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云天河的眼中,此时的云浩涵的脸色并不好看,云浩涵认为云天河已经给了他自己太多的难堪。
云浩涵此时面无表情,对着云天河冷淡的说:“如此,你可满意了?”
云天河便冲着云浩涵跪了下来,很是恭敬的拜道:“臣,谢主隆恩。”
云浩涵此时正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便朝着云天河很是阴沉的说道:“趁着朕还没有反悔之前,你快离开我的视线。”
云天河心中挂念着褚木慈,便朝着天牢的方向去迎接褚木慈。
褚木慈现在被天牢的侍卫恭恭敬敬的给请了出来,那些侍卫都是怕极了云天河,又在心中褚木慈是云天河喜欢的人,自然对褚木慈很是恭敬。
那侍卫带着褚木慈来到天牢门口,很是阿谀的对着褚木慈说:“启禀云王妃,如今您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属下先行退下。”
褚木慈朝着那侍卫点了点头,那侍卫便离去了。
褚木慈远远的就看到了云天河一身玄衣,伫立在树下,等待着她的模样,便很是匆忙的朝着云天河走了过去。
云天河的桃花眼中满满的笑意,对上了褚木慈清丽的眸子,这笑意变得更深了起来,看着褚木慈朝着自己走来,云天河伸出来了自己的手,对着褚木慈莞尔一笑。
褚木慈脸上也是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云天河的模样,自己的心中是满满的感动,便把手放到了云天河的手上。
云天河轻轻的握着褚木慈的手,对着褚木慈温柔的说:“木慈,欢迎回家。”
褚木慈很是淡然的笑了起来,抱住了云天河的腰,靠在了云天河的怀中,眼泪竟然悄然的落在了云天河的怀中。
云天河低着头很是淡然的看着自己怀里的褚木慈,轻轻的抚摸着褚木慈的头发,自己的心中有些淡淡的伤感,对着褚木慈很是温柔的说:“木慈,在里边可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褚木慈摇着自己的头,对云天河有些呜咽的说道:“并没有,他们那些人很是忌惮你,所以对我百般照顾。”
云天河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褚木慈抬起了头看着云天河此时憔悴的模样,很是心疼,轻轻的抚着云天河的胡子,对着云天河说:“你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云天河便笑了起来,轻轻的掐了一下褚木慈的小脸:“因为为夫实在是担心你,寝食不安。”
褚木慈红了自己的脸,云天河便拉着褚木慈的手,牵着褚木慈一块离开了这个地方,云天河的心中现在很是高兴。
褚木慈知道云天河为了自己,这几日过的很是不好,便对着云天河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天河,这几日,云浩涵可有为难你?”
云天河听到褚木慈的这句话便开始变了自己的脸色,现在的云天河变得有些漠然,用自己很是沉闷的声音说:“木慈,现如今,我十分怀疑云浩涵的执政能力,不过几日时间,皇宫中就变的大乱。”
褚木慈的眼睛中冒着极其狡黠的光,对着云天河有些神秘的说:“先帝的死的确是有原因的,云浩涵就是趁我们不在,夺取了帝位,听先帝老部下曾经说过,先帝最中意的人选其实是你。”
云天河看着褚木慈,知道自己如果当真是当上了皇帝,就必定不能遵守自己的内心,当时候后宫佳丽三千,或许木慈就会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云天河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便急忙的否决掉了。
云天河有些心虚的看着褚木慈说:“木慈,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我一直渴望自由。所以帝位对我来说,我毫不在乎,可是我比较可惜的是,父皇留下来的基业就被云浩涵这样给败光了,我的心中实在是不好受。”
褚木慈有些怜惜的看向了云天河,对着云天河宽慰道:“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可是有一些事情根本无法改变啊,毕竟现在已经是云浩涵执政了,我们只能远远的观望。况且,你也明白现在云浩涵对你的防备,这让我们务必谨慎。”
云天河点了点头,看向了夜光下的褚木慈,笑着对着褚木慈说:“木慈,你要自由吗?我会同你一起浪迹天涯。”
褚木慈的心中竟然有一些别的情绪,自己或许还在挂念着前世的一些东西,自己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朝代的人啊。
褚木慈有些勉强的对着云天河说了谎话:“嗯,好啊。”
云天河紧紧的拉着褚木慈的手,始终不放开,两个人的手心里都是满满的汗。
云天河感觉现在的自己非常的幸福,佳人在侧。两个人一块消失在茫茫夜色的皇宫中。
在殿内的秦蓉眉听到了褚木慈安然无恙出狱的消息,自己很是气愤,把桌子上的茶杯都打落在地,高贵的发型现在都开始变得凌乱起来。
秦蓉眉很是匆忙的叫来了在一旁低着头的小桃,小桃生怕秦蓉眉拿着自己撒气,便对着
秦蓉眉跪了下来,很是恭敬的说道:“郡主有何吩咐?”
秦蓉眉有些轻佻的看着现在的小桃,对着小桃很是高贵的说:“你且先带着本郡主好好的收拾一下,本郡主今日要去轻水楼一趟。”
小桃便去按照秦蓉眉说的照做了,这几日,秦蓉眉很少去轻水楼,或许当真的分清了现实。
秦蓉眉和小桃两个人换上了休闲的男装,一路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轻水楼。
秦蓉眉来到了轻水楼处,看到了先前在褚木慈的云家酒楼抢来的员工现在都是干着最苦最累的工作,自己的心中好是得意,看着这些员工,秦蓉眉把轻水交到了自己的旁边。
轻水很是阿谀的朝着秦蓉眉走了过来,秦蓉眉此时十分高贵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看着对自己阿谀奉承的轻水,自己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不耐的表情,对着轻水说:“这几日,轻水楼的生意如何。”
轻水听到这句话,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些发怵。(未完待续)