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中原人?你可曾看见他们手腕上是否有暗红色的花纹?”
“不曾。而且这两个人虽然行踪很小心,但是属下目前探知到这两人似乎也在状似无意的打听着君怀靳公子与兰庭公子的消息。”
“那么,镜花宫那边可曾有什么迹象?”风乘将军继续问道。
却只见那座下回禀的人却突然跪在地上将头重重的扣在地上:“将军,请责罚属下管教不利之罪。先前我们安排的监视镜花宫的人竟然临阵叛变为镜花宫所用,前些日子已经在荒原发现了他两人的尸首。”
风乘将军看着他问道:“哦?他们两人的尸首是怎样的?”
“为利器所伤,而且杀人者剑术必定是极其高超。一招毙命。”
一招毙命的高超剑术,莫非镜花宫之中也有与君怀靳一般的剑术高手?我心中想着却听见那风乘将军说道:“那你下去领罚吧。管束不力的军法你自己是清楚地。”
那人站起身来答道:“是。”
而后他们两人相继退下之后离开了。我见他们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就想着看一看这个将军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却听见那风乘将军抬头说道:“两位,听完了,是不是就该现身下来与我一见了。”
那锐利的目光竟然直直的透过砖瓦之间的缝隙朝我投射了过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
眼见已经暴露了行踪,我与孤玉翻身而下,直直的立在堂中。这个时候我才细细的打量起这面前的风乘将军。
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年轻。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倘若按照我们所的的消息来算的话,那么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镇守在北疆了。
十五岁的将军。倘若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那么就必定是自身实力足够强大。
在我打量这位风乘将军的时候,他自然也在大量我们。不出半刻,这位年轻的将军忽然说道:“隔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丝毫未变。”
这话自然不会是对我说的,我看像身边的孤玉,有看了看风乘将军。这两人看来是旧相识啊。
只见站在我身边的孤玉公子看着风乘将军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想到你也是丝毫未曾有变化,竟然还是一个将军。”
“那你呢%5F弃家族于不顾,自己一个人在江湖上漂泊了这么多年就真的比我好么?”
眼见我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风乘将军问道:“怎么,现在有了夫人倒是喜欢带着夫人听别人的墙角?”
孤玉哈哈哈大笑起来:“这你可真的是说错了。这可不是我的夫人。这位是洛清和,是君怀靳公子的爱人。”
风乘将军听他这么说,看向我:“你是清和姑娘?”
我点点头。“君怀靳与兰庭迟迟不曾传信到永安城来,我心觉不妙,就一路找到盛京城来。你可知道他们两人现在在何处?”
风乘将军看着我说道:“我是受小王爷之托帮助君怀靳与兰庭两位公子找药的。只不过我来晚了一步,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们两人应该是被镜花宫的人带走了。至于带到哪里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查到。只不过,清和姑娘他们两人目前的性命是无大碍的。”
孤玉在一旁找了地方坐下,看着我们两个人说着关于镜花宫的事情。
风乘将军是友非敌,这样原本心里没有找落的我稍稍的安下心来。听风乘将军说,他们来了之后大面积的打探着关于君怀靳与兰庭两人的消息。
只是知道他们几日前在一家客栈居住过,只不过后来不知所踪。又在荒原找到了被雪掩埋的两名军中叛变之人的尸首,而那剑法......
我心中暗暗猜测,这两个人想来应该是死在了君怀靳和兰庭的剑下。
我与孤玉在风乘将军的府邸住下了,回去的路上我问孤玉他们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两人见面好似故友但是却又言语之间多了几分暗暗讥讽。
我也从未见过一向风流潇洒的孤玉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严谨且正直的朋友。
“朋友?我与他不算是什么朋友。倘若非要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的话,那大概是对手吧。不过,是以前的对手,如今早就不是了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将军府倒是真的修建的和风乘将军其人一样,端端正正四四方方。我与孤玉的房间时挨着的。只不过虽然房间内放了炭火十分温暖,但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抬头望着那皎洁的月亮,君怀靳的影子就在我心底刻的越来越深。我听小王爷说,他是知道镜花宫的大概位置的。
建在连绵起伏的白山山脉的腹地,但是确切位置却并不十分清楚。我们要救出君怀靳与兰庭,不能硬碰只能逼其锋芒。
尤其是在我们根本不清楚镜花宫的位置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少人看守君怀靳,有多少机关暗器的情况之下,贸然闯进去只会徒劳无功。
白山,我看着远处起伏不断的山峦,那么多的山,还有着厚厚的积雪想要找到隐藏在山谷腹地的门派说容易也并不容易。而且,我也不想连累孤玉与风乘将军。
想了又想,我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找君怀靳与兰庭。大概是我之前一个人行动惯了,如今这样多人不计条件不计代价的帮着我们。我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倘若风乘将军因为此事而受牵连,那么势必会引来镜花宫对北疆的怒火,到那个时候,就不仅仅是我们几个人遭殃那么简单了。
那个时候,整个北疆都会陷入到不幸的**当中去。作为镇守一方的将军,可能面对的是来自朝廷的杀头之祸。我坐在桌前,研磨用笔给孤玉与风乘将军两人留下一封书信。
而后拿起剑,熄了屋子里面的灯和炭火,推开门迎着风雪朝白山山脉的方向飞掠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