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就更不能够面对面的去硬打,这种野猪的皮毛身上长有一层十分坚硬的毛发,有些野猪的毛发甚至比精铁还要坚硬。尤其是我们两个人面前的这一头看上去更是如此。很有一些野猪的老祖宗的样子。
那黑色的毛发就好像是一根又一根的淬了毒的针一样,但是想要躲避这种东西的最终由何其艰难,我们两个人都迅速的爬到了一棵看上去十分粗壮的树木。野猪在下面看着我们两个人,气的两个鼻孔在不断的呼哧呼哧的往外面吐着气。
但是它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就好像是发了狂一样的撞着我们两个人身下的树。其实我曾经也听过关于老树的事情,以前凌烟阁的时候院子里面也有几棵十分粗壮的老树,那个时候我听打理院子里面花草的人说道这些老树啊其实是比较脆弱危险的。
尤其是在大风的雷雨天气里面,因为生长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很多虫蚁都在里面安了家,其实外面看上去粗壮但是里面有可能已经被那些虫蚁们吃空了,就剩下一个空空的壳子。还有一些呢,是因为寄生了许多的其他青苔之物。
所以那些青苔之物就洗去了本该是属于老树的养料,老树的木头里面就会变得腐朽不堪,雷雨天气或者大风天气里面可能会风轻轻一吹就变得不堪一击被折断了去。
我们身下的这棵看上去很有一些念头的老树也不知道能够抗住多少次野猪的猛烈撞击。但是这样僵持下去却也始终不是个办法。而且这样的林子里面一些老蛇都喜欢盘踞在树上的,我们两个人在这个林子里面带的时间越久就越是危险。
“怎么办。”
我一时没了主意,看向君怀靳。君怀靳看着我将我们两个人刚刚在白鹿洞前面采到的赤灵芝交给了我。而后猛地俯冲过去到了另一棵树上稳稳的站在了树枝上面。那一刻我的心几乎都要停跳了。
那在不停的撞击树木的野猪果然被君怀靳的动作所吸引就立刻离开了我的树下到了君怀靳的树下,但是君怀靳却没有给这头野猪撞击树木的机会。
而是立刻用足底猛的踢开给自己了一个十足的力气之后,将全身上下的内力都集中到了白鹿古剑上面去,那古剑之中似乎隐隐有着呦呦鹿鸣。
刹那之间,用了全部内力的那一剑从野猪的眼睛里面刺了进去从压住的耳后出来,一生巨大而又痛苦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濒死的野猪愤怒而又疯狂的摇摆着头脑。但是君怀靳却始终没有松手,将长剑抽出之后再一次狠狠的刺了进去。
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最终野猪似乎是已经力气用尽鲜血流尽的样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从树上跳了下来,看着君怀靳将他的手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检查者:“没有受伤吧。”
君怀靳摇摇头,微微笑着甩了甩粘在常见上面的鲜血说道:“那里就那么容易受伤了。”
我们两个人想了想,农家人似乎都很少吃肉,而那热情招待我们的老农户一家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清苦。于是就把这头野猪绑了起来拖在后面准备带回去给那一家老农户。即使他们吃不完那卖野猪肉的钱也是十分的可观的。
这个时候的我们两个人经过了这样一折腾之后,倒是都有一些精疲力尽的感觉那野猪托在身后也是身份的沉重。
但是心里面对于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担心却减少了很多,眼下已经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了,我们两个人慢慢往前走着,肚子里面却也开始唱歌了。
这个时候远远地能够看到一片光亮,那就是我们当初进来的地方。心下大喜又有了一些安然的喘了口气,终于是能够离开这个带有一些奇异的青衫之中了。
到了出口的时候,看到外面的光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密林之中呆的时间长了,就感觉好像是幻如隔世了一样。我们竟然有一些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真是么是假了。眼前所见的处处景物就好像是存在在记忆里面又好像是存在在梦境里面。
那样一个神仙洞府和这样一个俗世之境究竟我们身在何处呢?
外面的日光就好像是我们来时的那样,我们一路回去倒是因为身后拖着的大野猪而接受了不少目光,我们找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原来离我们进去的那个时候就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
我们在山中走的那样漫长的路程,感觉上比我们从羊城一路走过来也差不多少,但是时间居然流失的如此之慢。
究竟是神仙洞府与我们俗世之中本就不同还是因为我们所经历的这一起的一切都是好像庄周梦迪或者蝶梦庄周一样?
究竟,是我入了幻境还是我本就在幻境之中呢?
我越发的感觉到似乎从镜花宫离开之后我对于真实和幻觉总是产生朦胧而又模糊的感觉。我抬头看着那已经不是那么刺眼的日光,温暖而又明亮。我打开匣子,里面赫然放的就是我们两个人在白鹿洞前面采下的赤灵芝。
明明一切真实却又不太真实。神仙洞府这样的奇遇难道真的不是一场梦境吗?
我一路都浑浑噩噩的走着,回到那农户家中后他们果然看到了野猪之后十分惊讶听到我们两个人说要将野猪送给他二人的时候,感激的几乎要跪下来拜一拜了。
毕竟这样大的一头野猪我以前也没有看到过,这估计够他们富裕的过下半生了吧。我这样想着,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君怀靳也没有喊我,但是这一次我却又一次的做梦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杂乱无章的却又让人觉得莫名的悲伤有一种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就好像是潮水一样的将我淹没在了最深处。那个时候的我究竟是谁呢?又是谁,在喊我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