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筱音的衣服一下子被撕裂,露出xiong前大片的美光,韩筱音心中大惊,原以为自己真的要再次葬身虎口,岂料,面前男人的手机突然响起。
封毓的动作,陡然停下,眸间闪过几丝不悦。
偏偏这个时候!
转身,拿起手机接起,“说话。”
韩筱音看着背对着自己讲电话的男人,那高大的身影形成的逼仄的气势,她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门关闭,封毓回身,看到房间里已经没有她的踪迹。
深邃的眸,闪过一丝意味,醇厚着声音,和电话里的人吩咐,
“给我查一个人,韩筱音。”
——
距离那日过了很久,韩筱音都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可是只要一想起,她的心中便有鄙视滑过:
那个男人看起来那么帅,可是人品真不怎么样,竟然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
茶水间,韩筱音倒了一杯热水喝着,趁着这个时间出来休息一下。
她的手指,敲击着面前的茶几,托腮望着外面行色匆匆的每个人。
封氏集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集团,能够进入这里工作确实不错,福利好待遇高,关键是能力的象征。
就是,太高压了!
传闻他们的新总裁,是一个同时注重效率,时间和质量的人,所以还没有正式上任就已经布置了一系列的高压工作,颁布了很多严苛的条令。
新总裁还没来,她却嗅到了新总裁的味道。整座封氏大楼,都弥漫着一股严肃,冰冷,不近人情的味道,有些死板。
新总裁,和那三个形容词,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筱音,筱音,哎呦可算找到你了。紧急接到的通知,新总裁会在今天到任,经理让我们马上去部门会议室开会,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走了。”
一个女人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撂下一句话,便又离开了。
自从新总裁这三个字出现,封氏集团的每个人,就好像是窜天猴一样。
仰头,喝光杯子里的水,韩筱音才从茶水间走了出去。比起每个人的神色匆匆,她显得气定神闲很多。
没办法,她拖延症,再新的总裁也治不了的病。
经过安全楼梯间的时候,常年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她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大喊,就被一道力道脱了进去。
身体,被压在墙壁上,嘴巴被捂。
只是,当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立时眉头大皱,怒火上升,“唔唔~~”
“丫头,让我好找。”
醇厚混沌的声音在楼梯间响起,几缕发梢遮挡着的双眸,散发出凌冽却邪肆的光芒,淡粉的薄唇,在阳光足好的楼梯间,多了几分透明的意味,显了一些清冷。
韩筱音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抗议,心中怒喊,“找我干嘛!”
“你在好奇我来找你的目的?”
封毓挑眉,俯身低头,用双唇代替了手的作用,封住了韩筱音的唇。茉莉花的味道,通过唇齿,在二人的唇齿间流转。
韩筱音抵死抗拒,封毓却紧紧纠缠。
他只是短短的吻了一会儿,便分开了她的唇,韩筱音刚得到说话的空隙,就说道,“死男人,你跟踪狂啊,竟然跟踪我到这里。变态,无聊,脑残!”
她压低了声音的怒吼,像极了一直发怒的小狮子。
封毓挑眉,倒也不在乎她的无礼,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只是,来提前打个招呼。”
“你也应聘进了这间公司?”韩筱音表示怀疑,封氏集团出了名的难进,考核严格变态,他能进来?
封毓并不说话,只管邪肆的笑,“……”
他松开她,丹凤双眸扫过她的身体,定格在那蹙紧的眉头上,微微开口,“还不走吗?”
韩筱音慌忙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那边,封毓的手机响起,助理打来的,“总裁,一切已经准备好,我们在哪里接您?”
“封氏集团三百米处。”
……
封氏集团门前,集团所有长得漂亮的女员工,都列队站成两排,挺胸抬头的,脸上皆是好奇和期待的目光。
集团内部流传,新总裁不仅严苛,而且是个长的极其极其帅的男人。
不远处,几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一辆宾利轿车停在中间的红毯之上。
所有人翘首以盼之际,最先出现在的,是四名保镖。
韩筱音暗自感叹好大的架子的时候,顺便朝天翻了个白眼,来个集团而已,难道还怕恐怖组织袭击吗,大总裁?
车上,一名高大的男子穿了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从车上下来,双脚落地之际,深邃凌厉的双眸微微环视过前来迎接的人。
当他与人群中某一女子四目相接之时,只一瞬,他便敛开了眸。
唇角微勾笑意,意有所指,“不错。”
这两字听在前来欢迎的所有人耳中,都为夸赞,大总裁第一印象不错,他们以后的工作,很好开展啊!
唯独听在韩筱音的耳中,却多了一些挑衅的味道。
“死变态?!”
她咬牙切齿,是万分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新来的总裁。
旁边的木雪听到韩筱音这三个字,四处张望,小声问道,“筱音,哪里有死变态?”
“……”
韩筱音无语,自然不能告诉木雪她和这个新来的总裁的渊源,不然,不是木雪被吓死,就是她被当成神经病。
“总裁好,热烈欢迎总裁到来。”
所有人齐齐鞠躬和封毓打招呼,声音比原先排列的要大了好几十个分贝,无非就是想在新总裁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封毓只是微微点头,神情淡漠中带着一丝疏离,唇角的笑意早已不见,他抬步走进封氏大楼的动作,华贵优雅。
韩筱音是万万无法将眼前这个人,和刚才那楼梯间那副流氓样子的男人联系起来的。
经理带着大部队进公司,韩筱音跟在身后,进入集团之前,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天上的大太阳。
明明是阳春五月,她怎么好像掉进冰窖一样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