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在回到了办公室之后,整个人心不在焉,做事总出错,被企划部的经理叫去办公室,暗示她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
因着她总裁未婚妻的原因,就算真的出错也没有人敢给她摆脸色,所以她虽然是没什么实权的小职员,但暗中所受的待遇却是无人可比的。
程媛仗着这一点,在办公室内无所事事,自在潇洒。然而此刻她心乱如麻,对旁人的行为完全看不下眼,并还有迁怒的意思,和企划部经理拌了几句嘴。
经理敢怒不敢言,她也不敢太放肆。摔门离开办公室,翻出电话,不知第几十次的拨打了丹尼斯的电话,本以为又是音讯全无,却没想到这次他很快的接通了。
程媛心一慌,竟然有些磕巴,“你你你……在哪呢?怎么一直不,不接电话?”
刚从苏铮这惹了满肚子的火气,刘承俊整个人急需发泄,正巧程媛打来电话便接了起来,“你想见我?”
“想!”不加所思的回答,急切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实则是心里不安,想尽快的见他一面,是安抚也好,是一刀两断也罢。他出现在苏铮的办公室里,让她分外的不安。若东窗事发,她可就身败名裂了,直到此时才发觉事态的严重。
“南城酒店1905,我等你。”刘承俊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程媛没有一刻停留,立刻拿起背包出门。
距离冬天越近,夜晚的时间就越长。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三天,可这夜的上空,月亮却格外的圆亮,星星也格外的明亮。
坐在车里感受不到夜晚的寒凉,但不知怎么的,程媛就是冷的浑身打颤,且脸色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一样。
源自于女人的第六感,她嗅出了不同寻常,不止这月色,还有苏铮今天的那席话。
程媛其实一直都知道,苏铮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关心和宠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看他的眼睛,看他的神情,完全不难猜测。
苏铮从不亲她,就算她主动相迎,他也是不耐烦的躲避,找各种借口。原本她还觉得可能是苏铮性格使然,或者场合不对怕影响形象。但遇见丹尼斯之后,程媛才真的察觉出不同。
苏铮根本不爱她,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丹尼斯爱她,但是没事玩失,偶尔吓她一下,实在让人心力交瘁。
即便这样,她的目光还是在苏铮的身上。但谁叫他那么优秀?就好像天上这轮明亮的月亮,照的所有星星都黯淡无光,只要一抬头,只要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全部都是它的样子。
所以程媛觉得,只要这月亮是属于她的,即便不爱她又能怎么样呢?别的女人同样得不到,只有垂涎羡慕她的份。
丹尼斯好比月亮旁最亮的那颗星星,满月的时候没人看得到他,但月盈亏的时候他却格外的耀眼,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程媛意识到了,萤火与皓月争辉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丹尼斯永远也比不上苏铮。她虽然错过,但好在迷途知返。所以这一刻起,她一定会好好抱住她的月亮,让别人都滚蛋去吧!
RF大厦距离南城酒店并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程媛下车后火速上楼,带着坚定来到1905门前,还没等她敲门,房门突然打开,一只手臂迅速将她勾了进去,摁在墙上就狠狠的吻。
程媛先是一惊,紧接着闻着熟悉的气息,热情的拥吻,整个人霎时间就化成了一滩水,并嘤咛出声。
刘承俊的手不老实的撩起她的裙摆伸了进去,程媛竟忘了初衷,在他的掌控下欲罢不能。
刘承俊高大挺拔,比较起来程媛就显得小鸟依人了。他吻的她昏昏沉沉,将她向上一提,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转身向床上走去。
意乱情迷之间,忽然觉得手腕上一凉,微微一怔,清醒了过来,紧接着脚腕上也一凉,她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一看,整个人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赤条条成“大”字型被手铐锁在了床上。
程媛惊愕的看着静静站在床边,笑的让她毛骨悚然的男人,“丹尼斯,你这是……”
“想玩点刺激的吗?”丹尼斯笑容加深,邪魅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眸闪过兴奋。他打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皮鞭、蜡烛、绳索、冰柱、柱状物……每取出一样,都要给她解释一遍是如何的用途。
越听程媛的脸色越难看,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怒道:“丹尼斯,你疯了吗?你要这么对我!”
“你不是很喜欢的吗?”丹尼斯俯身贴近她,似笑非笑的说,“别装了,你其实和我一样喜欢的,每次做的时候你都喜欢我咬着你的脖子,越重你就越兴奋。你喜欢我打你的屁股,享受我驾驭你的感觉,还说你没有这方面的倾向?”
程媛羞愤难耐,看着那些工具非常害怕,剧烈的挣扎:“放开我,丹尼斯,我来找你是有正事,我不是要做,你先放开我!”
“正事?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难不成你想分手?”刘承俊拿起皮鞭,皮鞭短而多分枝,每次抽在人的身上都会造成深浅不一的多处伤痕。
他兴奋的朝程媛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的很恐怖:“真遗憾,既然要分手,那这次就做的更激烈一些吧,让你永远的记住我!我要动手喽。”
程媛骇然的瞪大眼睛,看着那张俊脸狰狞而恐怖,直到这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丹尼斯了,这个样子的他没有了温柔,像个变态。
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剧烈的挣扎着,“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皮鞭猛的抽打在了胸口处,火辣的疼痛瞬间让她尖叫出声。
“宝贝,叫得真好听,在大声点。”刘承俊哈哈大笑,继而又抽了一下,程媛惨叫,痛的差点没昏过去。她想佝偻起身子护住痛处,可手脚都被铁链拴住,无法动弹,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鞭子一下一下的抽过来,最开始的痛到后来的麻木,她喉咙沙哑,眼泪哭干,几乎生不如死的时候,丹尼斯停了下来,他脱去衣物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用力一撞,看着她突然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他笑得开心,在她耳边轻声说,“接下来,你想用哪个工具呢?蜡烛?还是冰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