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上舞开始的时候整个场内的气氛被推到了顶点,所有人都在翘首企盼着那成华楼的秋飞燕姑娘的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生突然想起那女子说道:“各位,今日飞燕姑娘因为有疾在身,无法跳莲上舞还请诸位江湖儿郎多多包涵。”
我看着君怀靳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秋飞燕呢?”
君怀靳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赵信却笑嘻嘻的拉住了君怀靳一边走着一边说道:“等一等啊,君怀靳。这姑娘还没说完呢。”
这个时候场中所有翘首期盼秋飞燕的莲上舞的人也都议论纷纷,其中几人说道:“怎么回事啊这,爷等了这么久可不是来这成华楼空等的,让那秋飞燕给我出来。今日跳也要跳,不能跳也要挑。”
但是那女子却并没有任何慌张,反而是从容淡定不慌不忙的说道:“各位,飞燕姑娘说他知道各位江湖好汉对她的抬举,秋飞燕也并非是不识抬举之人。既然莲上舞跳不成就给各位献上不吝啬于莲上舞的魂归兮。但愿各位能够消消火,今日一切酒水我成华楼全免。”
那女子不卑不亢的说完之后便退了下去,这个时候音乐忽然想起,远远的琴音铮铮而响余韵袅袅。这个声音到有一些像是凌烟阁的琴声,怎么听起来如此的耳熟?
我看了君怀靳一眼,但是君怀靳却许久的与拉住他衣袖的假冒的赵星对峙着。整个房间里面都有着一种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琴声悠远而近慢慢的像是流水一般的流淌过来,这个时候忽然低沉的萧声和着琴音响起,就好像是在指引着什么,又有一些像是催眠的曲子一样。我心中一凛,这个曲子倒是和当年白鹤老人教诲我的白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君怀靳。”我大喊一声。但是这个时候清脆的笛声忽然划破宁静,所有的过去尘归尘土归土。我看见下面的舞台上踏步走来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的模样......
白沉?
是......是白沉啊。
我猛地冲出门去,那些伸手想要阻拦我的摘星楼的人被我袖中出来的袖剑毫不犹豫的斩断了手臂。我就好像是疯了一样,对了我疯了我的确是疯了。这个世上的人都疯了。君怀靳与赵星不说话,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在我身后慢慢的远去。
而我疯狂的跑啊跑啊相要跑到白沉身边去,但是无论怎么走,无论我怎么飞速的往楼下面跑都没办法真正的走到一楼去,也都没有办法真正的触碰到白沉。
我心里面难过的要命,是我啊白沉,白沉是我啊。我是清和啊。
我长大了嘴巴但是却发现自己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好像我在一个别人都不在的空间里面不断的相要大喊大叫,但是却始终没有办法发出一点的声音来。是我,是我,有人能够听得到吗?有没有人,有人吗?
这个世界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好像是缺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跌坐在那里就好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清和,清和,清和。”
我睁开眼睛,是昏黄色的灯光。再一转眼是鹅黄色的纱帐上面绣着草绿色的木槿花纹我转了转眸子看着旁边的君怀靳,神情之中一脸的担忧:“你,你是不是做梦了?”
我?
做梦了?
我沙哑的嗓子似乎还能够发出声音,我心有余悸的问道:“我这是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沉呢?”
听到我这么问,君怀靳就更加的担心了。他把我扶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我和水:“我们才刚刚进了赵星的屋子,你就忽然晕倒了。医者来看过了说你是劳累过度。都怪我,没能够照顾好你。”
我看着眼前的鹅黄色啥账,那么这样说来我刚刚的一切都是梦魇了?为什么会如此的真实呢?真实到我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真实到梦里面的绝望,害怕,悲伤都来得如此的强烈。
可是看着君怀靳悲伤而又自责的表情,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性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我觉得我已经快要疯掉了。有的时候耳朵里面就好像是谁在疯狂的大笑一样,让我心悸让我害怕让我担心的相要落泪。
我不管不顾的抱住君怀靳,就这一小会也好哪怕是梦我也想要抱住你。君怀靳,我多害怕我不能在陪在你身边,我多好怕我会就这样的死掉。
越是想要得到就越是容易失去,君怀靳,我害怕。
君怀靳将碗放在了一边,说道:“拿完药,说什么我都要带着你退隐山林。这些事情再也不能够成为我们两个人的牵绊了。清和,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这个地方,是飞燕姑娘的卧房?”
君怀靳回答道:“那倒不是,你昏过去之后赵星找来了医者你就暂时居住到了一个成华楼姑娘的卧房之中去了。见到你没有事情之后,赵星就回去看莲上舞了。”
我惊讶的说道:“秋飞燕今日还表演莲上舞?”
君怀靳点点头说道:“对啊呀,他不是要表演七天吗?怎么你还要看吗?”
我想起了刚刚在梦魇之中的那个白沉的身影,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语气说道:“要去。”
是与我们那日所见的莲上舞一般无二的舞蹈,这样的舞蹈再看多少次都会觉得美的无与伦比动人心魄。所有的看官都觉得如痴如醉陶醉其中。少有人会不沉醉在里面。
但是这一刻我却转头看向了自己身边站着的君怀靳,在我眼中我身边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对我而言的看也看不够的恶人。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