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呀,我与她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不明言。
老爷子轻哼了一声没理会,吩咐一旁的小刘把刘医生送回去。
刘医生刚走,他也起了身,“小溪走,咱们也回去。”
“要不今晚住这吧,别跑来跑去了,身体又不好。”邹子琛这会倒是不跟老爷子抬扛了。
“哼,看着你我就没法不生气。”老爷子一背手,就往门口走去。
邹若溪朝邹子琛挤了挤眉头,“那我先送他回去。”
“嗯,路上开慢点。”邹子琛跟着后面嘱咐着,随着送他们出门,我要跟出去,被他拦下,说外面冷让我别出去。
我只好站在门口等他,没一会他就回来了。
邹子琛一进门见我还站在门口,抬手揉搓我的头发,“站在这干吗,药喝了没有?”
我没理他的话,而是抬手捧住他的脸,看到他嘴角都有点青了,不由皱眉,低咕,“你姥爷手劲怎么那么大呢,还疼吗?”
“疼,”某男俊脸突然皱了起来。
我手指轻轻的抚着他的嘴角,随即踮脚,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满眼心疼,“我去拿冰块给你敷敷。”我刚要转身,手却被他拉住,他一使劲,我撞进他怀里,他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看到你为我心疼的样子,我心里就跟吃了蜜饯一样甜,那还会疼呀。”
我轻拍了他一下,“也不害臊。”
他低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咱们明天把证领了吧。”
“你姥爷气还没消呢,不管怎么说不能在让他老人家再不高兴了,”我又柔声道:“等他接纳我了,咱们就领证好不好。”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他们爷孙两再有什么隔和。
“咱们偷偷领了他又不知道。”他轻摇晃着我,有点撒娇的意味。
“诶,你多少大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我轻推开他,“你姥爷本来就不喜欢我,咱们要是在不经他充许就把证领了,他肯定会更加讨厌我,难到你想让他一直都讨厌我。”
邹子琛鼓起腮帮,那双黑眸极无奈的掀了一下。
“我现在都住你这里了,那张纸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我抬手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腮帮,“好了,你这要不冰敷明天你就别见人了。”话落我拉着他回了客厅。
“林小姐,药我给你重新温热,你赶紧喝。”林嫂在餐厅门口叫道。
“这就来。”我拉着邹子琛一块进了餐厅。
林嫂见我们俩一块进来,眉眼含笑。
“林嫂麻烦你帮我拿几块冰块出来,他嘴角都肿了,一会我给他敷一下。”我指了一下邹子琛嘴角给她看。
林嫂见邹子琛嘴角都有点破了,还有点淤青,蹙眉,唏嘘道:“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手劲这么大。”话落她转身进了厨房。
我望着他嘴角的伤,越发的心疼。
邹子琛眸光似水,捏了一下我的脸,取笑道:“打我的要不是我姥爷,你是不是会上前跟他拼命呀?”
“你都成这样了,能不能不自恋了。”我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餐桌旁,端起那碗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往嘴里送。
一口气喝完,我咧了一嘴,桌上有林嫂给我备好的小糖块,我连忙含了一块。
“还是喝不习惯吧?”邹子琛拍抚着我的后背轻问道。
我挤着双眉,抬眸睨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还好。”
“林小姐,你看这些够不够。”林嫂用玻璃杯装了几块冰块,端了过来。
我转身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朝她笑了笑,“够了。”
邹子琛突然搂过我的肩,笑道:“林嫂,以后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叫她太太就好了,不用林小姐林小姐那么生份。”
“哦,好!”林嫂望着我们俩笑的了然。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林嫂,你叫我童童就行。”
“还是叫太太顺口,”林嫂满眼是笑。
邹子琛听此言很是愉悦,“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先上楼了。”话落,他接过我手中的冰块,拉着我出了餐厅,直接上楼回了卧室。
一进卧室,他放下托盘,就把我拦在了怀里。
“喂,能不能别这么腻味呀,先放开我,我去拿毛巾给你敷脸。”我拍他手。
“不放。”某男又耍起赖。
“那你明天就别想出去见人。”
“不见人更好。”
呃……
“别闹了。”我把他推开,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浴室,拿条毛巾出来。
邹子琛已靠坐在床头,目光追随着我移动,眼底亮闪闪,跟只恶狼盯着小绵羊似的。
我把冰块倒在毛巾上,拧了起来,走到床边,拍了一下他的腰,“往里一点。”
他立马往里挪了挪,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让我莫明的心跳加速,洋装无视,微倾身,抬手把冰块敷到他唇角,一抬眼,线视便撞进他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里。
他凝视着我,缓缓抬起手,轻抚我的脸颊,眸光越发深邃幽黑,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我被他那样望着,脸竟然烫了起来,忙挥开他的手,低喝道:“能不能好好坐着。”
“不能,”某男应的干脆。
我蹙眉,“那你自己拿着,我手都举酸了。”
“那就别敷。”他不以为然。
我拿眼瞪他,他突然坐直了起来,脸一下离我好近,息气可闻。
“你干吗?”我微缩着脖子,怯怯的望着他。
他嘴角浑开一抹坏笑,抬起我的下颚,眸光闪动,“你说我想干吗?”
“这个……至少得敷半个小时,现在才几分钟,你就不能……忍忍吗?”
“不能忍,”话落,他就开始解我的衣服。
“邹子琛能不能矜持一点,”我手拿着冰块按在他嘴角,又不能躲开。
“我不认识矜持是什么东西。”说着他把我抱坐到他身上,而我手还按站冰块在他脸上。
“你在这样我咬你。”
“我做我的,你敷你的,我不影响你就是。”他笑眯眯的,十足的无赖样。
最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抵得住某男的功力,被他成功压在了身下……
一场激烈的奋战之后,窝在他温热的怀里,我几乎是秒睡。
自从邹子琛知道我手脚异常冰凉,每晚都会把我的脚捂着,环抱着我入眠。而我自从有了他这个人体暖炉后睡眠也变的好很多,不会在半夜惊醒或是被冻醒。
翌日,邹子琛一到生物钟就醒,我本想跟他一块起,他却不让我起,说还早,让我再多睡会,他去三楼健身,用早餐时再叫我。
我还是有点困,便听他的,躺回去继续睡觉。
回笼觉,睡的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梦,梦到恒远交区那块地封顶了,我跟邹子琛站要顶楼,望着脚下拔地成起的建筑,相似而笑。突然,有人从身后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从顶楼摔了下去。
“啊!”我惊叫出声,从梦里惊醒。
“怎么了,”邹子琛刚好推门而入,听到我的惊叫声。
“做了个恶梦。”我双手抚着额头,梦里的画面很模糊,却让我心有余悸。
邹子琛坐了过来,轻拍着我的背,“做什么恶梦了?”
“记不清了。”我抬头朝他轻笑。
他蹙眉,抬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脸色有点不好。”
我嗲瞥了他一眼,“那还不是你折腾的。”
话落我起身进了浴室,没好意思看他,我那里知道我随意的一句话,他却当真了。
下楼吃早餐的时,邹子琛望着我眼神总有丝愧色,还非让我喝了两碗燕窝粥,又给我剥了一个水煮蛋,一杯牛奶,把我撑的直想打他。他说我吃太少了,他要把我的胃撑大点养肥,好下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