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上次君墨城无声无息的找来大堆人扮演乞丐替她解围,她的整颗心便已经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夫妻,本来就是互相扶持互相关心么?
“你这小妮子,送信就送信,到时可别胡说八道惹人生烦!”陆槿凉不放心的叮嘱道。
不过她觉得罗锦最后还是胡说八道了,因为晚上她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窗户突然被人轻轻打开,再眨眼时,君墨城俊美无俦的脸庞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两人对视了半响,最后还是陆槿凉忍不住别开目光:“世子爷怎么来了?”
“槿凉派人送信,不就是想本世子了么?”君墨城含笑道,伸手捋了捋她乌黑及腰的长发,伸手将她拥在怀里。
“槿凉身上好香。槿凉用的是什么洗头发?好香……”清新的香味,夹杂着少女独有的体香,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胡说八道些什么?”陆槿凉拍掉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说想你了?”
“这个不就是证据?”君墨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忍不住逗她:“难道这封信不是槿凉写给本世子的情书?不如本世子念念可好?”
陆槿凉没想到他还真的有什么所谓的“情书”,她一时又羞又气,伸手便要去夺那封信,她倒要看看,他手里的“情书”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君墨城却率先打开了那封信,用低沉有若大提琴的嗓音念了起来:“卿卿吾爱,三日不见,甚是思念……”
“这不是我写的!”什么卿卿吾爱,她怎么会写这么羞人这么胆大的示爱情书?
“是吗?”君墨城想了半响,做严肃状:“那可能是本世子写给槿凉的了。”
“……”陆槿凉无语,但一张俏脸却红得诡异。
君墨城不再逗她,伸手将她伸在怀里,点了点她的唇:“槿凉可有想爷?”
这些天他出去办了一点事,虽然时间很短,但他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只恨不能天天见到陆槿凉才安心。
“不想。”陆槿凉反射性的回答,半响见到他略微有些失望的俊颜,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口是心非,遂又犹豫着点了点头:“一点点。”
原本正在玩抑郁的君墨城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副臭美的样子:“爷就知道槿凉其实早在心里爱上了爷,像爷这么英俊潇洒倾国倾城的……”
“所以连小凝香都被你吸引住了是吗?”正在臭屁的某人闻言嘎然而止,看见陆槿凉阴恻恻的眼神,顿时明白了某人是吃醋了,顿时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满足感。
“夫人是吃醋了吗?夫人不必担心,爷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趣。”末了还安慰的拍拍陆槿凉的头,像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狗似是:“虽然槿凉有些时候很粗鲁,会打人,一点也不温柔体贴……”
陆槿凉听到前面还有些高兴,只是如果君墨城不说后面那一堆她或许会更高兴些。
接收到陆槿凉越来越不善的眼神,君墨城连忙住了嘴,“总之槿凉放心,爷这辈子只娶你一人。”
陆槿凉闻言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可是有好几个侧妃,好几个侍妾,对了,王妃还为你准备了通房丫头……”
看陆槿凉如数家珍,君墨城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这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不可理喻啊!
“那时爷不是还没有遇见槿凉么?”君墨城道:“现在爷身边可不就是只有槿凉一人?放眼望去这京城里还有哪家女子敢嫁给爷?”
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透露出一股得意。
原来利用君墨遥与二皇子之间的丑闻赶走了一堆想做小世子妃的女人也不错,这天下之大,他只要一人即好。
只需要一人,知他,懂他,与他携手共进退。
这便是幸福。
“那小凝香是怎么回事?难道世子爷是太喜欢人家了,所以被人家给迷倒了是么?”陆槿凉瞪他。
提及前些日子的糗事,君墨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是没有想到小凝香竟然会对自己下毒而已。
“夫人不是去查了么?难道还没有查出来?”君墨城露出讨好的笑容。
“查又有何用?如果世子爷喜欢她,就算我把凝香楼砸了也于事无补。”
陆槿凉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不对,男人三妻四妾原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自从遇见君墨城之后,她的心胸便越来越狭隘,一想到君墨城会与别的女人成亲生孩子……她的心里就抑制不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光是想想都不行!
君墨城举手表示投降:“爷对天发誓,除了槿凉,爷不会再对其它任何女人动心!”
陆槿凉露出幸福的笑容。
就算君墨城现在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她也愿意相信此刻的他是真心的。
君墨城含笑看她,两人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君墨城,我大哥杀人的那间青楼,是你名下的产业吗?”陆槿凉突然记起来自己的目的,立刻问道。
“不是。”君墨城道:“如果是爷的产业,难道还能让陆泰和出事?”
陆槿凉这才放下心来,有些担忧的道:“大哥此次定是遭人陷害,你查到什么了吗?”
“我家夫人就是聪明。”君墨城赞许的笑道:“的确是有人想要对付陆家,所以才从陆泰和的头上下手。”
陆泰和原本被京城学子排斥,几乎没有人愿意搭理他,只是最近因为陆天贤风头正盛,同时陆槿凉很快就要成为小世子妃,所以有的人是想要先行巴结他,但有的人却是处心积虑想要陷害他。
说起来,陆泰和会落到如今的下场,除了他自己得意忘形之外,还有一部分是陆家树大招风的原因。
“原来真是冲着我们来的!”陆槿凉道,想起赵姨娘焦急的神色:“那现在可还有方法搭救?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大哥的清白?”
君墨城脸上露出凝得的神色:“对方这次十分谨慎,现场没有留下什么把柄,那些目击证人也都被统一了口径,想必从人证上是没有什么进展的,剩下的就是物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