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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粉饰家族的云端之地,等待粉色宫灯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坐在银椅子上听将军讲述他在K星的地面长钩子树洞酒馆的见闻。
将军一面焦虑一面叹息,他的粉色衣衫下的那把细长的剑刃,似乎也要飞起来去割断发生过不久的事,他干瘦的手臂筋骨暴露。
他说:“我真后悔,后悔知道的晚了,后悔洞察的晚了,是的长钩子也毁的肠子都绿了,快变成绿满家族的人了。”
从这些言辞中,我也猜到了一部分真相。
鱼鳞人滚动着眼珠,他嘲讽地笑道:“将军,你是鼠目寸光吧,年年打猎,现在被猎物咬了脚,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四个贵宾房的客人,其中那位失踪的平民,就是地心里的冰人,冰磁人对吧,他熬不下去,就死了。因为听说,冰人死了,就会化成一滩水。起初,长钩子掌柜的那些仆人,误认为是冰块化的,没有在意是一个到酒馆喝酒的冰人突然死了留下的水渍对吧,所以他们找了很长时间。这个冰人之所以选取偏僻的酒馆里的位置,是怕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突然暴毙,现了原型,吓坏K星的居民,是这样吧!”
事实的确是这样吗,粉饰家族的将军一脸的懊悔,如果早点反应,也许可以活捉一只冰人。
将军说:“是啊,后来我们盘问了那第五个最后见到他的人,他说一开始仆人在四处寻找,并没有看到那个隐蔽的位置,如果看到,也许就一切不会太晚。可惜了,他死了。这也是后来才断定的事,其实我们当时是信了四位贵宾中那位普通平民的话,他说这个人不是牺牲了,是去了云上荒岛。”
坐在宝座上的粉,惊讶地问:“云上荒岛?他去了云上荒岛?你们也跟着去了吗?”
这些潜伏在K星表面的冰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的存在真的和粉饰家族的死亡事件有关吗?粉饰家族最近可是每隔一天就会死去一名磁力术高强的士兵,而这些士兵的手里却都握着与磁漫家族类似的家族冠状的徽章。
将军说:“磁漫国的王,公主,我和长钩子掌柜与他们一起去了云上荒岛,真的去了,我给你们仔细讲讲,这些发现可能对粉饰家族和磁漫家族都有利。”
我点了头,将军喝了茶,心情不是特别平静地又开始接着讲他的发现。
——
这家长钩子树洞酒馆,就坐落在绿满家族的深林深处,来这里喝酒的也基本是平民居多,因为天气炎热,来的客人也不少,尤其长钩子酒馆今年夏季推出了一些冰块免费活动。
四位贵宾房的客人少了一位,那位平民说是因为提前约好如果看到剩下一件衣服就是说明朋友去了云上荒岛了。
大家站在那里一阵犹疑,长钩子掌柜就问声音颤抖的那位平民:“你们当时这样的约定吗?他不是死了?这一滩的冰水,是不是逃走了,我们的K星现在来往的人,越来越离奇了,有的外星的人都随便来闲逛,不是死了,那我就放心了。那个你们的同伴真的和你们约定了?”
这位平民心惊地说:“是的,保证是这样,长钩子酒馆我们的这位朋友不是失踪了,现在看来是他去了云上荒岛,我们不怪你们酒馆了,对不住您了。我也是忽然看到这件衣裳想起了他在席间离开时对我说的话。”
一起来的四位客人中的那位绿满家族的客人说:“我不知道啊,他们有这样的约定,唉,早点说出来,我们也不用这么紧张了,他身体不好,担心出事也是正常的,长钩子掌柜,既然没事我们就不麻烦你们了,粉饰家族的将军,我们也不叨扰了,今晚的状况我们是有责任,希望你们都不要介意,我是个生意人,知道错了会道歉,言语上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多担待,等到冬天来时我的皮革生意还需要长钩子掌柜多帮忙呢。”
这件事好像就要这样的平息了,那位平民拿着那件朋友留下的衣服,大家一起准备离开长钩子酒馆,可是那位玲珑家族的人,却气愤填庸地大声拍了桌子。
“啪!——”这张绿色玉石的桌子差点被拍翻了,酒壶哐啷啷震地掉在地上,碎了,洒了一地的酒。
将军险些抽出来腰间的那把长剑,他瞪视这个肥胖的玲珑家族的人,而长钩子掌柜也被吓了一跳,明明已经息事宁人了,这又是要做什么?
