璃的光晕,快乐无比,我热爱的权柄我是得到了,然而,我才发现,一切并不是如此,和自己的初衷完全迥异,我穿着深灰色的袍子依然低调隐忍,我的红发或黑发的俏丽已经荡然无存,成了花白的年迈的模样,除了我的一颗还活着的心,我想一切都与自己渴望的有了区别。以前劳苦,是为了成为幻象的样子,现在的奋力是为了寻求职责带来的一丝无愧。王,您也想到了自己吧。”
鱼鳞人,惊叹着女子殇的自省的言语,他敲着边缘石,眼目里是崇敬,殇的人生历练的道路,堪称曲折,她背部的黑色的剑刃闪着爵刃家族的冷光。
老城主澈冷那眼底的烛光的气焰,轻然地飘着,他的丝绸般的白袍子,就如一个沉醉在夜晚群星的梦
他的沉稳,如磐石,他点燃墨绿的烟草,深呼吸着黎明的昏暗的光。
他说:“你们的陈词都是正确的,我不能多言谈什么,我想明白的是,他,幽冥,觉醒了,对自己的愧疚觉醒了吗?还是一直躲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过着自以为是的日子,他的内心是何等的思索,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他,没有抓住他,我们还是没有医治好他的病,他在哪里?我们要的线索呢,就是他仅仅又一次现身了,然后又神秘消失吗?我们的等待已经到了不能忍耐的境界了,看看爵刃家族城池,被海水淹没的体无完肤了,我们的骄傲的爵刃家族,就是因为这名罪犯,变得狼藉不堪,我们还在这里忧郁地想着他在哪里,我的命已经经不起等待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墨绿烟丝,燃烧着翡翠的冷焰,那闪光的稀疏里,看到了无奈。
鱼鳞人说:是的,你们都疲倦了,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假若我们是宇宙裂痕的七维的神族,我们一定会看到爵刃家族的那根生命线,它只是弯曲了并没有折断。你们想过我们鱼鳞人的生活吗,我们失去了家园,我们的众神的焰,熵,曾是多么的完美的星辰,却在一次星体的跃迁中毁灭殆尽,我们是死里逃生,终于活下来,可是我们没有了依赖的家园,我们四处漂泊,走过一个星体,又一个星体,我们四海为家,可是我们还是活着,靠着旅途繁衍生息,我们进步是以前在熵星体,那颗海洋的星辰的世界上不能幻想的。我们意识相通,每个人的遭遇也是自己的遭遇,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也是自己的情绪,我们是彼此,是整体,是一个不能分割的集体。可是我们没有家啊,你们知道吗,纵使用我们伍佰万年的寿命减半,我们也愿意换一个可以停下风尘仆仆的脚步的家园,哪怕那是个荒废需要复兴的星体,需要拯救的地域,可是那也是一个归宿不是吗?可是我们没有找到,依然继续漂泊。现在爵刃家族,真的面临了危难,需要是团结,不是猜忌,我想应该是这样,我看过不计数的星体或是家族的发展史,很多就是因为彼此的猜忌,走上自取灭亡的道路,进入了生命的灭绝周期,无法进入下一个循环。”
烨听着这些话,停下了摇摆着的身体,他眼中陷入黑洞洞的忧虑,他放下酒杯,垂着头,他黑色袍子把大厅里的廊柱都裹上了黑色磁力纤体,那还是极深的压抑的情绪。
爵刃的王,烨,抬起头对我说:“磁漫国的王,星洡,你听过某些宇宙裂痕里的碎片的传说吗,那些支离破碎的碎片,拼接的一些古怪的真相。我准备和你说的是收割纤体。”
瞪着圆眼睛,鱼鳞人紧张地说:“爵刃的王,烨,你说收割纤体,是收割磁力纤体吗?你是在说K星地心下的那个离奇的部落,他们吃磁力的矿石,吞噬K星居民的磁力纤体,冰人,冰磁人,你是在说他们吗,他们的老酋长已经死了,即使他们潜伏在K星的部落成员依然健在,他们只是一些乞丐了,捡着被K星居民丢弃的磁力纤体,他们不敢不忙盲目地侵略了,群龙无首,他们快散了,反正人也不多。这些都是我那两位伙伴在长钩子酒馆做侍者,打听来的。”
殇的语气,却有几分深冷,那是不安,又像是故意掩藏的平淡,她低低地问:“王,你说你知道关于收割纤体?是K星的地心下冰人,冰磁人部落吗?”
老城主澈冷,弹掉了烟灰,他凝视着爵刃的王,烨的黑色的磁力纤体,环绕着廊宇的柱子,那是什么呢。
我安静地听着,烨,回眸,液态的身体抖动着,他的眼中出现了火光的鲜艳,他说:“收割纤体,不是说冰磁人部落,是一件其他的流传的事,在这条宇宙裂痕里,我们的五维的K星是生产磁力术的世界,是生产各色磁力纤体的世界,我们就仿若一个庞大的生生不息的加工厂,家族间不断地纷争,让彼此的磁力纤体更加坚韧,更趋向于完美,就是这样,这是秘密的源头。”
在这样的黎明的液态的世界里,我们听着海浪,检视着自身,有听着爵刃的王,烨的奇异的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