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言等唐傲的山顶别墅关灯之后,找了一处较矮的墙翻了进去。
唐原低声道:“师尊,有只小老鼠!”
唐傲抬手制止他:“看着就是!”
连一边打坐的张晗优都注意到唐傲和唐原的对话:“什么小老鼠?”
“看那里!”唐傲示意张晗优看向二层小楼的方向,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那里摸过去。
而那栋二层小楼正是张晗优、唐原居住的地方。
一整栋楼,只有唐原和张晗优两个人。
那个摸过去的人影,分明是个男人。
男人偷偷摸摸的不会是为了找唐原这个男人,只要一想,就知道那男人要做什么,张晗优气的柳眉倒竖:“我倒是要看看他是谁!”
来人是谁,唐傲早就发现了:“等下过去!”
山顶别墅的护阵已经被唐原布好了,刚刚唐傲示意唐原开启了阵法。
“还等什么?一会那混蛋要是跑了怎么办?”张晗优站在原地跺脚:“唐先生——”
“好,过去看看!”唐傲起身,掸掸衣角,抬脚朝二层小楼走去。
唐原起身对张晗优招招手:“那小子跑不了!你看着就好!”
张晗优气哼哼的道:“真是大胆!这混蛋以为他是**贼吗?”
恐怕张晗优这小妞说对了,唐傲不动声色:“谁知道?”
“要不就是小偷!毕竟这里是整个龙海省最好的别墅,独占一座山,”张晗优猜测道:“吸引小偷一点也不奇怪——”
“要不然就是来找唐先生麻烦的人?”
“要不——”
张晗优还要继续发挥想象力,唐傲抬手制止她:“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摸进小二楼的人,正是柳俊言。
南青给他出主意,叫他晚上神不知规矩的摸到张晗优的房里,和她生米做成熟饭,这种事情,张晗优是不会张扬的,一来二去,柳家和张家的婚事就成了。
柳俊言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张晗优非常爱面子,要是她和他做成了熟饭,张晗优肯定不会张扬。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一般大别墅靠近门口的地方是给主人之外的仆人住的,柳俊言猜测张晗优肯定住在哪里。
小二楼里,有的房间门开着,有的房间门虚掩着!
柳俊言蹑手蹑脚的逐一打开门:“优优,你在哪里?”
“优优,我来找你了!”
“优优——”
直到柳俊言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房间里一道曼妙身影侧躺着,在月光下的朦胧美感,更添几分极致的诱惑!
令人血管喷张的人体曲线,令人无限遐思。柳俊言急不可耐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优优,别急!我来了!我会好好爱你!”
“优优……”
紧随其后跟来的三个人,看着柳俊言的丑态,面上神色各异。
张晗优的脸都气红了:“怎么会是柳俊言这混蛋!他这是在干什么?”柳俊言那个恶心东西。对着一张沙发又说恶心的话,又脱衣服:“柳俊言——”
“他听不到你说什么,”唐傲道!
“那他对着沙发……”张晗优不明白柳俊言为什么会听不到自己说话,不过她也猜到柳俊言不只是听不到他们说话,应该也看不到他们。
这是唐傲的神秘手段!
张晗优聪明的没有继续往下问,但柳俊言说的话,脱衣服的动作,令她气的不行!
张晗优嫌恶的盯着柳俊言:“这家伙真恶心!”
唐傲背着手,淡漠的望着快要脱光的柳俊言:“唐原,叫他看到我们!”
唐原撤去幻象,柳俊言此时也看到了自己面前哪里有张晗优的身影:“优优,你在和我玩捉迷藏是不是?”
“看我把你找出来!”
“别找了,我在这里!”张晗优怒气满满,现在她恨不得上前给柳俊言几个大嘴巴,碍于唐傲在前,她忍住了没有上前动手。
听见张晗优的声音,柳俊言喜滋滋的转身,张开双臂朝张晗优声音传来的方向扑去:“优——”
只说了一个字,他的声音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刚才那极致诱惑的张晗优衣冠整齐,她的身边站着唐傲和他的跟班。
三个人跟看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看着他!
“你们——”
“优什么优?大半夜你偷偷摸摸的进来想干嘛?”张晗优听到了柳俊言之前说要好好的爱她的话,满心嫌恶:“我们什么我们?变态!”
“他想干什么,这目的还用说吗?”唐傲冷漠的看着柳俊言:“你想怎么收拾他?”
“我恨不得打死他,打死他都便宜他了,说那么恶心的话,还……”剩下的话张晗优说不下去了,小脸满是羞怒交加的红晕:“反正,不能饶了他!”
“这样好了,他不是喜欢脱光吗?明天选人多的时候,把他装进透明快递盒,快递给柳新林。”唐傲面无表情:“这次权当是个教训!”
在哪里是教训?这简直是变态!
柳俊言脸色倏的大变:“唐傲,你这个死变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找优优的。这次没得罪你!”
唐傲神情冷漠:“张晗优是本尊的侍女,就是本尊的人!你得罪她,就是得罪本尊!”
“你说呢?”
唐原冷着脸上前,抬指一点柳俊言:“乖乖的站一晚上,明天送你回家!”
柳俊言被唐原一指,定在原地,人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拼命转眼珠,可惜没人看他。
“明天我一定要全程看着这混蛋被快递回去,”张晗优忿忿道,现在她反应过来柳俊言半夜摸过来,不只是好色那么简单:“叫全龙海省的姑娘看看他是什么东西!”
“恶心死了!”
此时此刻,柳俊言的几个跟班在山下等着柳俊言得手回来:“去了这么久,柳少应该得手了吧?”
“张晗优是个大美人——”
“应该得手了!不然柳少早回来了!”
被他们以为得手,正在享受美妙春宵的柳俊言跟木雕似得站着,孤零零的丢在一间空房间里,此时他的心里苦不堪言,他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