这位玲珑家族的人,把红色的镶嵌着金银珠玉的袍子重新穿上,他对着长钩子说:“你们这是在逃避责任,是我把他带来这里的,酒没喝完,他就失踪了,你们没找到,找件衣裳就说他走了,我的这位亲戚,这位平民一定是和糊涂了,他们即使有那样的约定也不可能是真的,那是客气话,一个病得不轻的朋友,会自行离开吗?说是云上荒岛,那都是说说,怕连累我们,你们还都当真的了?他肯定是被你们这家黑店给窝藏了,绑架了,兴许是你们看上了他的其他的收藏,是吧,我知道,长钩子酒馆的侍者和仆人都不是省油点的灯盏,个个心机不浅,看看,残疾的都可以和四肢健全的谈笑风声,迎接宾客,这心里的世界是多么的强大,所以我还是断定,百分百断定,你们长钩子酒馆把我的那位朋友给抓起来了。”
一位仆人,赶紧过来把碎裂的酒壶捡起来,用扫把打扫着地面。
而一条腿的长钩子掌柜非常生气,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客人。
他挥着红袍子的袖子说:“那你想怎么样,我们的仆人是找也给你们找了,你们也自己看了,就这么大间酒馆,都翻遍了,人呢?我们也不稀奇他那样的,病汉,我们要来有什么用,你说他的收藏,就是传说中的各种磁力纤体的收藏吧,谁稀罕,他的身份就是个普通的居民,不是你玲珑家族的显贵,你是想多了吧,达官贵人的思想,不能用在这里。”
旁边的那位平民想张嘴说话,被这位玲珑家族的人伸手给制止了。
一起来的这位绿满家族的人也犹豫了,他的立场也不坚定了,他坐到椅子上,喝了一杯茶水,吃了一块冰冷的水果解暑,也许,他的态度要保持中立。
玲珑家族的人口气更加凶猛,他敲着桌子说:“必须找到!必须找到我的这位朋友,我和他多年未见面,这一次见面还没走出酒馆他就不见了,你说我的心如何感受,我本来就亏欠他的情谊,就这么不了了之,我的心能原谅自己吗?试问你们,你们就不觉得亏欠,想赶快把责任推干净。”
粉饰家族的将军弓着脊背,也敲了下玉石的桌子说:“你也有道理,长钩子掌柜也有道理,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多问,但是云上荒岛也与我们粉饰家族有关吧,你们这位朋友说他可能去了云上荒岛,那我们大家不妨一起去看看,看看你们的那位朋友是不是在那,你说这样如何?”诡计多端的将军冷然一笑。
论谋略,粉饰家族的人在K星是首屈一指,绵里藏针的计谋谁人能比。
这样的提议,长钩子的深邃的眼眸里也幽然地闪着微光,他把手上的银镯子摘下来,放在仆人手上。
长钩子说:“把我的这只镯子交给酒馆明晚负责的代理掌柜,我这几天恐怕要和他们离开酒馆几日了。你们在这里注意行事,多留意身份特殊的人,每个古怪的人,可疑的人,都要登记在案。万事当心。”
接过长钩子掌柜的镯子,仆人恭敬地弯着腰说:“主人,您放心,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们都会当心的,并且会及时告知其他分店的仆人和侍者,这个季节的服务要更细心,主人,您放心的去吧。”
“好,这个裁决我认可,我们就去云上荒岛看看,我的那位失踪的朋友究竟有没有在那里,要是他在那里,我就给你长钩子酒馆赔礼道歉,附上三年的酒钱,在你们店里喝酒三年,赔偿一池金币。要是我的那位朋友不在云上荒岛,那么我就要说道说道了,你说呢?长钩子掌柜。”玲珑家族的人,非常得意,他的奢华的袍子闪着红光,他又拍了几下桌子,袖口的红宝石敲击着桌面,力道没有那么猛烈了,他端起附近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宾客们也都议论纷纷,有说是无理取闹的也有说是长钩子酒馆是黑店,总之,这件事不是小事了,今天来的客人几乎都惊动了。
粉饰家族的将军森然地凝视着这位玲珑家族的人,他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这样的决定,我们是不是现在就一起出发,去云上荒岛。你看如何?”
“一言为定,可以出发。”玲珑家族的人说着,就从椅子上起来了。
“云上荒岛在云端之地的粉饰家族吗?我可是闻所未闻的地方。云上荒岛是个什么怪境地?”长钩子却突然问道。
玲珑家族的人立刻说:“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去过,也没听说过。你知道吗?”他问他的那位平民的亲戚,就是这位平民说他和那个失踪的人有的说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