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轻轻拉开了浴室门。
林七月进浴室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自从那次她在浴室出事后,江北一直看得紧,时间稍长,他就紧张不安。
进去就看到林七月连衣服都没有脱,蜷在浴缸角落里,小脸上全是委屈。
江北松了口气。
其实自从上次出事后,整个浴室已经被他全被改装过,几乎是不可能出现什么危险,但正因为失去过,深深的体会过那种噬骨的痛,所以现在做事几乎滴水不漏。
他深深吸了口气,跨进了浴缸,将她直接搂入怀中,轻柔的道:“现在说说为什么要乱发脾气。”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此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林七月狠命的咬住他的肩膀,半天才松口。
她眼睛红通通的望着江北:“什么是万城会所?”
“是我们有时候请客人娱乐的地方”江北不明就理的看着她:“有时候兄弟几个聚聚,也会在那里。”
林七月吸了吸鼻子:“那里有很多那种女人吗?”
江北轻轻啄了下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什么女人?”
难道小家伙是因为今天停车场的那个女人才乱发脾气的?可他很冤枉啊,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的,连面都没见过。
“就是那种女人,陪你们喝酒唱歌,还要陪你们……”
林七月实在说不出口,脸深深的埋进了江北的胸膛。
江北恍然大悟,轻笑道:“吃醋了?”
“是!”听到江北笑她,林七月又气又恨,心中满满的全是委屈。
此时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我也要去那种地方,听说那种地方还有男的,我也要点几个陪我喝酒唱歌,就像你们一样。”
江北眯起了眼睛,手握住她的腰,身体紧紧的贴紧她:“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敢有这种想法?谁教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活腻了?”
一听到她有这种想法,明知道是气话,莫名的怒火还是从心底烧了起来。
林七月一把推开他,撇过脸去:“那种女人那样脏,你也要点,以后都不要碰我,我嫌脏。”
江北捏过她的下巴,盯着她:“看着我。”
见林七月闭着眼睛,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林七月吃痛,睁开眼睛愤愤的盯着他。
他一字一顿的道:“我从来没有碰过那种女人,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你完全没有必要和那种人吃醋,简直就是侮辱自己。”
说着,他强迫她面向镜子:“看看你自己,你觉得我会看上那种人吗?”
镜中的人肤白胜雪,面容精致得像SD真人版娃娃,的确不是停车场那个女人可以比的。
明知道自己在吃飞醋,可她还是嘴硬道:“这和长相无关,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种女人吗?前突后翘,化个大浓妆的。”
说着,她还夸张挥手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弧。
江北一把握住了她前面的傲人玫瑰,眯起了眼睛:“不错,我的确喜欢大的,不过你这个也不小。”
说着,轻轻一捏,引得她一阵酥麻。
林七月连忙推开他:“不要碰我,那个女人碰了你,你得洗干净了再和我说话,全身都要洗,洗了还要刷牙,脏!”
江北眯了眯眼,直接将她抵在浴缸边沿:“我江北还不至于去碰那种女人,就算我这辈子没有碰到你,身边没有你,能在我身边的也绝不是那种人。”
就算我这辈子没有碰到你,身边没有你,能在我身边的也绝不是那种人。
这句话从江北口中说出来,林七月怎么听怎么难受。
她不敢去想如果江北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她该怎么办。
她感觉自己快要变态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反唇相讥:“那你身边应该是什么女人?像冯真真那样?”
江北皱起了眉头。
她今天怎么了?怎么小脾气这么多?
“能不能不要谈别的女人?”
说着,他捧起她的脸,将她的一只手拉到自己胸口:“你摸摸看,这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不要再乱吃这种飞醋了。”
他信誓旦旦的表白和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让林七月感觉到了丝丝甜蜜。
她的确吃醋了,当她听到那个女人说什么万城会所,说什么点了不少女人,她心里就难受。
她只不过是小小的发泄了不满,他居然狠狠抽她屁股。
她委屈的将脸贴在他掌心:“我不喜欢你去什么会所,更不喜欢听到你点了什么女人,以后你不准去那里。”
江北轻轻啄了下她粉嫩的唇:“小傻瓜,你怎么还不放心我。”
除了她,还有什么人能入他的眼,他迷恋她,已经到了闻到她的气息,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地步。
她认真的看着他:“你还没有答应我。”
江北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不去,答应你。”
说着,手摸了摸她的翘臀:“打疼没有?”
