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你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说话呢?”鲁嫂抱过时天赐,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就是不允许她靠近我爸爸,她不配!”时天赐恶狠狠的对着景琳宣誓一样的吼道。
景琳看到这个样子,心里极其的难过。
可是,这个伤害毕竟也是自己带给他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时易寒拜托给鲁嫂和医生戴维斯。
时天赐允许这两个人可以接近时易寒。
而景琳,只要稍微一靠近他,时天赐就会怒怼她,让她离开,嘴上特别凶巴巴的说:“我再也不要你这个坏妈妈了!”
景琳知道孩子还小,不理解她的做法,其实她也是没办法的,总不能跟孩子说是那个坏叔叔靳墨逼她的,说了孩子也不懂,还让孩子幼小的心灵产生阴影。
景琳只好独自忍受孩子的排斥,外人的嘲讽怒骂。
她每次想要开口解释的时候,话到嘴边却只能作罢,很多事情说出来不过是作茧自缚而已。
这天,景琳垂头丧气的回到公司之后,她的助理敲了敲门进来了。
“景总,现在有很多员工都在打算辞职,甚至有很多辞职函都递上来了。”助理颤颤巍巍的报告道。
“为什么辞职?”景琳听到助理这样说之后,才低下头来看到了办公桌上的辞职函,她用手数了数,四封。
她冷笑了一声,而这个时候助理站在她面前,看看她又看看地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景琳一下子就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好的,随他们吧,要走就走。”景琳失望的说。
助理退出去之后,景琳一个人拿着自己的杯子到达休息区之后,发现这里有几个员工三五成群的在议论些什么,看到景琳过来之后,立马就停止所有的说话声,叫了一声“景总”,都离开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们肯定是在议论她,但是她也不想说什么。
后来,景琳在无意中了解到,原来在她的公司里,有一些员工认为她品行不端,纷纷离职。认为跟着这样的总经理没有什么出路。
在公司受尽了委屈,还没人可以说。
回到家里,时天赐也一个劲儿的骂她坏妈妈,不让她接近时易寒,吃饭的时候也不愿意和她一个桌子。
鲁嫂见到这样的情景只好安慰景琳说:“景小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接着,鲁嫂便自己去忙了。
一时间,景琳感觉自己好像要众叛亲离了似的,眼泪如泉水一样的涌出眼眶,她终于是坚持不住了。
她明明是为了一个家才做的这些事情,却没有一个人理解她。
景琳一个人哭到后半夜之后,这才疲惫的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虽然身体觉得极度的不舒服,但是她也只能勉强的控制自己,继续工作,为了时易寒能够活下来,她觉得自己受到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而另外一边,靳墨自从当上了时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之后,竟然开始拉拢一些人为自己服务。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要在时氏集团站稳脚跟,人脉是很重要的因素。
他之所以能够当上时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一方面是因为时易寒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而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在上次临时股东大会上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
他坐在时易寒之前的办公室中,看着他之前的摆设。
他心里就觉得满足,只差一步,自己不止能在公司霸占他的位置,回到家中还能霸占他的老婆。
这样想来,真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自从靳墨到达了这个代理董事长的位置之后,一个人就很自然就被空缺了出来。
那就是原来时易寒的助理——王飞。
这天,靳墨把王飞叫进来。
“王飞,之前时易寒的助理并不是你吧?”靳墨明知故问道。
“嗯,是秦风,他出事后,就由我来代替他的位置。”王飞也兢兢战战的回答,毕竟面对这个男人,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一个多月以前,他只是做到了对时氏集团做到了举牌,然而现在却能坐到时氏集团代理懂事的位置,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那我看他对你也没有那么好吧。”靳墨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王飞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继续说,“只要我将来当上真正的董事长,就提拔你做集团副总。你知道的,我可是拿你当兄弟看待的,我和时易寒不一样。”
“啊,靳总,你不撤换我吗?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换掉之后,换你自己之前在爱琳集团的助理呢。”王飞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说道。
他本来进入靳墨的办公室就是带着一副辞职的心态进来的。
“怎么会呢,我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呢。”靳墨笑了一声回答说。
“只要你好好给我工作,我这个人是很珍惜人才的。而且,我刚刚来到时氏集团,还有很多东西可能都不了解,都需要你来告诉我。”靳墨嘴角扬起了一些邪魅的微笑然后继续说,“那……王飞,你愿不愿意和我并肩作战呢?”
“啊?”王飞先是浑身颤抖的叫了一声,随即立马就反应过来说,“我当然愿意,只要靳总不嫌弃我的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为你效劳。”
“这就对了。”靳墨十分满意的说道。
王飞在靳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就联想到过去时易寒对他的严厉。
而且他心里也很清楚,时易寒心里始终都是在惦记秦风的,自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替代品。只要秦风好起来,自己就会被换掉。
因为,而时易寒从来就没有把他当成过兄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时易寒昔日的严厉和靳墨对自己的好、以及诱人的承诺相比,哪边更值得追随,都是很明显的事情了。
于是,王飞的内心开始动摇,他以为自己是赶上了“改朝换代”的好机会,但他并不知道,这是靳墨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