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的时候,楚韵还有些不敢相信,就那么简单的,把秦谦瑛送上了自己的床。若是没有Leon,自己是不是一辈子也做不成。
果然,权势是一个好东西,难怪为它人人争破了头。
“好了,你们出去吧。”她冷声吩咐,几个黑衣人便听命离开,但却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
楚韵看着床上昏迷着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
不是没有爱的,只是因为恨跟爱一样多,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不断地拉扯。
她的清白之身,是被Leon夺取的。这也是他教会她的一个道理,但凡是想做点什么,特别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总要付出代价。而她无权无势,有的,不过就是美艳的皮囊和清白之身罢了。
Leon的脸却让她更加惊艳,只是在床上,男人的兽性似乎都是一样。他在她的身上挞伐之时,也从未顾虑过她的感受。只图自己快活,却不知她已经痛到晕死过去。
但现在,也算是付出的都有回报了。
她轻轻爬上床,趴在秦谦瑛身侧,用手指细细描绘他的轮廓。剑眉星目,英挺的鼻梁,抿在一起的薄唇带着一丝性感和蛊惑。
她越是勾勒,越是迷恋。
这个男人,真的很有让人为之疯狂的本事。
楚韵突然笑了,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她轻轻吻上了男人的面颊,低喃道:“至少,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而另一边,沈如歌却是毫不知情。
因为娃娃还未苏醒,她不断地央求着医生一遍遍细致地检查,但最后都毫无进展。于是,沈如歌便没日没夜地趴在床边,跟娃娃不断地说着他成长时候的趣事,从半夜在床上‘画地图’开始,到那次他们的野营旅行,沈如歌时常说着说着就笑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冯媛媛也几乎是每天都来报道,看着孩子沉睡的面容,她也很揪心。但与此同时,冯氏几乎濒临倒闭,她深知自己能陪伴孩子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不顾医生的劝阻,几乎每天都会抽取固定的血量出来,以保证孩子今后遇到突发状况能保一线生机。
“少夫人,BOSS有没有去医院啊?”展鹏战战兢兢地打电话询问,心里直打鼓。
沈如歌一边给娃娃细心掖好被子,一边询问:“没有啊,出什么事儿了吗?”
倒是完全没有起疑心。
展鹏放下了心但又紧接着悬了起来,只得匆忙几句应付完挂断电话,免得说多错多。
秦谦瑛从去了饭局之后就没有消息,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不可能完全不跟他联络的。就知道楚韵那个女人不简单,他真是大意了!
他懊悔不已,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回来,还必须是秘密进行。
于是,夜幕降临的Z市,似乎比白天还要繁忙。这座城市有太多的秘密掩藏在夜幕之下,只待人一步步揭开。
豪华套房内。
当楚韵洗完了澡,换上了性感的**睡裙,走出浴室的时候,才发现,秦谦瑛已经醒来,一双鹰眸锁住了她,目光便徒然变冷。
她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楚韵,几天不见,演技还真是提高了不少。”秦谦瑛冷冷地嘲讽,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一不小心又着了道。
“你不能怪我,我说过的,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在意罢了。你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样子,被人算计的滋味可还好受吗?”楚韵见他只能躺着,并没有起身,就知道他只是清醒了过来,但根本没有恢复力气,所以肆无忌惮了起来。
“所以,你把我迷晕了,带到房间,又是想做什么?昏迷之前,我记得有几个黑衣人进了房间,难不成就几天的时间,你就搭上了靠山?还真是小看了你。”秦谦瑛冷笑,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目光阴鸷的眼。
只是,那隐藏在被窝下的手却在疯狂地拧着自己,他必须靠疼痛来让自己尽快恢复力气。
兴许是被秦谦瑛激怒了,也或许是善心大发,楚韵决定对他坦诚相告,也算是给他点儿’甜枣‘。
“如果我说,秦甄背后的靠山,就是如今我的靠山,你会怎么样?”楚韵在他冷冷的目光中,动作缓慢却极其撩人的一步步学猫一样爬上了床,丝毫不在意胸前春光乍泄。
只是,秦谦瑛的目光始终如一地看着她的眼睛,丝毫不为所动。
楚韵再接再厉,趴在男人胸膛前,极慢极慢地画着圈。
“呵,以前只以为是一个清冷孤傲但是优雅温柔的老师,却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个荡妇。”秦谦瑛冷冷嘲讽,眼底的不屑和鄙夷那么清晰,让楚韵一时之间有些愣神。
她不得不学会这些。
从清白之身到学会这些诱惑的技巧,她不过是为了讨得Leon的欢心。能让他享受到床笫之欢,她的要求,他就一一满足。
“秦谦瑛,你没有资格说我。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我不得不多为自己想想。你不接受我,自然有别人会接受。如果你表现得好一点儿,说不定,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楚韵恼羞成怒,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她不能办砸了这件事,否则,她所有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样吧,公平一些,我们做个交易。一管药,一个问题。”楚韵娇媚地笑,本就美艳的脸此刻显得更加夺目,但在秦谦瑛的眼里看来,就像是美杜莎一般,美丽的皮囊下是想要夺人性命的黑心。
不等秦谦瑛接受或者拒绝,楚韵径直取出针管,敲了敲针筒,保证液体流得更为顺畅。
于是,第一管药打进身体里,秦谦瑛突然控制不住地颤抖,额间布满冷汗。
“呀,我好像打错了,这好像是精神类药物吧。不过,就算是为待会儿的事情助兴吧,感觉怎么样?”楚韵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但心底里却对这样掌控别人的事情上了瘾。
但幸好,她还是守信的。
“说吧,一管药,一个问题,你想问我什么?”她气定神闲,秦谦瑛则是咬牙切齿地忍耐。
既然已经被强行注射了药,那这个问题他就一定要得到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