“疼!”
林七月重重点头。
他力气那么大,手又重,怎么可能不疼?
江北将她翻了个身,直接撩起了她没有脱下的衣服。
然后,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雪白两瓣圆弧上有几个淡红的掌印,问题不是太大。
但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小内衣哪里去了?
身体某处迅速膨胀起来,他哑着声音道:“你都穿的是什么?谁让你穿这些的?”
林七月埋下了脑袋:“这是无痕内衣,新买的呢,有什么问题吗?”
江北的手早已探上了她前端的神秘之处。
果然,还是有布料的,只是只能勉强遮住某个要害之处,整个雪白的圆润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林七月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她最近看了许多关于爱情的书籍,为的就是增进两人的感情,有些书上说某些内衣可能让男人成为女人的奴隶,她就记在了心头。
她不想江北成为她的什么奴隶,但让心爱的男人迷恋自己,大概是所有女人的本能。
今天逛商场的时候居然发现了这种衣服,想也没想,她立刻就下手了,当时还被绍菲儿取笑了一翻。
穿上它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诱惑某人,但没想到不仅没有诱惑成,反倒被抽了一顿屁股。
正伤心懊恼,某人却自动上了门。
想到停车场女人说的什么会所,什么点女人,林七月觉得只能在家里把江北榨干了,她才会觉得安心。
她努力忍下心中的羞耻,发出小猫一样的唤声:“哥!”
找死,简直就是找死。
她明摆着的挑逗让江北瞬间红了眼。
在这种事情上,江北一向强势的让人害怕,她除了承受,几乎不能做别的。
事后,江北将她整个人包在了毯子里,径直抱到了床上。
躺在柔软的毯子里,林七月后悔得直想碰墙。
那些破书说得都是假的。
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几次,江北还没成奴隶,她就得累死。
她心里将那些书的编写着狠狠骂了一顿,身体却已经软得没有半分力气。
江北一定吃了大力金刚丸,不仅力气大,时间还特别长。
她无力的看着江北:“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
江北正替她用毛巾擦头发,头也不抬的道:“什么所有人?”
林七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道:“所有男人都这样,是不是?”
江北手一顿,眯起了眼睛:“是不是还没有满足你?”
说着,手就要去拿包着她的毛毯,林七月吓得面无人色,慌忙去推他:“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七月抓紧了身上的毛毯,生怕被江北一把扯开:“我是怕自己满足不了你。”
刚说完,就立刻羞得面红耳赤。
江北人年轻,体质又强悍,几乎每个晚上都缠着她好几次,其实很多时候她都是勉强撑着,有时候甚至觉得成了一种负担。
江北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眉眼:“傻瓜,你以为我对着别人也能这样吗?”
停了一下,他继续道:“只有你,只有对你才这样,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过来的时候每晚都那样吗?因为太久没碰你,我忍得好辛苦。那些女人,我几乎都没有碰过,只有对着你,我才这样。”
想到以前的那些女人,林七月不满的撅起了嘴巴:“那也只是几乎,说明有过。”
江北的心几乎快被她娇软的样子萌化了,轻笑道:“你太较真儿,其实就一两次,而且都是喝醉了,错当成了你。”
林七月哼了声:“那我如果也……”
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北打断了:“你敢,没有如果!”
林七月狠狠的瞪他:“暴君,专横,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霸!”
江北轻轻拥住了她:“我受不了别人碰你,哪怕只是一个指头,一想到周未然曾经和你在一起过,我就难受得想杀了他,恨自己没有早点拥有你。”
看着他眼里慢慢涌上痛苦的血丝,林七月一阵心疼。
她回抱他:“没有别人,以后都只有你。”
话未说完,便被某人封住了唇:“为表你的诚意,再来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