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这平平无奇的一脚,直接是将这被切开的金属门块踹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回腿收势的小师妹,而那整个金属大门则被打开了一个洞口,门后的一切便是显露了出来。
隔离墩咽了咽喉头,干笑着说道,“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随即又是微微的哄闹之后,队伍便依次进入这金属大门之后,当我看到那被小师妹切开的大门之后,心中还是忍不住震颤了起来。
因为这金属大门竟然足有半臂多厚,而且还是实心金属所浇筑,我开始费解小师妹到底是怎样将这金属大门给割开的,同时也对小师妹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随即我压下心中的疑惑和震撼,低头便钻进了这个房间之中。
在头顶极高的位置的冷色灯的映照下,我眼前的一切,再一次的刷新了我的认知。
只见我的眼前,是一片足有数个足球场大小的实验室,目之所及尽都是亮银色的金属地板以及墙壁,各种浸泡着奇怪物体的圆柱形玻璃容器排列整齐一望无际,同时数十条生产线也在隆隆的启动着。
所有人都是极其震撼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同时难以置信这地底深处竟然会被开拓出如此大的场地。
这种规模的实验室,恐怕就算是用来停放飞机群落,恐怕也是绰绰有余了,众人身处其中不由得意识到自身的渺小来。
这时站在前方的张队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震撼,颤声说道,“赶紧,全都把这里都拍下来,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张队的话毕,立刻从队伍里走出一个年轻警察举起相机便是快速的拍起照片来。
而站在我身旁的隔离墩则是难以置信的说道,“乖乖,这青山医院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啊!”
众人在经过短暂的震撼之后,便将目光看向了右侧排列整齐的隔间实验室来。
由于这地下实验场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为了避免出现不可控制的场面,张队便决定全体行动,直接朝右侧的实验室里快速推进。
来到第一间实验室后,透过外墙的一整块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整个房间几乎完全被液晶显示屏上所占据,各色的波动线条游动在显示屏中,而在这些显示屏前坐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此刻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
紧接着隔离墩便要自告奋勇的端着枪进去,被我一把拉住,随即我示意由我来冲进去。
轻轻地拧开实验室大门,我拔出匕首便是快速的来到白大褂的身后,直接抽醒正在睡梦中的白大褂,随即匕首便是顶在了白大褂的脖子上。
那白大褂登时惊恐的看着我,双手也下意识的举了起来,口中喃喃道,“别,千别杀我啊。”
“别废话,这里的实验室是做什么的?!”我冷声说道,同时心中也放下了警惕,从这个人的表现来看,并没有异变的迹象。
白大褂登时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随即颤声说道,“我,我们这里全都是正规生产,绝对没有...”
白大褂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直接将匕首一推,锋利的匕首便是割向了白大褂的脖子,登时殷红的血浆便是涌了出来。
“说不说!”我冷笑着说道,“要是再不说,接下来我可就割开你的脖子了。”
白大褂登时脸色惨白的说道,“我,我们这是在研究胚胎干细胞工程。”
“胚胎干细胞工程?!”我在心中重复一般,同时响起高明也曾经说过这个词语,便意识到这个白大褂没有说假话。
这时,张队等人也是快步来到了房间内,附在我的耳边说道,“六子,这其他地方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这里好像就他一个人。”
我一愣,旋即看着白大褂说道,“这里就你一个人?”
白大褂一脸迷茫的看着众人,“不,不可能吧,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我看白大褂的表情不像是假的,继续沉声问道,“那你们的院长现在什么地方?”
白大褂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连连摇头,“不能说,不能说。”
我手腕一抖,锋锐的刀锋再次划开白大褂的脖颈,血量流的很少,但却是让白大褂痛呼出声来,“在,在最后一个房间。”
我朝张队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直接拽起白大褂便往门外走去。
路过众多的实验室大门,最终站在一间标有院长室的门前,我轻呼出一口气,随即便是推门而入。
一股淡淡的香味便是扑面而来,久之不散。
我闻着这股香味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闻到过,只得作罢。
凭着记忆我打开了这个房间的灯光,屋内的摆设便是显露了出来。
这是一间极其普通的办公室,屋内甚至没有多余的电器用品,书架和书桌占据了大半的面积,同时书桌上的一个熏炉正飘出袅袅烟雾。
“靠,这老东西还真跑了啊?”隔离墩惊声说道。
我则缓缓的来到了书桌面前,目光在扫视着一众纸张后,最终停留在了一张背面写有大量文字的信纸上。
我抽出那张信纸便是仔细的查看起来,这一看之下顿时内心一震。
所有的人都是紧张的注视着我,整个屋内寂静无声。
当我看完这封信件的全部内容之后,心中的疑惑也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同时我看向了信件的署名:康敬荣。
以及这信件的最后一行字:给挚友木...
整封信件到这里极为突兀的戛然而止,我可以明确的看出这封信的收件人的名字并没有写完,只以一个潦草的木字作为了整封信件的结束。
这时,张队走过来说道,“六子,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这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明白,不过这封信里则完全的概括了这整件事情的始末。”
张队接过信纸,便仔细的查看起来,同时张队的脸色也是不断的变化着,一直看到信件的末尾,张队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康敬荣,不,应该是这群人都已经完全疯了。”张队颤声说道。
紧接着张队看向那个白大褂,“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用婴儿的命来做这种研究?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那白大褂浑身一颤,紧接着露出一副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报应?报应已经来了,报应已经来了!”
白大褂口中的报应的确已经来了,这青山医院所有尸变的医生,恐怕就是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得到的报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